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王爷的夫郞(4)
文冉收了自己的口水,看了一眼辛苦了几个时辰,依旧啥都没要到,空空如也的碗,说:“这不是要不到吗!”
盼哥儿白眼儿:“要不到晚上咱们喝西北风去啊?”
文冉苦逼,扫了一眼下马去抱爬在街道的一个小奶娃娃的帅哥儿文冉脑子里的想法突然跳出来。
“小样儿的,不能让我上,小爷就要从你身上挖点东西,嘿嘿。”
周围的几个人听到文冉这么说,都觉得文冉是个傻得,居然还放出如此豪言壮志。
须臾,这个要饭的文冉,在众人的瞩目下,还真的冲上抱大腿。
一个凤凰跪抱住雪海,文冉哭诉:“大爷,您就行行好儿吧,我爹要卖我给家里的几个小崽子买衣服,啊,我好惨啊!大爷您救救我吧,啊!”
雪海抱起来的小娃娃被一个急忙跑出来的妇女抱走,妇女顺便塞给雪海一篮子吃食。
雪海一手抓着篮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副哪儿来的小精怪的空疑神情。
文冉抬头从披散的头发缝隙中抬头看,对方看着他,一时间被这么帅的人看着,小心脏砰砰的。
当然文冉也看到这帅哥眼中没有什么温度的神情,心理一巴掌将贱嗖嗖的小人儿拍飞出去,撇嘴,心不对心的想:“你看不上小爷,小爷还看不上你呢。”
文冉还要装苦逼眼泪吧嗒的时候,遭受无数人嫉妒唾弃的时候,雪海的小弟上来将文冉拖走,扔到街边。
雪海转身上马,冷悠悠的说:“一个年轻人,不好好赚银子,出来要饭,应该算作好吃懒做,本…,不……用管他。”
第3章:胸痛
好吧!文冉要露宿街头了,夜半,街道上没人,月黑风高,文冉颓靡了觉得他的人生就此落败了!
仰望着高空明月,文冉说:“你还不回家吗?”
盼哥儿躺在地上,没啥希望儿的说:“不回了,我娘给我订了我表哥,要我回去定亲,我不要,都那么熟悉,好尴尬,不要。”
文冉有气无力,还有闲工夫操心别人呢。
“近亲啊,会生出来傻子的。”
盼哥儿激动的弹坐起来,说:“还有这种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跟我娘说说,让他死了这条心?”
文冉赏月,边给一盆凉水泼过去:“可你们这儿的人,不都这样吗?你们就没有看出傻子很多吗?”
盼哥儿气馁:“那能怎么办?”
文冉更加像霜打的茄子,可能也是因为饿的,晚上啥都没吃,不饿才怪。
文冉闷闷的:“能怎么办?我这么七窍玲珑、八面亨通的人,现在,除了这张脸,毛儿都没有,还混个屁屁?!”
盼哥儿被这么一点,将文冉板正过来,拨弄开文冉额头前一团乱糟糟的头发,说:“你说的对,你可以去混个屁屁。”
文冉不留情面的用力转回头,挪出盼哥儿的魔爪,说:“想用我的屁屁?门儿都没有,你可以去。”
盼哥儿啧啧道:“不是屁屁,是脸,你脸这么好看,不用岂不白长了?”
文冉不想动脑的说:“然后呢?”继续望天。
盼哥儿兴奋的提及起白日见到的雪海说:“你知道白天遇上的那个是谁吗?”
文冉不削:“我爹娘我都不知道是谁呢?我哪知道他是谁去。”
盼哥儿打鸡血的说:“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他是响马,咱们这儿以前老穷了,年年都有饿死的,就在三年前,雪海,就是那响马头子,白日你对人家犯花痴的那个人,就他……”
盼哥儿见文冉没啥性质听的样子,也讲的悻悻然。
文冉仰着头,声音都被搞的变了声音,问:“他怎么了?”
盼哥儿听月痕询问,又鸡血似的讲起来:“他老厉害了,来了之后将这一片儿,方圆百里的劫匪都打败了,统统抄家,人家小弟跟他,他都不要,后来把打劫的银子都分给百姓,大家才都一点点富裕起来。”
盼哥儿越讲越兴致昂扬,比划起来:“你都不知道,据说,雪海挥起刀,刷刷刷,老帅了,你都不能想象,在想想他那个长相,我的天,全镇,别说全镇,就是十里八乡,想要嫁给他的人,能排到长安去。”
文冉心中雀跃了一下,很快的,又颓靡成了一个呆呆。
“有什么用,你没看到他白日瞧我的眼神吗?那摆明就是在说对小爷不感兴趣!”
盼哥儿白眼:“就你这个打扮,咱们村里的吴老二都未必瞧的上你,我跟你说,就你的小额头的胎记亮出来,加上你的美貌,你绝对是妖精级别的。”
文冉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过来后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便道:“那我们明日去河边儿洗个澡去,在洗澡之前要先办件大事。”
盼哥儿也跟着抬头看月亮,:“啥大事?你要去干啥?其实你要不,就动真格的吧,那个雪海是个特好的人,你没发现咱们这儿特安全吗?打家劫舍的人都没有。”
文冉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说:“那以前什么样儿啊?”
文冉还真想象不出这个世界的乱到底是怎么个乱法儿。
文冉在现代呆久了,和平久了,很难想到这边的乱会是什么样子。
盼哥儿跟着文冉的步伐,亦步亦趋的走着,说:“以前我娘说,很乱,打家劫舍的人特别多,自从雪海来了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就咱们俩,两个哥儿出来,不被劫匪强了,也好不到哪去。”
文冉想了想,厌厌的,:“行吧,我明日试一试,咱们先回村子,搞定那吴老二,然后再打扮打扮,去找那个雪海。”
俩人回了村子,已经是夜半,家家户户得早都闭门窗睡觉去了。
文冉垫着脚,去瞧吴老二家隔壁,隔壁家有许多鸡,鸡这种东西晚上最老实,也不叫,只要你温柔对待它。
俩人瞧瞧嵌入吴老二家隔壁。
文冉将鸡抓起,捧着塞到吴老二家的狗窝里,然后一只,两只,三只…N只后,邻居家的鸡窝就没有鸡了。
文冉抱完鸡就听见吴老二家的狗窝内传来一阵阵鸡叫声。
俩人非也似的撤退,躲到小树林的蒿草里。
又没过多久,吴老二家邻居出来看情况。
文冉跟盼哥儿躲在一米多高的草里,探头出来看,那人举着蜡烛出来的。
进了鸡窝,鸡窝内转了一圈没有鸡,刚好土墙的另一边儿,就是吴老二家的狗窝,窝里面的鸡被亮光照到,都扑腾起来。
叽叽喳喳的鸡叫,加之狗撕咬鸡的惨叫,一时间炸了窝。
邻居提着棍子,蜡烛都不要了,扔了蜡烛冲到吴老二家狗窝,一顿打狗棍轮下去,就变成了狗惨叫。
吴老二听到自家狗惨叫,衣服都不披,一瘸一拐的提着烧火棍出来。
可吴老二晚了一步,狗子最后一声惨叫,嘎巴死了。
吴老二见自己狗子翘了,还不知道怎么事儿,吴老二气炸的喊叫:“你打我家狗干啥?”
邻居也气,指着自家被狗咬死的几只鸡,喊道:“还干啥?你看看,我鸡都被你家狗给咬死好几只,你说干啥?”
吴老二瞧见这鸡也气,当年他就不让邻居在这儿建鸡窝,邻居不听。
“你还有理了你,当年我就不让你家在这儿建鸡窝,现在你家鸡死了,你说都不说就打死我家狗,你们简直太欺负人了。”
说着吴老二就冲过来跟邻居大打出手,一时间鸡飞人叫,撕打连连。
文冉躲在草里看着外面的情景甚是满意的勾起邪坏的嘴角儿。
“想跟小爷斗,哼哼,等着吧,这才是刚开始。”
盼哥儿一拍大腿:“刚才那鸡那么老实,咱们怎么没抱走一只呢?抱走咱们去山里烤着吃啊。”
文冉瞧了其他几家,指着比较远的一家儿:“咱们去那边儿,先弄一只填饱肚子再说。”
俩人鬼祟的去那家偷鸡,鸡刚抱到手,谁想这家人的狗链子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