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戏精给反派当后妈[五零](215)
带孩子好像有点累,比带兵累。
想是这么想,但他还是轻手轻脚给孩子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毯子,然后才关了灯出门。
站在门外,萧旌旗静静地等待着。
几分钟后,他听到了大毛的嘟哝声,“爸爸讲故事一点都不生动,我刚刚差点都听睡着了,唉,还是妈妈讲得好,好听得我恨不得钻进故事里。”
“嘿嘿嘿——”是三毛压抑的憋笑声。
“行了,爸爸能给咱们讲睡前故事就不错了,你别要求那么多,快睡吧,不是约了小邦子他们明天去玩吗,再不睡明天可就起不来了。”
这是最清醒,也最理智的二毛。
“哦哦,那咱们赶紧睡。”大毛再次嘟囔了一句房间就恢复了安静。
几分钟后,呼吸声平稳,三个孩子真正睡熟了。
门外,知道真相的萧旌旗木着脸,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作为军人,三个孩子装睡的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他不过是顺势而为,这样大家也就都有了台阶下。
真正关上孩子们的房门后,萧旌旗侧耳听了一下,他能听到楼下传来的轻微水流声。
他猜到是苏蔓青在洗澡。
想了想,他回房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
作为军人时刻都不忘锻炼,在家属区的训练场跑了十圈,他才一身大汗地回了家。
站在院门外,看着主卧透过窗帘散射出的昏黄灯光,萧旌旗突然就紧张无比。
洗澡,洗衣,收拾完,半个小时过去了。
萧旌旗才回了卧室。
主卧里的大灯早就关上,只留床头的台灯在散发着昏黄的光芒,是苏蔓青特意留给萧旌旗照明的。
站在炕前,萧旌旗贪婪地看着苏蔓青的睡姿。
也许是等太久,苏蔓青已经等得睡了过去,宽大的炕床上,身姿曼妙的女孩只穿着轻薄的睡衣,毯子遮挡在肚子上,雪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这一切都无比的诱惑人。
深深呼吸一口带着苏蔓青身上幽香的气息,萧旌旗轻手轻脚上了床,不过他没敢靠近苏蔓青,而是中间还间隔了一尺来宽的距离。
台灯也随着他的上床而关闭。
如此一来,房间里就变得很黑,只有一些月光调皮地钻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一些月光刚好照射在苏蔓青的脸上,让熟睡的人下意识翻了一个身。
这个身翻得非常精准。
萧旌旗特意间隔出来的距离被完美填满。
苏蔓青那曼妙的身子直接就贴在了萧旌旗的身上,这让萧旌旗头皮发麻,高大的身子瞬间紧绷,还是紧绷到了极致的那种。
幽香,体温,贴近的幽香发丝,无孔不入的撩拨着萧旌旗的神经。
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萧旌旗的呼吸沉重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媳妇时,得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化身为狼。
“你怕我?”黑暗中,一道悦耳的声音幽幽响起,同时,带着潮湿的热气也钻入萧旌旗的耳膜。
“没有。”调整呼吸的萧旌旗极力否认。
“没有?那你离我那么远干嘛?”苏蔓青幽幽的声音接着响起,同时还有她随后跟随而来的话,“萧旌旗,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是谁?”她还记得梦境里有个姑娘对萧旌旗大献殷勤。
“没有,我发誓。”
萧旌旗被吓到,人也爬坐起身。
“是吗?”苏蔓青翻了个身平躺着,语气还是很平淡。
“蔓青,我真的没有,我发誓,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人。”面对苏蔓青的淡然,萧旌旗急得汗都下来了,他知道苏蔓青为什么会这样问,挣扎了几秒钟,他无奈地打开灯,背转过身子,认命道:“你看吧。”
明亮的灯光下,萧旌旗的后背有伤疤,但不算多。
“疼吗?”
纤长的手指带着温度轻轻划过萧旌旗背部的伤疤。
“不……不疼了。”萧旌旗身上的肌肉因苏蔓青的手指瞬间紧绷,他的心脏也控制不住颤抖起来,血液沸腾间,他的感知度超级灵敏。
思绪也随着苏蔓青的问回到了两年前。
后背的那些疤痕是两年前留下的。
说实话,这一刻的他有点嫉妒自己的伤疤,因为它们能得到苏蔓青的垂怜。
就在萧旌旗脑海里翻腾无比时,苏蔓青的手指停在了最大的一块伤疤上,然后她的声音接着响起,“怎么可能不疼,是人就没有不怕疼的。”
“蔓青,过去了,已经不疼了。”
虽然没有看到苏蔓青的表情,但萧旌旗从对方的声音里就能感知到苏蔓青现在是什么表情。
“萧旌旗,在我这里,任何伤就没过去过。”
低头,俯身,苏蔓青的唇落在萧旌旗后背的疤痕上。
“蔓青,你别这样,不好看,你别亲!”萧旌旗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青筋也从他的脖颈上暴起,他在极力忍耐。
“萧旌旗,我心疼,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我都心疼。”每抚摸上一道伤疤,苏蔓青的吻就落了上去,是那么的虔诚,也是无言的心疼。
只有真正在乎,看到这些伤疤时才明白到底有多心疼。
一滴泪滴落在萧旌旗的背上,滚烫了萧旌旗的心。
“对不起,蔓青,对不起,以后我会尽量不让自己受伤,我向你保证。”萧旌旗没法说出不再受伤的话,他是军人,服从命令为天职,军人,不管是在战争时期,还是和平时期,都可能存在牺牲。
“嘘,萧旌旗,别说话,你别说话。”
苏蔓青懂军人的职责,她没有责怪萧旌旗,也没有无理取闹,她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三年,一千多个日月,虽然她知道剧情,但因为她的到来,剧情早就崩坏与更改,她也害怕萧旌旗不再是书中的结局,她也害怕恐怖的蝴蝶效应。
但还好,萧旌旗回来了,安全回到了她的身边。
但压力也是存在的,不是知道了结果就不再担心,苏蔓青担心萧旌旗,无比的担心,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煎熬,她只能在现在爆发。
泪落得更欢,萧旌旗的背被打湿了。
面对这样的苏蔓青,萧旌旗心中再也没有了旖旎,只有愧疚与自责,转身,他紧紧抱住自己的媳妇,不停地亲吻着苏蔓青的额头,安抚道:“蔓青,别哭,好吗?我回了,真的回来了。”
“你说不哭就能不哭吗?”
睁着满是泪珠的眼睛,苏蔓青气势汹汹瞪萧旌旗。
凶狠的瞪着。
但这样的眼神一点威力都没有,萧旌旗反而觉得苏蔓青既善良又美丽无比,不知道怎么安抚生气的人,本能让他低头吻了下去。
吻上沾染了泪水的睫毛。
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每一个颗泪珠上都映照着萧旌旗的脸庞。
咸的。
泪水是咸的。
萧旌旗尝到了咸味,但他并没有嫌弃,咸味反而犹如诱惑人的药/物让他着迷,他的唇把苏蔓青睫毛上的泪水全部吻走,顺着水灵灵的大眼,他吻到高挺的鼻梁,他的吻细密而琐碎。
最终,他的唇与苏蔓青的红唇相接在一起。
这是一个发乎于情的吻。
彼此都思念着对方的两人不再控制自己,他们的唇疯狂纠缠着,碾压着,也彼此吮吸着。
体温在不停地上升,两人的呼吸再次粗重起来。
好半天,萧旌旗才放开身软的苏蔓青,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继续。
“放开我,萧旌旗。”被亲得晕头转向的苏蔓青恼羞成怒地拍了萧旌旗一巴掌,力道不重,但在寂静的夜晚却无比清晰。
“不放。”
作为男人,平时可以听媳妇的话,但某些时候却可以不听,萧旌旗还是分得清的。
“放不放?”苏蔓青的手伸到萧旌旗的腰间拧了下去。
“不放。”
萧旌旗干脆再次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