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爷,夫人又去天桥摆摊了+番外(122)
有事没事别盯着别人看,多看看自己,说不定做了什么恶事,哪天就轮到自己遭报应了,没事多拜拜各路神仙,说不定还能救你们一命。”
她这话可不是吓唬人。
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身负淡薄的煞气,不至于杀人偿命的暗黑血煞,总归是不太干净的。
秦阮这话一出,有些人脸色挂不住,露出心虚的表情。
“在这吓唬谁呢,你以为我们会信你!”
最初阻拦秦阮的女生无不嘲讽道。
秦阮沉沉目光朝她压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敢问这位同学是不是喜欢虐待动物,你身上可是跟着许多猫猫狗狗亡魂呢。”
“你胡说!”
女生脸上露出惊恐神色,甚至还心虚的回头看自己身后。
她这模样被许多人尽收眼底,看她的视线泛起诡异光芒。
教室内看不上秦阮的人哑口无声。
秦阮则拉着秦昧的胳膊离开教室,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身后的女生。
被拉扯着离开的秦昧,气得磨牙:“不是,他们那么说你,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一群可怜虫,但凡他们有能耐不至于盯着我不放。不过是想要从我身上来找优越感,搭理他们干什么。”
秦阮前行脚步不停。
两人下楼后,周围来往的人时不时的盯着这对兄妹看。
似是很好奇,这个跟秦阮长得相似的青年是谁。
不能怪他们注意到秦阮,只因秦阮最近是学校风云话题。
秦阮抱着怀中的书,往宿舍楼走去,温声询问:“二哥,你是来学校找我的?”
“当然是来找你。”
秦昧回答的理所当然。
秦阮:“你怎么进来的?”
没有学生证跟工作证,或者是其他情况,学校不会放人进来。
“还不是碰到陆易尘那家伙。”提到陆易尘,秦昧不禁磨了磨牙。
秦阮狐疑地看了看他:“你们没打起来吧?”
“我是那人吗?”
秦阮心道,还真是。
两人气场不合,见面肯定要掐起来。
对上她怀疑神色,秦昧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也没打起来,就跟他吵了几句。”
“然后他就帮你进了学校?”
“是这样没错。”
秦昧说完,感觉更加不自在了。
陆易尘那家伙的最贱,还真的是不是一把人能睥睨的。
秦阮低叹一声:“你要进来,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你手机打不通,关机了。”
秦阮掏出手机一看还真是,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你来学校找我有事?”
“嗯,家里出事了。”
秦阮停下脚步,侧头去看他:“出了什么事?”
她神色露出无法隐藏的紧张,还有些惶然不安。
秦昧似是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种种情绪,连忙出声解释:“韩娴,那个女人离开家后去找大伯了,我就把这消息透露给大伯母了。
你也知道大伯母的脾气,她把大伯跟韩娴两个人堵在酒店里,场面闹得很难看,这件事也闹得很大。”
“有多大?”秦阮眯起双眸。
“今天大伯母找上咱们家了,说是找爸要个说法。”
秦阮眸光沉下来:“要什么说法?韩娴跟大伯早就勾搭在一起,这事我们还没找他们呢!”
一听是韩娴跟秦安民的事,秦阮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她还以为父亲跟大哥出事了。
秦昧认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跟高兰月吵起来了。
那个女人撒泼打滚说什么也不走,还指着我鼻子骂我,小爷长这么大除了老头子跟大哥,还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泼妇!”
秦阮脚步继续前行,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今天中午。”
“知道现在的情况吗?”
“大哥跟大伯母打太极呢,爸的身体最近不太舒服,没让他出面。”
“那就行,我先上楼去拿包,我们一起回趟家。”
“好,我等你。”
两人走到宿舍楼下,秦阮上了楼。
秦昧就在楼下等着她。
……
秦家。
秦景岑坐在大厅内。
他坐姿端正,修长手指敲打着放在膝上的笔电,处理公司堆压的文件。
还要时不时的去敷衍,在他对面喋喋不休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兰月,大伯秦安民的老婆。
高兰月的嘴巴就一直没停过:“我说景岑,你大伯被韩娴那个狐狸精勾搭,这就是你爸放任的错误,你们要是没个说法,我今天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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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5章 阮阮:别用手指着我,不喜欢!
关于这个问题,秦大少之前非常明确的告诉高兰月,父亲跟韩娴已经离婚,两人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是韩娴杀了人,也跟他们秦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话他已经重复不下三遍,实在说的有些烦不胜烦。
秦景岑把手中处理完的文件档案发给公司的助手,抬眸,露出一张成熟俊美,温润儒雅的脸。
他一双狭长眸子里毫无感情,声调倒是很温和。
“嗯,家里的厨子还不错,大伯母留下来用顿便饭也不是问题。”
高兰月闻言,脸色几近扭曲。
她伸出涂抹大红色指甲的手,指着秦景岑的鼻子怒道:“这是吃饭的事吗?!”
“您继续说。”秦景岑良好教养,让他没有对长辈发出怒火,唇角扯着敷衍笑意。
高兰月声音尖细:“你们必须要给我补偿。”
“什么补偿?”秦大少语气微沉。
这是拐着弯废了那么多口舌,终于奔主题了。
高兰月倚在沙发背上,端着长辈姿态的架势:“听说你爸身体不好,已经提前立了遗嘱,上面似乎没有我跟你大伯什么事?”
“父亲立遗嘱的事我不太清楚。”
秦景岑神情冷若冰霜,打量高兰月的视线带着审视。
他似乎在问,我这做儿子的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被他这样阴鸷目光盯着,高兰月心生惧意感觉怪瘆人的,她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磨了磨牙,硬着头皮道:“这次韩娴勾引你大伯的事,你们最少也要拿出百分之十的股份赔偿我,不然这事没完!”
秦景岑被她这话气笑了:“您这话说的无中生有了,韩娴跟我父亲已经离婚,在法律上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干系。韩娴所作所为,为什么要我们来替她收拾?
大伯母,您要知道,我现在能喊您一声大伯母,是看在您暂时还没掺和大伯跟韩娴两人勾搭在一起,想要谋夺秦家产业的份上,这点情分还望你好好珍惜,用没了,以后也就没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不想负责?”高兰月满腔怒意涌出:“韩娴虽然现在跟你爸离婚了。可她在没离婚的时候,就勾搭上了我们安民,这是你们不能推卸责任吧?”
秦景岑拧眉,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他心底的怒意就要隐隐压不住,温雅脸色也逐渐沉下来。
跟这么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交谈,比他谈笔上亿的生意还要累。
“的确不能!”
秦大少刚要开口,门口传来清脆犀利的嗓音。
他抬眸望去,他的弟弟妹妹相伴而来。
“阮阮,你们回来了?”
秦大少愠怒神色瞬间笑魇如花,就如同看到心爱的姑娘。
秦阮眸光沉沉盯着,坐在沙发上的高兰月。
对方见她跟二哥回来,也端着一副长辈至高无上的姿态。
她看向高兰月的神色阴鸷,眼底涌现出审视与不喜,还有隐藏在眸底深处的恨意。
秦阮视线放在秦景岑身上时,目光瞬间变得温和:“下课了,就回来看看。”
“大哥怎么没去公司?”她明知故问。
秦大少眉梢微挑,兄妹之间的血缘牵绊让他们有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