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159)
“是啊!咱们过年也没这丰盛,来年,来年就好了。”
“对,来年啊,咱们寒村长给咱们赚银子的路子,到时候咱们的孩子就不用这么苦了。”
“吃吧,咱们也吃。”几个妇女加菜,吃了一口青菜,都惊叹于青菜的好吃。
几个人对视一眼,夸奖道:“这菜做的好,做的好,可见这儿的厨子很厉害,青菜都能做的这么好吃。”
王老头儿的女儿笑道:“是这个味道拉,寒墨的菜,一口我就吃吃来了,寒墨家的菜,就是好吃。”
“确实好吃。”
一个小孩好奇:“蔬菜再好吃也都是寡淡味道,还能好吃到哪去?”
这位孩子的母亲给孩子加了菜放进盘子里,小孩儿没当回事的拿起菜塞进嘴里,当时眼睛就亮了,但还是说:“那我也喜欢肉。”
另一边,两位新郎一桌一桌得敬酒,一杯一杯的被灌酒。
寒墨第一次喝这么多白酒,敬酒一圈儿,在看店小二拿上来的一坛酒,都能看出好几坛来。
寒墨头晕的笑说:“大家喝尽性,我饿了,吃点东西,先吃点东西。”
潘良也有些微醺,他能继续喝,但他也不想喝那么多,为啥?
为了有一个激情的洞房花烛夜。
月痕跟文哥儿都在各自的房间,月痕娘也出去招待客人,不在家。
家里倒是还有其他两个有活气儿的。
小不点,还有安哥儿,安哥儿一直躲在房间内,都没敢出来!
安哥儿带小不点去吃饭热了热剩菜剩饭,小不点在一边玩火,小大人的问:“你怎么不见你娘?”
安哥儿无奈,道:“我见也解决不了事情,我那个亲人,是个死心眼儿的,我娘更是个护短的,瞧不见我还好,瞧见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小不点大大叹了口气:“唉!人活着,就是事儿多!”
安哥儿被逗笑,揉了揉小不点的脑袋,说:“你怎么跟什么都知道似的?你这个小孩儿,一点都不纯洁。”
安哥儿见锅开了,冒出热气来,掀开盖子。
不点发愁,用棍子敲打燃烧红火的木棍说:“大人都如此,我又怎会不明了!”
安哥儿将吃食放在方盘笑说:“好啦,小大人,快去给你娘端去,慢着点哦。”
小不点瞧了上面只要一碗米饭说:“只要一碗米饭也指望我能端翻吗?”
安哥儿捏着小不点的肉肉脸,说:“你呀,这么一点点的,端多了摔了怎么办?快去,剩下的我端。”
安哥儿跟在小不点身后将饭菜一一送去个屋。
文哥儿听到房门声开了,挪开折扇出来看,说:“你们怎么还端进来吃的了?这不符合规矩。”
另一个屋闻到饭香的月痕跑过来,急吼吼的:“符合规矩!啥叫符合规矩?在饿一会儿我就去……”
文哥儿打断:“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月痕选好自己的位置,坐下来开动,说:“行,我不说,我吃,来来来,开动,在不吃会…”月痕对上文哥儿凶神恶煞得眼神,语调拐了个弯,说:“会饿,快吃,哈哈哈。”
文哥儿还是守规矩的只吃一点,月痕就不在乎那么多了,吃饱为准。
月痕饱餐一顿,那边寒墨他们也差不多了。
寒墨跟潘良一个个送走吃完要走的客人。
剩下的都是村里的人,王老二驾着马车,还有平日喜欢贪杯,今天在月痕娘面前表现良好的齐老爷子。
还有潘良家的下人,架着十几辆马车将醉醺醺的人全部都扔到马车上,送回家去。
幸好妇女们没有喜欢喝酒的,都清醒的很。
老爷们儿回去也有人伺候。
全部人都送走,寒墨去跟乔老板结账,被乔老板拒绝,:“你啊!先回去,改日咱们在算,现在天都快黑了,月痕还在家等你,改日,改日。”
潘良要结账,还是没推了出来。
乔老板站在门口:“改天,改天你们在来,到时候一起算,先回去。”
月痕娘先回的家,还给小不点和安哥儿带了几个菜回来。
月痕娘回来就给热饭菜,安哥儿跟小不点站在厨房门口流口水。
没一会儿寒墨跟潘良回来,小不点探头探脑得看他们,说:“你们怎么没有醉?”
寒墨揉揉不点的小脑袋,将小人抱起来,说:“为什么一定要醉?”
小不点拨弄一边蔬菜的架子上的豆角,说:“我看到其他的新郎都醉的爬回来。”
潘良也跑去厨房:“婶子,我没吃饱,能对做点吗?饿!”
月痕娘,笑道:“好,饭菜都够,多着呢,够咱们一大家子吃的了,再说月痕他们俩不可以吃,咱们更够了。” ?
第139章 :大婚夜(上)
寒墨听闻,也探头过来,问:“为什么?”
安哥儿解释说:“因为一直都有这个规矩,女人跟哥儿大婚当天不许吃东西。”
寒墨惊:“月痕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安哥儿眼睛转了转,小不点趴在寒墨耳边儿要偷偷说月痕吃了,安哥儿捂住小不点的嘴,说:“没有吃。”
安哥儿看了看小不点,小不点瞧着安哥儿,俩人眼睛眯了眯,都挂着坏水儿的。
寒墨焦急,潘良那货却说:“都这样,今天一天不许吃,实在饿,就吃一点素菜。”
寒墨微微皱眉:“这可不行,会饿坏,我叫月痕出来吃一口。”
月痕娘点头,去吧,让他出来吃点青菜,解解饿。
潘良也跑去他们满是红色的洞房叫文哥儿迟来吃饭。
寒墨边走边说:“不行,青菜没什么营养,还是要吃些肉才行。”
进门寒墨没有看到月痕,只看到空荡荡的土炕上一床红被子在上面铺的平平整整。
寒墨已经猜到月痕会在哪儿时,身后月痕扑到他身上,不过没有跳上来,怕碰到寒墨身上的伤口。
带有熏香的团扇清香扑进寒墨鼻息,轻快笑声也传入寒墨耳中:“怕我饿吗?我的好相公?”
寒墨转身将月痕横着抱起来,说:“宝贝是不是饿坏了?”
月痕第一次叫寒墨相公,觉得羞涩的用团扇挡着脸,说:“没有哇,中午我们有偷偷吃,怕娘知道。”
寒墨使劲儿颠了颠,说:“嗯,确实还有些重量,你一会儿还是少吃吧,不然晚上你太激动我罩不住怎么办?”
月痕锤了一拳在寒墨胸口没有伤的地方,说:“哎呀!好羞耻,不要说了。”
寒墨将月痕抱出门,说:“晚上洞房更……!”
月痕捂住寒墨的嘴,漂亮的长睫毛眨啊眨的,说:“不许你说这种羞涩的事。”
寒墨痴迷的看着月痕,看的月痕羞涩的垂下眼睑。
寒墨喜爱的笑出声。
相比他们俩羞答答,打打闹闹,文哥儿跟潘良可是安分多了。
俩人早就出来了,桌上的饭菜都上桌了。
寒墨抱着月痕才出来。
潘良打趣,:“你是先在洞房里亲亲了吗?这么慢才出来。”
寒墨讲月痕放在凳子上,给月痕家各种他爱吃的,说:“这个还不急,我不能像某些人,急于这几个时辰。”
潘良没怎么,但潘良怕文哥儿掐他,眼睛在文哥儿脸上转了转,发现什么异色,心道这是不介意开玩笑了。
“那是啊,不惦记夫郞的男人不是男人。”
月痕望大棚顶,心道,这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说过此话的某人,说:“呵呵,那你快些吃饭吧,天也暗下来了,你们早些进洞房。”
寒墨成功让文哥儿羞涩,文哥儿羞恼的在潘良腰上掐了一把,掐的潘良一咧嘴。
一桌子人都跟着笑起来。
潘良转移话题,说:“我怎么没看到蒙犽那小子呢?”
寒墨继续给一直吃个不停的月痕夹菜,说:“他跟着九哥儿跑了,左右现在也用不上他,让他去熘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