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穿成极品的傻闺女(58)

作者:猫猫要吃鱼

六叔?她不就四个伯伯么,哪里来的叔叔,她爹是最小的。

苗晓冬摸不着头脑。

苗笙笙弹她脑门,“人家白给吃鸡蛋糕了。”

“哦,去许队长家是吧?”苗晓冬跑着在前边带路。

嘿嘿,她忘了嘛,许向东如今是她六叔,可她奶奶承认这个儿子嘛?

“你刷牙了没?我给你买的那牙刷好不好用。”路上,苗笙笙随口问道。

蹦蹦跳跳前边带路的苗晓冬立刻拧紧了眉头,苦着脸道,“刷了,就是那泡沫不小心也给咽下去了。”

哈哈,苗笙笙掩口而笑,“一两口没事的。”

苗晓冬恳求,“可不可以等我过几年换了牙再开始刷啊?”反正嘴里这牙早晚都要扔掉的,刷它干啥。

不行哦,苗笙笙使劲摇摇头,“及时刷牙可以消灭嘴巴里多余的细菌,保护整个口腔。”

啥细菌不细菌嘞,不懂。既然小姑让刷就刷吧。

小孩子要听长辈话嘛,苗晓冬趁她小姑不注意,拉起她手就快速奔跑起来。

小姑病好了,要多运动运动。

一刻钟后,等二人赶到许向东家里时发现门竟然从外面锁着。

咦,人呢,这么早就去村委啦?许大哥真敬业,听说他每天工作到很晚才回来。

反正她就是来送点儿东西,见不到人也无所谓。

苗笙笙从斜跨包里掏出从省城买的几本书来,放在了小屋门前的长条桌子上。

几分书分别是,高等数学,中国地理,中国历史。

可惜这年头没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不然她高地得给许大哥整一套。

明年的高考可是从老三届算起,农民工人军人各个行业,有高中学历或者同等学历的都可以参加考试。

竞争多激烈啊。

嘿嘿,幸好这辈子她不用参加高考。

原身别说高中毕业证了,估计连小学毕业证都没有,就算苗笙笙能弄到证件,趁着上辈子学的那些东西还记得一些,能勉强应付明年的高考,她也不想参加。

上辈子读了十好几年的书,早读够了。知识是改变命运,但改变命运也不是只有参加高考一条路,是不?

再说了考上大学,一年才能回家几次。苗笙笙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守着白翠花同志,一天不分离。

考学的事就交给许大哥喽。

从犄角旮旯找来两张破旧报纸,盖在书上面,又拿了两块砖头压住。

给许大哥留了张纸条,让他认真读书。

事便算办完了。

离开的路上,苗笙笙边走边抬头,天气不错呢,做点儿啥好呢。

她娘怕她不能从城里及时赶回来,又给她请了三天假,所以今天她不去上工也可以。

“要不,咱们在村里逛逛?”苗笙笙百无聊赖的对对手指。

嗯嗯,苗晓冬没意见,小姑去哪里她去哪里。只是她年纪太小了,否则前几天就能跟着姑姑去城里见见世面啦。

没想到......

姑侄俩在村里走了小半个钟头竟然没看到几个身影,村东的庄稼地里一眼望过去,也找不到人。

什么情况???姑侄二人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苗笙笙甚至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不会是外星人把村里人全抓走了吧?

哈哈。

显然这姑侄俩昨晚睡得实在太好,早晨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她们吵醒。

同一时间。

村北的庄稼地里,极目四望,黑压压的全是人,苗家村的乡亲们几乎全体出动。

连向来整天喝得醉熏熏“玩忽职守”的李大军都在。

只见他脸色铁青,拇指和食指来回碾压着手中的麦穗,半天挤不出一个麦粒。

五月末梢,庄稼地里该金黄遍野才是,沉甸甸的麦穗把麦秆腰压断了才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村北的这片农田里,大部分小麦竟是空穗。

李大军冷若冰霜的望着这片庄稼地的负责人,“王跃进,你他娘的不想干,早说。老子把这片农田交给你,你就是这么打理的?”

王跃进一脸懵逼,“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何好好的小麦竟然是空穗。

他带着社员勤勤恳恳忙活了将近一年,难不成白干了?

苗家村生产队的农田主要集中在村东,村北两个方向。村南是清水河,过桥便是上水沟。

村西是连绵不断的大山。

村北小麦空穗这事,甚至还是小梁庄的人今天发现后通知他们的。

苗家村村北的农田和小梁庄的地正好挨着。

小梁庄挨着他们的这片地今年种的是大蒜。大蒜成熟,他们来采摘,竟发现对过苗家村地里的小麦都是空穗

至于怎么发现的?呵呵。

他们准备去苗家村生产队报信,却被苗家村的村民以为他们是来找茬的。

不就是拿了个镰刀锄头么,大惊小怪。小梁庄的人不禁吐槽。

此时,苗家村的乡亲们正三三两两穿梭在庄稼地里,试图证明队长手里那捧麦穗只是个意外,只占据少部分。

小梁庄的村民偷掐了他们两把麦穗这件事,已经没人顾得上计较。

“几乎全部是空心的啊,没几个麦粒。”苗家生产队一位种田经验丰富的老汉带着哭腔说道。

老天爷啊,不能不给人留活路啊。

小麦产量是低,但就连大旱那三年都算上,也从低到要绝收啊。

李大军又懊恼又愤怒,啪啪啪先给了自己三巴掌,“我对不起大家伙。”他要能每天来转转,早点儿发现情况,也不至于严重到这种程度。

说不定还有补救的机会。

“队长,你别这样。责任在王跃进,村北这片地可是他负责的。”乡亲们纷纷劝说。

李大军毕竟那么个情况,孤家寡人的,他们也不好过分指责。

王跃进此时正忐忑不安呢,听大家伙提起他,急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也不关我事,小麦从播种到现在结穗,我都是带着大家一起干的。”出了问题凭啥赖他一个人身上,他不过一个小小副队长啊。

张美丽也站出来为丈夫解围,“你们干嘛盯着我男人不放,麦子空穗又不是他造成的。”

是啊,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看看有什么补救之法。最起码也得找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将来好预防。

话虽如此,只是现场的气氛依然很讶异,不时响起几声抽泣声。

苗家村一共六百亩地,主要集中在村东,村北这块大概一百五十亩。虽然只占四分之一,却决定着乡亲们是一天两顿稀饭一顿干,还是两顿干一顿稀啊。

大家一年到头忙活不停,为的不就是张嘴么,为的不就是不饿肚子么。

本来夏粮收的就不多,还要交公粮。如今少了四分之一的收成,他们苗家村下半年都要过苦日子了。

“小麦空穗的原因要找,直接责任人也要问责,另外要寻找背后有没有故意使坏,找出罪魁祸首。”许向东匆匆赶来,朗声道。

看他到来,别说乡亲们,连李大军都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眼前这位瘦削高挑的年轻人似乎成了他们苗家村的主心骨。

“向东,你总算来了。你刚才那话是啥意思?”李大军不解。

罪魁祸首?难不成向东怀疑有人故意祸害他们的庄稼地?不可能吧。

谁会做这样的缺德事,群众的眼睛可是明亮的。

只是太让人奇怪的是,村东村北都是同样的气候,用的一模一样的种子,上好的粪料,甚至浇地的次数都一样。

咋只有村北就空心了呢。

村东他可不时去溜达呢,抓住了好几次白翠花偷麦粒吃。

村北这样,若一定要追究责任,王跃进肯定跑不了,最起码他没有及时发现,及时上报。

但顶多是失职,不够尽心,罪魁祸首谈不上,故意使坏也谈不上。

许向东面无表情的盯着手中的麦穗,这事责任也很大。来了几次,只在田间小路上望着地里的庄稼,瞧着涨势喜人,便没有走进去认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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