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一切后她封神回归(658)

作者:卿浅

现在不少电视剧一般只拍摄三个月,《镇国女将》剧组光取景就取了两个月。

有人在网上放出了景色路透。

【其他的不说,这个态度就很认真,先期待一波。】

【有什么好期待的,拍胤皇那段历史的剧都扑了,烂剧提前预定了。】

【拍江照月不说什么了,这部剧就叫《镇国女将》,能不能不拍江玄瑾啊?】

【什么?!要拍江玄瑾?我不同意,没人演得出来,编剧也没那个本事,求求了,不要再毁历史人物了,要不然司扶倾是九天奖提名都救不回来。】

网友们的反馈剧组自然受到了,编剧也很头疼。

“怎么了?”司扶倾在她对面坐下来,“皱着眉头,一会儿起皱纹了。”

“司老师!”编剧猛地抬头。

“有什么地方一直卡着吗?”司扶倾笑,“说来给我听听。”

“的确还是有为难的地方。”编剧说,“因为前两集主要讲江家,我想扩充一下江玄瑾这条线,但是查遍了所有史书,都没查到相应的资料。”

白衣军帅江玄瑾也拥有一批庞大的历史粉丝。

编剧叹气:“要不然还是把他删掉好了。”

宁缺毋滥。

尤其是江玄瑾这样的历史人物,但凡拍的有一点瑕疵,都会被嘲讽到体无完肤。

《镇国女将》这部剧已经压了几年了,一直没人敢接。

司扶倾接了,路导自然是要做到精益求精,给她冲击九台女奖最佳女主角。

“嗯。”司扶倾想了想,“我今晚去见见他,问一问,你有什么问题给我说吧。”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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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稳住心脏,胤皇和郁夕珩【2更】

“……”

屋子里忽然寂静了了下来。

静得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编剧瞪大了眼睛,只感觉在这一刻她的肾上腺激素在疯狂的飙升着,心脏都收缩了起来。

她捂着心脏,磕磕巴巴:“司、司老师,你别吓我。”

“没吓你。”司扶倾狐狸眼弯起,“我认真的,我是说万一我梦到他了,我就可以帮你传达,其实我有通灵体质。”

“这、这样啊。”编剧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将本子递过去,“就是这些问题,我都写出来了,史书里找不到,我也不敢瞎编。”

司扶倾扫了一眼,挑眉:“姐姐,你这可真是全方位的家访啊。”

连江玄瑾有没有被姑娘送过香囊这种问题都提出来了。

编剧有些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行。”司扶倾看了一眼,就将所有问题记住了,“我们要拍他,还要扩充他的戏份。”

编剧被她所感染,也有了信心:“好的,司老师!”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司扶倾站起来,眨眨眼,“等我睡起来就把第一手资料整理完发给你。”

编剧:“……??”

真靠做梦?!

她恍恍惚惚地送司扶倾出去,碰上了刚从边境线回来的路导。

路导见她一脸的魂不守舍,灵魂都像是要出窍了,不由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么,被司老师吓到了?”

编剧人还傻着,只是愣愣地点头。

路导压低声音:“桑女士不是说了和司老师合作的时候一定要稳住心脏么?都提前给你打了预防针了。”

“可、可司老师说……”编剧缓了下,“说她要帮我去问江玄瑾他有没有心上人,说她能在梦中通灵,我信了。”

路导:“……”

这已经不是能不能稳住心脏的问题了,这是要重塑世界观了。

他要去缓一缓。

**

公寓里。

司扶倾躺进了游戏舱。

这几天司她都在游戏舱里睡觉,既玩了游戏,也观看了历史的演变,更深知这区区不过二十年历史的残酷。

她送走了江海平,又在几天前眼睁睁地看着墨雁风以身殉城。

这几个重要节点,她无力去改,也不能改。

她能做的只有记住墨家机关城的解法,告知郁夕珩和墨晏温。

司扶倾眯着眼,适应了北州强烈的阳光和高海拔后,这才睁开了双眸。

眼下她所处之地还是雁门,只不过是江海平故去的四年后了。

蛮族在北州的境地上发展了数十年,体格又强于大夏人,再次纠集了千军万马卷土重来。

这场仗一打就打了十几年。

司扶倾按照脑海里的路线,进到主帅的帐篷里。

“是军师啊。”江玄瑾一身白衣,玉树临风,也不失英气,他笑,“军师这几天精神状态都不错,陛下先前还跟我说军师终于又派上用场了。”

司扶倾:“……”

毕竟前一阵还是系统在帮她挂机,害得她又被骂傻。

“江兄刚从前线回来?”司扶倾见江玄瑾身上有还未干涸的血迹,“今天战况如何?”

她皱眉,她无法更改历史,甚至无法将所学的医术传授给现在的医官。

江玄瑾笑容敛起,声音也低下:“死了一万三千弟兄。”

司扶倾的眼睫一颤,轻声说:“江兄可曾想过,让自己休息休息?”

“陛下说了,这场仗,我们今日不打,以后也会打。”江玄瑾微微一笑,“所以,必须要打,军师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嗯。”司扶倾牢记着编剧的问题,“江兄可有倾慕的姑娘?”

江玄瑾的脸奇迹般地红了一瞬,几秒后,他又恢复了:“不能有。”

他说的不是没有,是不能有。

顿了顿,他淡淡地笑了一声:“那不是耽误人家么?”

说这话的时候,他眉眼间罕见地浮现了几分遗憾。

司扶倾怔了怔,拳头握紧:“还有几个问题,也想请教江兄。”

“没问题。”江玄瑾刚好在休息,也都一一作答,直到胤皇的贴身侍卫前来传唤他。

“我先去见陛下了。”他起身,“和军师相处很舒服,晚上再和军师把酒言欢。”

司扶倾颔首,目送他离开。

这边,江玄瑾进到胤皇所在的帐篷里:“陛下,军师看我的眼神挺不对劲的。”

“哦?”年轻的帝王抬头,“如何不对劲?”

江玄瑾思索了片刻,笑了笑:“他看看我有一种看死人的悲悯,仿佛已经预见了我的死亡,这一点我二弟也有同样的感受。”

胤皇的眼神忽然间凌厉了几分,几秒后,他淡淡地说:“嗯,孤也一样。”

“莫非军师和姬伯伯是一样的人?懂一些阴阳五行之术?”江玄瑾若有所思,“陛下身边果然多奇人异士。”

他并没有将司扶倾看透一切的眼神放在心上,和胤皇聊着今天的战况。

两个时辰后,江玄瑾出了帐篷,同时把司扶倾叫了进来。

司扶倾在年轻的帝王站定,唤了一声:“陛下。”

她看着这位帝王从九岁直到今天的二十二岁,也看着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个男人。

不得不说,胤皇是除郁夕珩之外,第二个完美踩中她所有审美点的男人。

“嗯,坐。”他抬眼,直视着她,“方才玄瑾来找我,我亦看出你有心结,在想他们年纪轻轻就要死去,但其实他们可以不必这样。”

司扶倾沉默着,半晌,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他伸手,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是我们的使命,不必难过。”

司扶倾心微微一震。

是啊。

多智近妖如胤皇,又怎么可能参悟不透未来的局势。

他选择以战止战、以杀止杀,本就已经赌上了自己的命。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他会积劳成疾,患上肺病。

但凡多给他一年的时间,半个西大陆都能被打下来。

“不谈这些。”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座峡谷口,“明日从这里进攻,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孤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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