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种田文里的极品丈母娘(107)
“山长您好,我是张尧与张凡的母亲。”申云婳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像礼贤下士的将士。
“申夫人来了,你坐。”陆九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申云婳淡定地坐下。
她扭头问道:“山长,不知他们犯了什么错?”
“还有几个人没到,先等等。”陆九川的脸色还算平静,至少对着申云婳能笑得出来。
申云婳猜测还没来的那几个人估计是其余两个学子的家长。
话说还真巧,来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打架的人里面有金贵宝,还真有他,不过他怎么被收拾的这么惨?
其他三个人就不这样,人家衣着鲜亮,与金贵宝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夫人,请喝茶。”小童送来一杯茶水。
陆九川问:“听闻夫人家里是卖酒的?”
申云婳一听来精神了:“是这样的,我出嫁的时候长辈陪嫁了一些酒方子,这些年有点事耽搁了,如今翻出来,就不想让它们再放到阴暗的角落里落灰,没想到这酒方子酿出来的酒是真不一般,当初我在上京的时候就没喝过这么好的酒。”
“……”
周围的人都傻了。
听过王婆卖瓜的故事,今天还能见识到申夫人卖酒。
张尧也觉得她娘夸的有点过激了。
张凡摇摇头,娘一般不说谎,估计她说的是真的,下次回家一定尝一尝。
由于他们两个年纪尚浅,所以申云婳限制他们喝酒的次数,除了过年过节或者团圆饭这样的重要日子,其他时候一律不许儿女们饮酒。
当然,嫁出去的她管不着。
“这么好,那老夫可要买一坛回来尝尝了。”陆九川摸着白胡子道。
若不是他满脸苍老,就凭他的气质都和年轻人没有两样。
申云婳微微一笑:“哪需要这么麻烦。”
她对赵婉招了招手:“马车里不是备着几坛子酒?都给山长拿过来,就当我替这两个逆子给山长赔罪了。”
“是,夫人。”赵婉听令下去。
不一会儿,两个家丁各抱着一坛子酒。
“这是樱花酿,我家美人酒庄里最普遍的酒,虽然名字粗俗,但是酒可香的不得了,送给山长尝尝。”申云婳使唤着家丁将第一坛酒送到陆九川面前。
陆九川打开一闻,陶醉,惊喜!
“太香了!”
仿佛有一种能闻得到的甘甜,令人回味无穷,喝起来肯定不错。
“山长喜欢就好。”
第127章 可心疼死爹了
“这酒采用去年的樱花酿制,埋在地底深处好几个月,越久越香。”
陆九川迫不及待让人拿来杯子倒了一杯饮用,喝完后他满心通畅,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他感叹一声做出评价:“这酒果真如夫人所说,是极品佳酿!”
“还有这坛子酒,叫如梦令,是用新鲜的花瓣和药草酿制的,能通神明目,健体养气。”
申云婳又将第二坛酒递了过去。
陆九川又喝了这坛子酒。
“润!”
一个字足以听出他的满意。
申云婳很高兴,书院的山长认识的人可就多了,虽然不一定有达官贵人,但山长的学子那么多,每人来买一坛她都赚大发了。
收了好处,陆九川也不忘回报:“夫人,这酒都是极品佳酿,不知夫人的酒庄可有充足的货,要是有给老夫留一些,老夫派人去府上取。”
申云婳会心一笑:“当然有,美人酒庄刚开业,酒水充足。”
“山长,门外又有两人来了。”
“说是慕容星和金贵宝的父母。”
“叫他们进来。”
陆九川妥善放好两坛子酒,然后等人到齐了开始说正事。
段听岚和金大山进来了。
金大山跟金贵宝长的一模一样,金贵宝就是缩小版的他,一进来就抓着自己心疼的大喊大叫:“谁干的!哪个龟孙子干的?”
“爹,疼!”与外人面前的坚强和嘴硬不同,金贵宝一看到待他如掌声明珠一样的亲爹,恨不得扑他怀里将满腹的委屈都说出来。
“乖宝,不疼,可心疼死爹了。”说完,金大山看着陆九川道:“山长,我儿被歹徒伤成这样您不能不管呀。”
“哥,这也不是山长能决定的,贵宝的伤没事,你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段听岚不止是个商业女强人,还是个向往知识的女子,陆九川就是她的偶像,她不忍看到偶像被怼,所以没有向着哥哥。
金大山瞪了一眼她:“我乖宝都被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听你这意思是我无理取闹?你这姑姑是怎么当的?”
“哥,你就不能听完山长说的话吗?”
段听岚好声好气地问陆九川:“山长,不知我这儿子和侄子犯了甚么错?”
慕容星笑的依旧,他真的很可爱,与段听岚相似度不高。
“既然都来齐了,我就简单说两句。”陆九川扫视一眼在场的人。
“他们四个自从入学以来就冲突不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架斗殴了,还请你们都在管束管束,不要让他们再斗来斗去,影响其他学子读书。”
“唉!这几个算是今年书院新生中底子最好的学子,又接连通过县试和府试取得童生功名,可是他们几个的矛盾好像很深。”
“啊!”金大山一声尖叫:“我儿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他心疼他家大宝贝啊!
陆九川点头:“准确来说是这样。”
不得不说金老爷对自己儿子还了解的很深嘛。
“这是为什么?”段听岚也头疼,孩子的问题比她做生意遇到的困难棘手多了。
申云婳觉得很正常,从考核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们互相看不上对方。
“山长放心,我会约束张尧和张凡,不会让他们再与金公子起冲突了。”
“就是你的儿子打了我的儿子?”金老爷质问她。
段听岚劝说:“哥,你就不能等问清楚再开口吗?说不定你冤枉人家了,还是把前因后果搞清楚再说。”
“我儿被打了,我怎么能忍得住?”虽然这么说,金老爷还是吸了口气没有再发作。
段听岚笑着道:“申夫人,让你见笑了,我哥他没读过多少书,又只有这一个儿子,对他视若珍宝,看到他满脸的伤,心急说出什么重话希望你能理解。”
“哪里的话,我当然理解金老爷的心情。”
理解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
论起会装,申云婳也不差。
见她们这么“和谐”,金老爷和陆九川满头雾水,女人家家的就是爱打谜语。
“山长,你说吧,我这儿子和侄子到底犯了什么错?”段听岚觉得这个结果她不能接受。
张家这两个儿子太优秀了,尤其是张尧,不仅在书院考核的时候次次第一,还是扈州童生第一。
她那天与申云婳商量了,其目的是让张家做她的“家臣”,后来听说她来于上京,又出身高官,虽然落魄了,但她的心里应该是不愿意有人冒犯张家的,知道这件事行不通,所以这个设想只能废除了,段听岚也没有执着。
但是她觉得张尧兄弟会在书院对她的儿子和侄子多些庇佑,这样她的目的也不算完全废除,可是如今是怎么回事?
她的儿子乖乖站在张家兄弟面前,气势生生低了一层,她的侄子满脸伤痕,肯定不是她的儿子打的,那就是张家兄弟的手笔了!
“你们自己说。”陆九川给张尧几人使了个眼色。
“我去马场跑马,金贵宝射箭惊了我的马,让我从马上摔下来,他还对我冷嘲热讽,说我马术不精活该被摔,所以我反讽了一句,说他骨头软连弓箭都拉不开,然后他就来打我,我当然不可能站着让他打,两三下将他撂地上了。”
说起最后一句话,张尧还有点骄傲。
“我们兄弟齐心,我是去帮我哥哥的。”张凡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