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教授每天都在阻止我花钱+番外(240)
然后伸到龙头底下冲刷,双手在水中来回摩擦、揉捏。
……
人因为帮小宝洗澡,身上各个地方或多或少都湿了点,头发发尾几乎全湿了,没了蓬松时候的那种慵懒,上半身湿的最多,单薄的黑白衬衫紧紧的贴合着肌肉线条,这会人多了许多凌厉感和攻击性
……
陆南琛平静的说道:“让他跟陆宴道歉。”
本就面部线条凌厉的陆南琛,这会因为生气而显得更为凶厉,一双眼睛沉的如滩死水。
他想,子不教,父之过。
……
“我让你道歉没听见?”
“打你怎么了?”
陆南琛气的舔了舔后槽牙,上前一步一脚将老男人提到一旁的墙边,然后踩在了老男人的身上,脚不断用劲。……
陆南琛从书包里面将外套拿出了,用深蓝色的校服外套袖子环了一圈的虞听的腰,而后在正前面肚脐眼的打了个结实的结,衣服料子将露在外面的那块肌肤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肚脐着凉会引起腹泻。”
……
“这衣服为什么贵,料子还少?”
……
“拿着书到后面站着去。”陆南琛很快跟了这句话,神色如常。
……
“学生挂科率太高会扣我年终奖金。”
……
这边虞听头发昏动作慢半拍的刚转过身去,旁边那人动作要更快一步,直接将男人想要作祟的手拍开,陆南琛长腿一扫重重的打在了男人的小腿上,致使男人失重跪了下去,而后抬脚踹在了他身上。
将男人踹开一米多远撞在墙上。
……
陆南琛来了,穿着她买的黑色西装来了。
黑色的西装配上他此时微愠的表情,过道上的灯光为他镀了层金,添了笔天神之姿。
“陆南琛。”
“嗯,我来带你回家。”
……
“来给她挡酒的。”
……
时间已经很晚了,月光洒在了大地上银亮一片,陆南琛身前的风吹在身上凉凉的,身后背着的人是暖烘烘的,一步一个脚印,踏实缓慢的朝自己房子所在楼层走去。
风萧萧。
……
“陆南琛……”
“嗯,我在。”
……
看的陆南琛眼睛一沉,抬手拿指腹摸了摸嘴巴破皮了的地方,而下摸到牙印那,摩挲几下,眼睛越发深沉。
停了下手上的动作,表情跟平时一样,牙印就在凸起的喉结旁边,嘴巴上那块破了皮的地方,因为流了点血的缘故,比平时要更红一些,显得更诱人了几分。
……
电话那边的虞听回答的很快,挂的也快,陆南琛宿舍重新恢复寂静,遮掩了四分之三的窗户,挡住了绝大多数光,整个房间里光线黯淡。
挂完电话后,陆南琛人仍然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坐在床边,两只胳膊自然的搭在大腿上,一边还握着手机,一双眼睛看向瓷砖。
……
时间一跃来到八点,常明大学晚课的下课铃声打响,陆南琛这才如梦初醒,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好了的嘴皮,曾经那微小的破口彰显着前几天的回忆和那短暂的女儿香,整个人起身重新坐回了桌前继续办公。
她说的有道理。
……
……
但不舒服。
陆南琛脚步踉跄了一下,一贯清冷的表情这会有点懵,而后反应过来,心里五味陈杂,拿着教科书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陆南琛理智了二十几年的大脑有点空白。
自己妻子私底下和别的男人有点什么的这种事情。
陆南琛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从来没有想过。
这会深秋穿着身单薄的白衣黑裤,都隐隐觉得有点热。
血液循环加剧,有点凉的秋风也平息不了的那一腔炙热。
步子不自觉的加快了些,陆南琛比以往早到班里两分钟,进来的时候学委还在点名,碎发被风吹成略微的中分,整个人比平时更为的严厉。
变得不像老师。
……
“不用了,我对科学院的工作没兴趣。”陆南琛蹙了下眉拒绝的干脆,喜欢参加比赛,是喜欢解出数学题所带来的的愉悦感,而不是进行枯燥的理论研究。
“现在在学校里给妻子授课。”
……
陆南琛人坐在椅子上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了,面前桌子上摆着刚拿回来的教案,这会崭新,一个字没动。
头抵在椅背上,碎发挡住了大半的眼睛,因为脑袋上扬的缘故,陆南琛侧脸的线条和脖颈异常明显,微弱的灯光为明显的喉结打出朦胧的阴影。
沉默,无休止的沉默。
明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学生们的绯言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明明暑假也有过一个月没联系,两人异地。
但这次的难熬。
陆南琛的下眼睫毛很长,这会两眼看着天花板,感无力和空虚。
……
“婚姻危机。”
“不想理我,见不到她。”
……
等到陆南琛来,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他走的也急,健步如飞的而来,身穿一个米色毛衣,手肘那搭着一个黑色外套,身上冷冽的香与酒吧的环境格格不入,人在入口处站着扫了眼四周,而后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虞听。
红色的液体从杯中划出,溅到了陆南琛的毛衣上。
米白色毛衣上一道深红色的弧线。
陆南琛动作一顿,而后在虞听面前蹲下身来,脑袋上扬一点点看着她。
“我是陆南琛。”
“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把衣服穿了,外面冷。”
陆南琛又重新站起了身,整个人又靠近了些,给了虞听晃荡的脑袋一个可以靠的地方,而后继续给她另一只胳膊套进外套里。
千辛万难把人衣服穿好后,陆南琛看了眼自己身前的虞听,自己宽大的外套穿在她身上显得肥大,衬的女儿般娇小,眉色一深,搭在女子背上的手紧了紧。
“谢谢照顾,不会离的。”陆南琛给出了一个肯定答复,而后弯下腰将一直有什么动作还没睡着的虞听拦腰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方便她动。……
“不离。”
权当酒鬼说瞎话,陆南琛继续动作,将女人抱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膝盖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背,指尖搭在了腋下,最后跟宁萱道了句谢后,人往外走去。
“你放我下来……”
陆南琛手劲一大。
“不离。”
……
旁边的台灯光昏暗,墙上是两个人挨在一起的影子。
陆南琛这会身上情况惨烈,毛衣先前因为抱乱动虞听而弄得满是褶皱,冷白皮的后颈那块还有一个更为明显的牙印,黑色的碎发都遮挡不住。
眼睛眯了眯,几天来的困苦得到了不小的慰藉,喉结不时上下滚动。
陆南琛这会身上情况惨烈,毛衣先前因为抱乱动虞听而弄得满是褶皱,冷白皮的后颈那块还有一个更为明显的牙印,黑色的碎发都遮挡不住。
人因此带有了更多的侵略性。
浅尝辄止,陆南琛亲了两三分钟后,脑袋埋到了虞听脖子旁,鼻腔当中满是女儿香和酒香。
明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如敲鼓声。
他就在想,绝对不离婚。
……
“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不离,要2000万我可以给你挣。”
……
“姓沈的,你以什么身份让我妻子和我离婚?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知廉耻而后为人,你自重。”
……
“哟,小陆,这位是?”
“彭教授。”陆南琛朝着那位说话的老人微微点头微笑,一双手并拢指尖指向虞听,声音和眉眼都有几分自然而然的柔和。
“这位是我的妻子。”
……
穿着身黑色针织衫马甲和浅色长裤,领口那里露出的一截衬衣领子是黑白条纹,外面套了件中长款过膝风衣,手搭在旁边的行李箱拉杆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晨阳下璨璨,比起之前,现在整个人要年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