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真千金沙雕日常[穿书](107)
两人轻轻点了下头,便收回目光放在各自的女伴身上了。
苏越最近爆红了两部电视剧,如今也算是有些咖位的小花一枚了。
这次的拍卖会,她就单独得了一张邀请函。
拍卖会的拍品清单上,苏越拿出来的是一个用水晶罐子装的两百颗深海珍珠。
修然拿出来的是一块金丝楠木的镇纸。
东西都不便宜,看起来就挺实在的。
温柔低头又扫了一会儿其他拍品。
有的明星将自己某场特别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帽子都拿出来拍了,这让温柔觉得很迷茫。
这个玩意, 除了自己拍回去, 真的有人拍吗?
哦, 粉丝会拍。
只是这种地方也有一掷千金,壕无人性和理智的粉丝吗?
温柔很怀疑就是了。
拍品里有一对婚戒,说是主人佩戴了三十年, 很有纪念意义。
温柔想,就冲这份吉利的彩头,多钱也应该拍下来。
不过在温柔看那对婚戒图片的时候,苏越凑过来,小声的在温柔耳边说了一句这对婚戒主人的婚姻早就名传实亡了,如今天各自领着‘助理’过潇洒日子呢。
听到这话,温柔再看那对镶嵌宝石,做功精致但样式老旧的婚戒,直接因为这份隐晦的诅咒给了两毛钱的心理定价。
二十万花国币?
啧~,抢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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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拍卖会的规格不小,拍品也很多,温柔将清单列表从上到下大致看了一遍后,又挑了些她感兴趣的扫了一回。
苏越那一水晶罐的深海极品珍珠,拍出来的画片非常好看。开了十万块钱的价位,温柔仔细算了一下,这价位还真挺实在。
拍卖会上有个不成文的人情往来。
比如说花花桥子众人抬,彼此哄抬一下标价,让面子更好看一些是常事。
若是有人拿出件拍品,然后主持人给了底价,却无人感兴趣举牌竞拍,那才叫丢人丢到家了呢。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不过先不说那人的东西有多烂,只说这人的人缘,人脉就跟他那拍品没两样了。
像是贺施,修然还有几个他们一圈子里相熟的朋友,今天只要来了这里,都会意思意思的互相捧个臭脚。
而且只要人品没问题,这东西哪怕是捧角的人拍出了最高价,最后也会被主人自己回去。
当然了,若是不熟悉的人拍出最高价,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种时刻,有钱人想的不是省钱,而是如何有排场的花钱。
捐的东西拍出来的价格越高,他们就越有面子。哪怕到了最后东西是他们自己买回去,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实力和财力的展现,以及一种无声的宣传。
有钱人,玩的就是惊心肉跳,就是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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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后会有个酒会,因此拍卖会是按着邀请函上的时间准时开始的。
受邀宾客陆陆续续到达会场后,或是与相熟的人聊上几句,或是直接坐在坐位上,到没有太多可叙述的。
到是温家人进入会场的时候,挺引人注意的。
温家去年包揽了上流社会近半的热搜。
如今养女出国,亲女决裂,婚生子买xing杀人此刻已经归国自首,而在一系列的众叛亲离下,自己找回来的私生子成了家里唯一的继承人。
真够讽刺的。
温柔正与贺施小声说话。
贺施问她喜欢什么,先指给他看看,一会儿就拍回来。若没有,他就随便拍点东西,将钱捐出去就是了。
名家字画?
温柔毫不含蓄的说,摆出来看着都眼熟,但啥是啥她就说不出来了。
真买了回去,挂起来吧,跟家里的装修不配套。而且这玩意好像还得精心养护保存,一个不慎,就败家了。
再一个,就好这文化鉴赏水平,哪天这画被人调包了,估计她都发现不了。
买名家字画,可不光光需要勇气。
至于喜欢…开挖掘机的社会姐儿表示,谦让是一种美德。
古董珍玩?
她没兴趣。
天晓得这个家传那个古董的是不是地里埋过的,或是直接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而且一些古董摆件弄不好都可能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压个运,克个人啥的。
反正听着就让温柔觉得很玄乎,因此再贵再值钱,温柔都敬而远之。
别人的演出服和旧物?
今天的社会姐儿有些轻微洁癖。
花大价钱买回件别人穿过的衣服?若是龙袍凤冠,咬咬牙她也就买了,旁的…呵呵,还是算了吧。
好吧,温柔承认她俗,而且还是俗不可耐的那种。
她就喜欢真金白银带来的充实感,就喜欢新衣服新首饰带来的新鲜感。
“就那罐深海珍珠吧。”想到预算,温柔觉得这罐珍珠再贵也贵不到哪去,又挑了一块传闻是前清贡品的一匹上用叫霞光锦的缎子。
贺施一边点头,一边对温柔说道,“也好,回头让人去江南找个老裁缝给你做件旗袍穿。”贺施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两样拍品最后能拍下来的价钱,发现还没有答到今天的预算,便又让温柔再在清单列表里挑个一两样。“继续,再挑挑。”
像他们这样资产的生意人,其实每次官办拍卖会都会有预算的。
官办的拍卖会,你现在给官方面子,官方以后也不会将你面子当成鞊垫子踩了。
所以这点钱,花的值。
温柔挑了半天,视线总在一个画了花鸟的罐子上停留一下,然后才会再往后看。
贺施发现了,问温柔是不是喜欢这个。如果喜欢就拍回去,可以摆在书房的博古架上。
温柔摇头,然后趴到贺施耳边小声对贺施解释,“我以前看古装电视剧,这样的罐子都是用来装骨灰哒。”
温柔今儿一翻开清单,就看到了这个造形的罐子。那罐子上还带着盖子,跟电视剧里演的那种装骨灰的罐子特别像。
“……”
贺施看看图册,再看看温柔,心忖了一句咋俩的脑电波咋就没办法共鸣呢。
好一会儿温柔才勉强挑出一个看起来挺新的香炉。
想着这玩意,若败家一点,也可以拿来熏屋子。
俩人凑到一起合看一本拍品清单册子,时而低声言语,时而轻声浅笑。
一向严肃正经的贺施也会在这种场合里为女伴拉拉肩上的披肩,或是不顾整体造形的将女伴耳朵上的耳环摘下来放到西装兜里。
温柔不习惯耳朵上戴东西,总觉得耳朵被坠得疼。贺施其实也并不太懂女人的心思。
尤其是女人奇葩的审美。
这两年流行穿细细长长的尖头高跟鞋,贺施每次看人穿,都觉得无法理解。
这会儿他其实也没看出来温柔在耳朵上戴上一副耳环漂亮到哪去了。听到温柔这么说,直接伸手帮忙将耳朵摘下来了。
‘回家再给你放到首饰盒里。’
‘放保险柜里,谁没事戴这么贵重的耳环上解剖课呀。’
俩人还在那里亲昵的小声说话,小动作不顿。温柔就感觉到了四面八方或隐晦,或无所顾忌的窥视视线。
抬起头,四下一看,就看到温铮行带着宫敏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走进来。
那年轻男人就是温家的沧海还珠,如今温氏的太子温谦。
三人的视线也不由看向了和贺施坐在一起的温柔。
面面相窥,温柔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温铮行和宫敏见此脸上显出一抹尴尬。
不过让人觉得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面。
“谦哥。”
听到这一声娇媚,温柔本来转过去的视线又转了回来,这个有三分熟悉的声音再配上那张熟悉的脸,温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控制自己不要回头问贺施,不过贺施仿佛是知道了温柔想问什么。凑到温柔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商业联姻’。
温柔轻轻点头,有些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