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132)
蒙牙:“那好,我出去了。”
别说,就冲这人的果敢,寒墨觉着这人将来还有修饰空间。
看一个人有多少可塑的地方,要看一个人的魄力,在看这个人的性格,能从垃圾中见到金子的,永远都是将帅之才。
下午招待大家吃过了饭,男人们才喝的晕乎乎的离开,回家睡觉去了,留下的都是妇女。
妇女们留下摘菜,洗菜,坐下来聊聊天。
歇息了会儿,该走的,基本上都走了,毕竟不是正日子,也不是偏日子。
十六大婚,月痕他们这边要在十四、十五办喜酒,其实这顿酒月痕一家跟文哥儿家都没有人想过要主动请这些人。
不是端着架子,而是只想让大家看看他们的婚礼浩大场景便可,其余的,亲属确实递了帖子,至于来与否,也不过是走个过场。
只要花轿进了村子,月痕他们的未来富与否,所有人一眼就能看的真切。
接近傍晚,文哥儿的母家人来了,这些人都是文哥儿娘的娘家人,多年不来往。
当年文哥儿并没有去求他们,第一因为那几家人都很穷苦,二则,也根本不会帮他。
文哥儿对这些人客气有之,就是不怎么热络。
一辆马车,车上坐着十几个人,有老有少。
老一些的,大致跟月痕娘一个年纪,小一点的,跟文哥儿他们一般。
月痕娘招唿着,拉着一个看起来跟他是一辈人的妇女说:“我记着,你好像是姨娘吧?我是月痕他娘,文哥儿跟月痕是发小儿,现在一起办婚事,来来来,里面聊,火炕可热乎儿了。”
跟月痕娘相比,这些人倒是显得冷淡许多。
进了门,文哥儿给月痕娘介绍起来。
“婶子,这位是我姨娘,刚才你说对了,您记性真好,我记着您只在我家见过一次,还是我娘在世的时候呢。”
月痕娘笑容不减,但也看出来,这些人,恐怕也是看不起文哥儿的,但面上!
左右能来,也是走个过场。
月痕娘给大家指引着,:“里面,炕上暖和暖和。”
月痕跟寒墨站在里面,月痕将茶水一一倒上,等着一会儿给大家分一分。
文哥儿又说:“后面这位是姨娘家的小哥儿,这位是我舅舅,后面这位舅舅的女儿,………”
文哥儿噼哩叭啦的介绍完,大家都不怎么乐呵的做到炕上。
舅舅面上不是很愉悦的问:“姐姐,您家办事儿,您怎么还在这儿忙活?”
月痕娘端水给大家,说:“我们家的房子被劫匪烧落了架,现在不在哪儿住了,这不办喜事,也没个房子,就跑来跟文哥儿凑合着一起办,他们俩一起嫁。”
月痕娘这么一顿实话实说,这让文哥儿家的亲人对待月痕家就更冷了。
月痕要去给大家端茶,寒墨拉着不许,寒墨去给大家端茶。
寒墨这最后一杯落在了文哥儿家的小辈手中,舅舅的女儿手里,那女孩接过寒墨的水杯,也是无意间摸到寒墨的手,才羞涩的抬眼看了一眼是何人。
这一看不要紧,一眼就看上了。
羞答答的时不时瞄一眼寒墨。
寒墨跟月痕坐在一起,拉着手,有说有笑,这女孩儿脸上的羞涩顿去无影踪。
对月痕更是瞧不上。
舅舅的女儿开始阴阳怪气儿起来,道:“还真是新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家结不起婚,到别人家凑合办喜事的。”
一个开始言语攻击,下一个年轻人自然也坐不住的开始冷嘲热讽起来。
大舅家的小子讽刺的笑道:“可能夫家也没什么能力,否则能让夫郎结婚办酒在别人家凑合吗?” ?
第116章 :看不惯吧?我们有钱
月痕娘是个想要圆滑事的,能过去就让它过去,但笑不语。
月痕支着脑袋看戏,因为明知道一切都会是戏。
因为他有寒大哥在,什么都不发愁,嘻嘻。
文哥儿的脸色第一个不好看,青白不定,说:“这个恐怕不用弟弟妹妹们担心人家,人家大棚卖一次就够你们赚一辈子的了。”
寒墨提着茶壶,像模像样儿的走出来,道:“忘记跟大家自我介绍,我叫寒墨,这个村的村长,月痕的未来夫婿,月痕家的房子塌了,我们在镇上买了一个宅子,不是很大,四间独房,前后院子大了些,种点蔬菜,不才,前些日子卖了些,才二十多贯,让诸位有钱有势的大家见笑了。”
寒墨话里话外贬损意味深长。
文哥儿补充道:“我们到时候会跟月痕他们住一起,一起发家致富,不会有求大家的机会,茶水慢喝,月痕咱们都去休息吧,被全村人恭维了一天,真是累的慌。”
文哥儿在自己身上敲敲打打,佯装一副怨怪来:“你们也是的,偏偏在这大婚的时候当什么村长,来年还要建大棚,还要开矿,想想都替你们累的慌,走吧,都休息一下去。”
文哥儿推着几个人去另一间屋子。
舅舅一看他们被仍在这儿凉着了,就算知道月痕家的实力,现在也不能低头了,根本没有台阶给他下。
刚要冷脸,听到有惊诧的话语传进耳里,抬头就看到月痕指着潘良一顿挖苦。
月痕瞧见进来的潘良,微微一愣,道:“呦,我们大少爷来了?怎么你也忍不住想要见文哥儿了?早上不是还说,我们家寒墨没出息吗?可见你也是个没出息的主儿。”
月痕娘帮着解释道:“你们今天不过来,明日也是要过来的,都要来,给这边的亲属们敬酒,这是夫家必须要来的规矩。”
潘良从几个人身边路过,进屋,:“婶子说的对,我上午在那边儿已经安排好了,饭也吃完了,有成管家带着,还有那边的几个老板,还有齐老爷子一起照顾着,那边不需要我,要不是齐老爷子说,我可能还不会来,左右都是要来的,我就早点出来了,想我们家文哥儿。”
月痕做呕吐状。
转个头儿的功夫,潘良看到一炕的人。
问道:“这是?”
月痕直言不讳,调皮的说:“文哥儿家看不起我们的亲戚。”
潘良自然不会在这即将大喜的日子跟人家打起来。
笑着摆出自己大少爷的姿态来,说:“亲戚们好,我是文哥儿的未婚夫,镇上潘文华家的唯一一个儿子,我叫潘良。”
十几个人眼中圆瞪,他们是知道的,也不止他们,整个镇上,只要有人提起潘文华那个能赚钱的,就羡慕。
那是个什么人家儿,那可是别说镇里,就是县里,都是一等一的有钱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说着潘良还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今早刚换的散碎银子,准备这几天大事小情上用的,足有二百两白银。
钱袋子往火炕上这么啪啦一放,倒出来一大半,挑了挑,说:“额,初次见面,几个弟弟妹妹,哥哥姐姐,小哥儿,咱们都是同辈中人,我就给大家一点见面礼吧。”
这一炕上的十几个人看到这么多白银被这么不放在心上的倒在火炕上,都想问问那银两疼不疼,羡慕的眼睛都变的跟黄鼠狼一个颜色,羡慕的都绿了。
潘良似乎还挺犹豫的。
月痕跟文哥儿看着都掩面,生怕潘良演绎的太过,怕管不住自己的笑出声。
月痕娘无奈的抿嘴笑,都拿几个孩子没办法,总是喜欢作弄人。
寒墨在一边习惯性的双手插兜儿,但是没兜给他叉,寒墨只能双手合在一起,两个大拇指百无聊赖的互相绕来绕去,等着瞧这一家子吃瘪。
潘良拿起一个十两银子,一个小辈的心跟着瞬间飞上天堂。也不能谁只有小辈这样儿,他们家的长辈个顶各儿的也眼红,但碍于是长辈,都没表露的太明显。
这一出手就是十两银子,一两就够他们全家干一年的了,能不眼红吗?
谁知潘良又将那十两银子放了下来,拨弄的拿出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