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写文系统后我称霸星际(69)
桑唯:“我比较博爱。”
姬书屿:“……?”
桑唯眸色认真:“我十一岁那年得了一种怪病,心脏被分成了七份,每一份都会爱上一个人。”
说不定最后还能召唤神龙呢。
姬书屿:“……”
桑唯体贴的给姬书屿,包括好像被呛到的靳言戈一点消化时间:“嗯,就是这样。”
她拿着切蛋糕的小刀, 低头闻了闻刀面粘的奶油, 舔了口……柠檬味的, 甜而不腻, 有一种清爽。
还怪好吃的。
桑唯决定切一个肋骨尝尝。
姬书屿一把护住, 右眼依旧盛满星光,光泽莹莹,好似潺潺清水,欲说还休的委屈全都咽了回去。
“我的。”
“不给你吃。”
他抱着蛋糕落寞走了。
…
午饭后。
靳言戈难得抽出时间邀请桑唯散步。
正值中午。
太阳热烈的刺眼,灼灼火浪将桑唯包裹住,就像姬书屿纯真的爱意。
桑唯踢着一颗小石子走。
又调皮又可爱,侧头看去,她雪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如玉光泽,纯然稚气的天真无邪,以及自皮囊到灵魂透出浑然天成的蛊惑。
靳言戈收回视线。
“午饭吃的还好吗?”
桑唯:“非常棒。”
她夸的毫不吝啬。
“尤其是炸的小酥肉,外酥里嫩,又脆又香,真的好好吃。”
靳言戈:“那蛋糕呢?”
桑唯眨眼:“也很好吃。”
他们停在了树荫下。
炎炎烈日,将军依然穿着笔挺冷硬的军装,扣子系到顶端,隐隐将要抵在脆弱而性感的喉结。
琥珀色的眼眸透出几分温和,如大海般包容,也似长辈般谆谆教导。
“桑同学应该知道星际是一夫一妻?”
桑唯:“我不会结婚的。”
靳言戈嗯了声,对独身主义的宣言表示尊重,“不过我们在拒绝的时候,可以尽量委婉。”
桑唯仰头,黑白分明的猫眼望向靳言戈,“将军觉得我在撒谎?故意让姬书屿难堪?”
靳言戈轻抿了下唇。
分裂成七份,爱上七个人,怎么听都很像玩笑话。
桑唯歪歪脑袋,由衷的升起几分疑惑,“为什么你,还有斯温德勒,总是觉得我需要教育引导?”
因为灵魂的香甜蛊惑。
倘若桑唯利用这点优势做坏事,简直轻而易举。
靳言戈一直把人留在军区除了受到的一点影响外,更多的就是担心桑唯因此而误入歧途。
她第一次见面就带着口罩和帽子。
想来也是懂得自己的体质。
由此也可以推测,桑唯是不愿意利用这种体质。
以及不久之前。
她净化了一只星兽,但那只星兽只亲近桑唯,面对其他人仍然如往常一般凶猛残忍。
这意味着。
桑唯,能够用这种能力组建一支星兽大军。
可她的性格既非纯白,又非纯恶。
是非观难以揣摩。
她的确需要一个引导。
靳言戈宛如长辈般温和解释自己的想法:“我并没有觉得你需要教育,也许只是需要一个正确引导。”
桑唯:“……”
行叭。
她做出聆听,“将军是觉得我对姬书屿说实话不对,还是不可以博爱?”
靳言戈难得卡壳。
他以为博爱是玩笑话,但未成年好像很认真。
沉默两秒。
靳言戈另辟蹊径,“为什么要分成七份?”
桑唯字正腔圆:“可以召唤神龙啊。”
靳言戈:“……”
谈话不欢而散。
靳言戈颇有几分头疼,未成年的心智发展显然尚未成熟,全凭喜乐做事,但未来呢?
他和斯温德勒谈起这件事。
“你们平常在学什么?”
斯温德勒:“常识,心理学的专业知识。”
靳言戈:“别的呢?”
斯温德勒轻声说:“桑同学的三观很牢固,将军没必要如此。”
靳言戈:“她才十七岁。”
斯温德勒:“将军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参军了呢。”
靳言戈微微摇头。
这不一样。
斯温德勒:“十七岁意味着未来还很长,有无限可能,也有无限挫折。”
“重大挫折才勉强能撼动三观。”
靳言戈蹙眉。
斯温德勒翻看完审讯者递上来的案子,夸赞了审讯者们的工作以后,合上智脑,眼眸多情却也冷漠。
“将军不必担心,倘若桑同学做出什么危害帝国的事,相信所有SSS级觉醒者都会合力对敌。”
他说完,看了看时间,“我要去给桑同学上课了。”
…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了几天。
姬书屿离开了军区。
窝在家里好久,没有追更新,也没有找桑唯。
只是呆呆看着骷髅蛋糕。
玫瑰娇艳欲滴,心脏的爱意至死不渝。
——这个蛋糕用科技保存了下来。
姬书屿坐在地毯,无神的望着蛋糕。
他能接受和其他六个人分享唯唯吗?
他不能。
一想到那种结果就犹如万蚁噬骨,妒火彻底席卷了他,好难受。
这时。
荀谌的通讯过来。
姬书屿尾巴扫了下,点开智脑。
视频通话。
荀谌只能看到姬书屿落寞的背影,以及姬书屿面前的骷髅蛋糕。
猛一看,就很阴间。
荀谌:“你在干什么?”
姬书屿好似被抽干了精_气:“做一个舔狗。”
荀谌:“……”
他选择放弃了解前因后果,“今天是你基因病复查的日子。”
姬书屿眼眶微红:“我表白失败了。”
荀谌暂时充当心灵导师。
“是桑唯吗?”
姬书屿幽幽望着蛋糕。
荀谌:“你们只认识不到一个月,准确来说也就半个多月,失败是很正常的。”
时间太短,感情都无法培养。
姬书屿无神的右眼重新注入活力,“你说的对。”
“你和她认识十几年,还有婚约,赢在了起跑线,现在连跑道都没进。”
荀谌闭了闭眼。
“去做检查。”
趁他现在还不想动手揍人。
姬书屿语气刻薄:“你是进宫被撂牌子。”
荀谌掐了掐眉心,“所以呢?”
“你的人生就只有情情爱爱这种事了吗?”
姬书屿抿了下唇。
“我就只想有她。”
荀谌无话可说。
他为数不多的经验告诉他不要劝导恋爱脑,于是再次督促,“何助理已经带着医疗团队去你家了,好好做检查。”
姬书屿恹恹哦了声。
雪白蓬松的尾巴再次一扫,按断通讯。
何助理来的很快。
他进了客厅,就看到极简的小屋里,做工精美又阴森的骷髅蛋糕。
套在罩子里,好像老式的八音盒,咔咔唱着怪异曲调。
寒暄的话卡在喉咙。
一时竟然不知道如此开口。
何助理轻咳了声,“准备好了吗,姬先生?”
姬书屿默不作声躺在舱内。
任由他们将各种仪器贴在身上。
主治医生问:“您最近有没有感受到暴躁,易怒,敏感之类的情绪?”
姬书屿:“没有。”
主治医生笔尖一顿。
“等等,是太疼了吗?”
姬书屿:“没有。”
主治医生:“……那你哭什么?”
姬书屿:“我没哭。”
“你用刺激性药物了。”
医生助理:“先生,我们还没用药。”
姬书屿:“……”
主治医生:“没关系,这是正常现象,研究表明,百分之二十的人伴随着基因病爆发会变得敏感,脆弱。”
姬书屿闭上眼睛。
“我没哭。”
主治医生:“……”
这位先生,在场的诸位都看到您的眼泪了。
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
医生看到结果颇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