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138)

作者:尔梦

月痕出来时已经快到中午了,应该是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干,进了屋内的时候湿了的头发都结冰了。

寒墨给月痕用毛巾擦干头发,等头发干了才给月痕束发。

这边的发簪刚簪好,外面就来了很多人,同村的,还有月痕的叔叔,伯伯,文哥儿的叔叔伯伯。

至于月痕娘家的人,几乎没有,就剩下个大表哥,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儿。

月痕娘招唿着月痕的叔叔、伯伯、这些男人都好招待,几乎跟女人家都是说上一句,就都扎堆跟男人们一起去聊天了。

说到月痕和文哥儿的好友,就不能不提及安哥儿了,今天安哥儿也是协同男人一起出席了两个挚友的宴席。

文哥儿跟两个叔叔伯伯也都是不冷不热,只是笑笑的,没有多说一句。

不过还是给潘良介绍了一下。

文哥儿浅淡的笑着给潘良指了指两位:“这位大伯,这位是叔叔,”文哥儿又指了指潘良,:“我未婚夫。”

说完,文哥儿不在发声。

潘良跟两人不是怎么热络的点头问好。

文哥儿大伯问:“你家境怎么样啊?”

潘良就一句:“我爹叫潘--。”

大伯跟叔叔,立刻就瞪大眼睛。

叔叔不敢置信的问:“就是那个特别有钱的大亨?”

潘良很是礼貌的跟叔叔大伯点头,道:“正是,叔叔,大伯夸奖了。”

寒墨也被抓着跟两个叔叔伯伯们正式认识了下。

月痕娘道:“虽然大家都认识了,但今天也算是正式认识一下吧,这个是寒墨,月痕的未婚夫,”

月痕娘分别指给寒墨介绍,道:“这位,月痕的大伯,这位是月痕的叔叔。”

介绍完,月痕娘就去招待其他人了,其他人的介绍也要等一下在桌面儿上,寒墨分别敬酒就可以了。

大伯脸色不是很好,看样子有些憔悴,大概是被他婆娘给折腾的。

大伯问道:“寒村长,咱们来年都干些个啥啊?有没有咱们家的人能干的,你给找点活儿吧。”

寒墨浅笑,:“大伯说笑了,大伯家这么富裕,不用干活儿,也够用了。”

大伯听了这话,不在说什么。

叔叔缓解尴尬道:“听说你来年要开矿?咱们这儿穷乡僻壤的哪儿来的矿让咱们开啊?”

寒墨应付的笑道:“矿是有的,我已经定位了,只等来年开春直接开矿了。”

叔叔继续问道;“咱们这儿能有啥矿啊?”

寒墨摇头不语:“来年开春了,开矿了就什么都知道了,叔叔稍安勿躁。”

叔叔和大伯见不能在问出什么来,也都不在问了,都去跟其他人聊天去了。 ?

第121章 :月痕被行刺

正当寒墨以为今天不会在出现什么事情的时候。

杜生低着头走进院子,气势低迷,直接略过寒墨走进屋。

说到底不认识也是应当,寒墨走那段时间这小子才来,最后一次相遇也是昏迷的时候。

寒墨以为这就是村民,没太在意的跟其他人聊天。

没一会儿,寒墨就听到月痕不耐烦的说:“你放开我。”

接着是文哥儿的喊叫:“杜生,你给我放开月痕,放开,听见没有?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我们月痕已经拒绝你的提亲,你怎么还这样厚颜无耻?”

寒墨听罢就要进门,可看到大伯母气哼哼的走过来。

寒墨没时间跟这蛮不讲理的女人周旋,对身边的几个村民老爷们儿笑笑,转身进了屋子。

屋内杜生抓着月痕的双肩,周围的在屋内不明所以的人都站在周围看情况。

杜生十分可怜虫的央求道:“月痕,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自那日在村里遇见你,我就对你念念不忘,求你,你就接受我吧,没有你我不能活下去啊,月痕。”

寒墨上前,抓着杜生的衣领子直接将人甩到一边地上。

杜生坐在地上很是委屈,竟然还落泪!

寒墨冷着脸,:“你的事情,我大致是了解的,可我们定亲在先,你这样纠缠是不是有些过了?”

杜生爬起来,怒视着寒墨,眼球上都拉着红血丝,可见近日休息不是很好。

寒墨有种会被这人变丧尸咬他的错觉。

大伯母跑进来,拉着杜生,小声在杜生耳边说了什么,可杜生依旧一意孤行的执拗样子。

杜生被大伯母拉扯了两下,没能拉扯动分毫。

大伯母急火攻心,在杜生的脸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很是响亮。

杜生却依旧不动分毫,盯着月痕,月痕有些害怕这样的人,躲在寒墨的身后,拉着寒墨的衣服,以表示自己的不安。

寒墨将月痕挡在身后,连月痕的头发丝儿都不让杜生看到。

杜生神情有些可怕的说:“月痕,你应该知道他消失的那段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你别好了伤疤忘了疼,他有什么好的,总是让你伤心。”

月痕在寒墨背后,闷闷的:“这不关你的事,不用你管,再说,我跟你不熟,甚至讨厌你,希望你从此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神经病。”

杜生好像被戳到了痛处,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他那样对你,你就这样全部包容他?为什么?”

月痕探出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说:“我跟你也不熟,你为什么一定要盯着我不放?你很莫名其妙。”

文哥儿插话道;“他就是读书读傻了,脑子不好用,跟疯子一样,”

文哥儿越说越生气,:“看上我们月痕就一定要人家爱上你啊?你是不是心理有病?搞得好像跟我们很熟一样,对不起,咱们到现在才见第四面,拜托不要这么热络。”

寒墨摊手:“你都听到了,你应该明白,我们之前已经订婚了,近日我们即将大婚,你如是想要喝喜酒,我们欢迎,如果不是,那就请出去。”

寒墨做了个请的手势,杜生不走,还要跟月痕争取,好像月痕现在的做法就是错误的选择,依照他的想法才是正确的,似是很痛心疾首!

大伯母强行拉着杜生,很是忍气吞声的样子,让全村人都为止感叹,什么时候大伯母这样强势的人会这么伏低做小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

月痕娘见杜生不走,便说:“杜生啊,那些日子,我们月痕在外面等寒墨回来,你只是远远看着,月痕没有看到,但我看到,婶子理解你,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一个先来后到的礼。”

月痕娘擦了擦湿了的手,说:“更何况,你们那日说是来提亲,却带着大嫂过来在我们家大闹特闹了一场,我们月痕一直都是钟情寒墨小子的,你们还是回吧。”

文哥儿白眼,:“我还是要搬出那日我们说的话,你们家庙大,我们这种小佛,不想入主,更不想进你们那所庙堂,麻烦请自行消失。”

大伯母反击,喊道:“你们够了没有?就知道损我们是吧?你们这些得志小人的。”

潘良掐掐手指,说:“如是我算的不错,你现在是占不到便宜,想要玩苦情,还行要反咬一口,额,你是属狗的吧?”

村里人都憋不住笑出声。

这出戏,并没有继续演绎下去,大伯就从门外挤进来,瞧见真是自己老婆子,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你这孩子是吃了秤砣是吧?真是死心眼儿的玩意儿。”

转头大伯对寒墨致歉道:“给你们添麻烦了,这孩子自从见了一次月痕之后就像魔怔了一样,非要娶月痕,我们也是没办法,你大伯母才去了月痕哪儿,本来也是就想让他死心,谁想……”

大伯叹气。

“谁想,一听到你们要大婚,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哎!我们家安哥儿都没有这么操心过。”

大伯给大伯母使眼色:“赶紧带他回去,明日就送他回家,咱们可不摊这可能疯掉的事儿,月痕你们别放在心上,回去我就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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