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携手夫郎致富(105)
良小子跑过来:“月痕哥,你们要去哪儿啊?”
月痕坐下来,模样满是不服输的铿锵,:“在镇上有朋友。”
良小子他爹也穿好了衣服出来:“月痕啊,那样住在别人家恐怕不方便吧?不如就住我家西屋吧,有你们住的地方。”
月痕应付的浅笑:“不了,谢谢叔,我们走了,要赶着天黑到镇上。”
良小子喊道:“等等我,我也要去。”
良小子的父亲揪住自家儿子的耳朵,:“小子,没看人家正乱吗?你去跟着给人添麻烦去啊?”
良小子:”是兄弟就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良父看着月痕赶走马车,教育道:“你现在去还不够耽误事儿的呢,有什么难,同什么当啊?”
马车往前走着,王老爷子拄着拐杖在后面追,:“等等,等等啊。”但老爷子的腿脚还是跟不上马车,到了良父跟前,王老爷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快,快帮我叫住他们。”
良父询问:“老爷子,您找月痕什么事儿啊?”
老爷子还没喘匀气,说:“银子,银子带上。”
良父瞧见王老爷子手里攥着的干瘪小荷包,笑道:“您老还不知道吗?月痕家前些日子卖的菜钱就够咱们花上两辈子的了,您这点银钱,就拿回去好好过年吧。”
王老爷子才倒过来点气来,咽了下口水,润润嗓子,说:“他们拿着,也让我心里好受点儿啊,这寒墨不在家,这可让他们娘俩儿怎么活啊?哎!村长也太不是人了,小心他下辈子投生人没屁眼儿。”
良父噗笑出声。
“嘿嘿,这个可以有,来,老爷子,走着,咱们进屋喝点茶。”
王老爷子看着远去的马车,只能收了送银钱的心思,去了良家,说说自己的心里的憋闷。
大伯母早就知道月痕家被拆的事儿,整个村子都传遍了,现在正和梁小二娘,还有瘦妇女在门口等着看月痕他们狼狈走过去的惨破样子呢。
梁小二娘是这三人种最没心思,最直性子的人,见到月痕家的马车,喊道:“呦,这不是没人要,被甩了的月痕吗?”
大伯母跟着嘲笑的喊道:“岂止是没人要哇,现在连家都没有了,更没人要了,怕搭钱进去。”
瘦娘们对月痕吐了一口瓜子皮,解气的说:“呸,活该,让他们装,就知道装,这回你倒是装啊?现在好了,还装不装了,家都没了,田地也没了,看你还拿什么装?嫌弃我们啊?不给活儿干,你去死吧。”
杜生在大伯母家屋内听到他们说起月痕,追出来,被他姨母拉住不许他跟出去,但杜生还是追了上去。
杜生追到月痕身侧,哀求倒:“月痕,你不走行不行?”
突然想到什么,杜生又说:“要不你跟我们回家吧?我娘人很好的。”
月痕拉了一下马车,停了下来。
杜生还以为自己有戏,笑呵呵的看着月痕从马车上站起来,掀开马车的帘子,许久未说话,月痕盯着他。
杜生疑惑不解:“怎?怎么了?” ?
第93章 :我会回来的
月痕指着里面躺在被子上,盖的严严实实的寒墨,说:“我男人,在这儿,他回来了,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吧。”
文哥儿见到杜生就烦,白了一眼杜生,转过脸去。
月痕娘则是冷冷的盯着娇子里的东西一点,目光空洞道:“杜生请回吧,我们家月痕高攀不起你们家。”
心里却是将大嫂的话放进了心里,大嫂一直都这样,幸亏跟他们家不能结亲,否则哭都没地儿哭去。
以欺负人为乐,这样的人还是离远一些的比较好。
月痕坐回去,拉了一下缰绳,拍打下马背:“驾……”
月痕带着同情,恨意,爱慕,忧伤、愤然的离开了这个小村落。
杜生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喊道:“月痕,我知道我太懦弱,我会改的,月痕。”
月痕又拍打一下马背,让马儿跑的更加快起来,以示他的拒绝。
月痕他们在天黑十分还没有赶到镇里,月亮都爬上树梢了,他们还没有到。
文哥儿见寒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用手试探了下寒墨的额头,喊道:“月痕,寒大哥发烧了,头很烫,我们快些,先去潘良家,他家大势大,人脉也应该多,用人能更快一些。”
月痕不敢停下,可焦急想知道寒墨到底怎么样,月痕喊道:“可是我们不知道他家在哪儿,我们先去找齐老爷子,在去找潘良家。”
“也行,你快些,我在后面顾着点。”
月痕娘将自己的棉衣脱下来给寒墨盖好。
文哥儿跪在寒墨身边,怕人被颠掉下来被褥,见婶子脱掉棉衣,急道:“婶子,您脱了会感冒的,那边有棉衣。”
月痕娘去找棉衣,说:“放心,我心里有数,我穿过的,暖一些,他现在发烧,冷着呢,这样暖的更快。”
文哥儿看婶子又穿上棉衣,才放心,小不点现在正跟寒墨躺在被子里,不会冷,只要文哥儿顾着点两人就不会有事。
月痕在外面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寒墨干裂已经脱落一层白色薄皮的嘴唇动着,念叨着什么,文哥儿听不懂,只能当他是被烧煳涂了。
寒墨睁开一点点眼睛,看不清人,但他的思维很清晰,虽然头脑很沉重的想要继续睡下去。
可思维告诉他,必须做点什么。
寒墨嘶哑的嗓子道:“扶我起来。”
文哥儿不确定是不是该扶人起来,告知的说:“你发烧了,最好还是待在被子里,你的伤口月痕已经给你包扎了。”
寒墨微微皱眉:“谢谢,我知道,但我也知道,还有一处,他没有发现,我自己来处理一下。”
文哥儿想了下,还是决定让寒墨起来。
寒墨起来就找自己身上的刀,在裤管里的刀库内,寒墨拔出自己随身带的匕首,这个匕首是他一直珍藏的一把,他很喜欢,所以一直都没有用,那是一把尼泊尔军刀,寒墨很喜欢。
寒墨将腿上被变异人咬的伤口露出来,说:“火,我需要烤一下刀,做一个简单的消毒。”
文哥儿赶紧回头找他放起来的蜡烛,火被文哥儿用火折子点燃,寒墨在上面反正面的烤了一下。
寒墨割下自己衣服的一角儿,咬在嘴里。
月痕娘难以置信的瞧着那已经溃烂流脓,并且红肿起来的伤口,问:“这,这伤口?是人咬的?”
文哥儿点头:“是啊,很清晰的牙印,没想到还有这么狠得人。”
寒墨将腿放在一边看起来很旧的衣服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将飘忽的感觉甩到一边。
寒墨做好了心理准备,文哥儿看了眼睡得很熟的小不点,放下心来,不然让小不点看到这样类似刮骨的事情发生!怕是对心灵的生长不是很好。
寒墨不敢在停留下去,他怕自己在犹豫下去,这一刀是放不下了。
寒墨闭了闭眼,睁开时,神情看起来清醒了些,寒墨一刀下去,沉闷的一声痛哼。
寒墨将一块化脓的烂肉割下来,伤口处理完,整个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
在平常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现在却像是过了一年那么长久。
寒墨身上内衬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伤口血流不止,血水已经阴透了鞋袜。
寒墨身上没有药,他掏出怀里的空间,也顾不上这里还有别人,直接进了空间。
瞬间消失。
文哥儿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月痕娘的眼睛也睁的到老大。
反应过来文哥儿喊道:“月痕,寒大哥又不见了,刚才、就在我们眼前。”
月痕拉住缰绳,探头进娇子内:“什么情况?”
文哥儿呆若木鸡的学着寒墨的动作,道:“他就拿出一个盒子,然后就消失了。”
月痕着急的出了娇子,一鞭子打在马背上,喊道:“我知道,没事,他一会儿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