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爷,夫人又去天桥摆摊了+番外(621)
偌大的霍宅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花香气息。
霍三爷的小楼在暗卫悄无声息间,从楼顶往下装饰了漂亮浪漫的玫瑰花瀑布。
天大亮时,秦阮双眼还没睁开,鼻尖先嗅到了花香。
深邃漂亮的双眸睁开,窗外花海映入她眼底。
“醒了?”身边响起低沉性感声音。
霍云艽比秦阮醒得早,今天是秦阮的生日,他难得赖床,想着陪一陪怀里的丫头。
秦阮睁大双眼,凝向窗外的花海,眸底深处微颤。
偌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让她清楚把霍宅装饰的花海看在眼中。
这可不是短时间可以装饰完的,其数量之多所花费的钱财也无法估算。
秦阮缓缓回头,初醒略带迷茫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娇憨:“外面好多花。”
霍云艽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宠溺:“今天是你生日,要办得喜庆些。”
秦阮抿嘴笑了,笑靥如花,倾国倾城:“你安排的。”
她起身坐起来,背靠在床头,语气笃定。
目光再次凝向窗外的花海,心底一阵悸动,有说不出来的满心欢喜。
霍云艽视线下移,看到秦阮睡衣敞开,露出似露不露的美好风景,眼底神色深了深。
他喉结滚动,语气平静道:“想讨你欢心,可喜欢?”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是女人没有几个不喜欢花的,这样的浪漫让她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对三爷有丝丝心动。
秦阮歪着头,动作十分自然地靠在他肩上,红唇弯起的弧度,任谁看到都知道她心情很好。
霍云艽很享受她难得的亲近,可时间不允许。
昨晚两人睡得晚,秦阮这一睁眼十点了。
中午过后客人就要拜访,他们接下来的时间会比较仓促。
霍云艽低头凑近秦阮,在她红唇上啄了一口。
一触即离的吻,有着说不出的轻柔与怜惜。
他凑近秦阮耳边,轻声而深情道:“阮阮,生日快乐。”
秦阮笑了,眼弯起漂亮的月牙状。
她伸手搂着三爷的脖子:“谢谢老公。”
这声老公又甜又软,简直甜到了三爷的心坎上,一颗心也软得不成样子。
下一刻,秦阮仰头送上香吻一枚。
可惜她不怎么做这事,力度没把握好,竟把三爷扑倒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三爷呼痛声响起。
他的嘴巴被秦阮撞疼了,淡淡的血腥味也从两人唇间蔓延开。
秦阮慌乱起身,腰身却被死死掐着,不允许她动分毫。
耳边传来不稳的气息,三爷的不可说之地,被趴着的秦阮清晰感触到。
因为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吻,不成想这人的反应如此大。
秦阮简直是目瞪口呆,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慌乱不是因为跟三爷的亲近,而是对方的唇,被她磕破了。
那张性感优美的唇,染了一抹血色。
本就让人惊艳的男人,似是被人拉下神坛,周身释放出惹人迷醉的魅惑。
霍云艽戏谑的觑了秦阮一眼,声音沙哑:“阮阮,刚睡醒就这么勾我火?莫不是迫不及待了?”
他的手在柔软的腰肢上捏了捏。
本就怕痒的秦阮,情不自禁躲避。
她稍有躲的意思,三爷按在后腰的手就越加用力。
避不开,秦阮只能脸红反驳:“我没有!”
她其实完全有能力脱离这人的桎梏,奈何看到三爷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跟他那勾人的微微泛红眼尾,被撩得心慌意乱,迷了心智。
莫名就是不想挣脱这怀抱,甚至还有些贪恋。
秦阮的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回应,身体放松的靠在三爷的怀中。
感受到她的依赖跟放任,霍云艽眼尾翘起温柔弧度,嘴角始终噙着笑,整个人显得很良善无害。
当然,如果忽略他已经亮出的武器,有对秦阮进攻的危险的话,这副良善无害更加真诚一些。
霍云艽大掌按着秦阮的腰身,让她清楚感受到,他现在的痛苦与忍耐。
秦阮泛红的脸色就像是抹了一层胭脂,目光幽怨地瞪着被迫压在身下的人。
她所能感受得到的危险,怎么看都跟三爷这张温文儒雅的脸,一点都不相符。
有些人的先天条件,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甚至羡慕的。
然而,秦阮却是退避三舍。
条件太过优势,日后吃苦的会是她。
霍云艽不知道秦阮的吐槽,他只是放纵自己贪恋秦阮的温度。
在即将沦陷失控前,他搂着秦阮的身体坐起来,十分君子地把她推离怀抱。
“起床吧,今天要把阿遥跟安祈介绍给大家,先给他们做做思想工作,省得到时候出乱子。”
他嗓音醇厚如酒,翩翩君子之风,好似刚刚并不是他故意撩秦阮。
也不是他兵临城下,伸出蠢蠢欲动的獠牙,准备把围困城中的猎物,准备进行拆吞入腹。
秦阮突然呼吸一滞,幽怨目光又恨又爱地瞪了三爷一眼。
随即,忍不住为儿子说话:“他们很乖的。”
霍云艽含笑道:“那也是在你我面前。”
对于两个儿子的真实脾气秉性,他这个做父亲的是再了解不过。
秦阮自然也是知道,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霍遥跟霍安祈的确不是省心的,他们自生下来就与众不同,自身携带的天赋更是让人惊骇。
今天霍家宴请全京城各大势力。到时候人多,都是贵不可言的身份,要是真出乱子了,也不好交代。
霍家丢面子是小,就怕两个孩子伤到人。
秦阮理了理身上的睡衣,之前被撩得心怦怦跳,眼下平稳不少。
“我一会儿去看看他们。”
她起身下地,往浴室走去。
霍云艽晦暗的双眼,紧紧盯着秦阮摇曳离去的身姿。
直到浴室门被关上,目光才舍得移开。
视线下移,秦阮果然是勾人夺魄的妖精。
谷嬘/span霍三爷沉沉叹了口气。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心里的野兽,等身体恢复平静后,才起身下地往衣帽间走去。
……
霍奕容坐在手下准备的轮椅上,被推到卧室的落地窗前。
映入他眼中的玫瑰花海,在冬日的微风中展示它们的舞姿,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沁人肺腑,使人心旷神怡。
他唇角勾着,对身后扶着轮椅的霍羌吩咐:“把我给三弟妹准备的礼物送过去,一定要抢在外人之前。”
“属下一会就送过去。”
霍羌说完,低头凝着神色苍白病弱的霍奕容,问:“二爷,少夫人的生日宴,您不准备出席吗?”
“不去了,整日跟他们戴着面具打交道,累了。”
坐在轮椅上的霍奕容,轻轻摆了摆手。
难得清静,他也想趁这个机会休息一段时间。
“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
霍奕容轻松神色瞬间沉下来,他知道外面的人是谁,来意又是什么。
霍羌出声:“二爷?”
霍奕容眼眸微垂,嗓音淡淡道:“让人进来。”
“是——”
霍羌转身离开,亲自去打开房门。
站在门外的公孙懿伯笑眯眯地走进来。
他声音洪亮,满满的笑意:“二爷,今天的药来了。”
随着公孙懿伯的靠近,浓郁血腥味儿也逼近。
霍奕容抬眼,眸光沉沉地盯着他手里的碗,里面盛着满满一碗鲜红血液,妖冶而诡异。
公孙懿伯站在霍奕容面前,弯身把那碗血送到他眼前。
嘴上还十分贴心道:“刚放出来的血,趁着不腥,二爷赶紧趁热喝。”
霍奕容阴沉眸光盯着眼前一整碗血,眼底戾气纵生,心底也翻涌着恶心。
血的味道并不好,那股腥甜味儿也让人难以下咽。
如果这不是救他命的药,霍奕容想直接把它挥到地上。
公孙懿伯本戏谑的神情,看眼前人释放出的浓郁排斥气息,脸上笑意收敛,声音也发沉:“二爷,难不成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