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成为魔尊(225)

作者:谢意

什么叫跟你不一样?王如是果然很讨厌,给她一千积分她都不会跟王如是和好!

同属论坛成员,韩纯熙没有错过王如是的发言,心想:家产确实是给哥哥的,我就算一辈子不成亲也分不到。

不过,她如果要分,爹估计会给她一部分,安她的心。

“纯熙。”提着一罐羊汤,韩父又来了,“这是汤里放了灵草,很香。”

“灵草花了多少钱?”韩纯熙拿来碗,与韩父一起喝汤。

“十来两,不贵。”韩父说,“但是我们成天花钱,没有任何进项,家里有金山银山也经不住。”

“爹需要我做什么?”韩纯熙问得直白。

韩父悄悄观察她的神色,道:“你做的热气球在学宫拆毁那天没了,再做一个吧,别人想坐热气球上天玩,咱们收钱。”

韩纯熙说好。

见她心情不错,韩父试探:“爹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袁家伯父伯母你没忘记吧?你小时候他们抱过你。他们在学宫外住了许久,想见英杰一面亦见不得,着实可怜。”韩父惋惜,“英杰估计也难受,只是她骄傲,低不下头。你探探她的口风,让她跟爹娘冰释前嫌,也是一桩善事。”

把制造热气球需要的东西告诉韩父,韩纯熙去见袁英杰。

“呵,你爹肯定收了袁家的好处。”袁英杰冷眼旁观韩父讨好韩纯熙好些天了,“你爹不愧是生意人,袁家给他的便宜怕是比他给你的还多。”

“英杰,你是袁家人,袁家的家产你难道不稀罕?”韩纯熙乐于被爹讨好,劝说袁英杰,“你不稀罕家产,你弟弟巴不得你不稀罕,你莫要如了他的愿。”

被她说动了,袁英杰幽幽地道:“袁家在你爹身上花的钱没有白费。”

出身于从商之家,韩纯熙是有几分头脑的。

得了袁英杰的准信,她问韩父得了多少好处,她要分一半。

此事没她帮助,成不了,韩父给了她一半好处。

不料袁母不满韩父做事慢,绕开他,直接给韩纯熙好处:“你能让英杰跟我们和好,这套首饰便是你的了。”

韩纯熙嫌首饰累赘:“我要金银。”

袁母把首饰换成金银,总算见到袁英杰。

母女二人的关系,远没有韩纯熙父女俩和睦,见了面,当娘的脸上没有笑,做女儿的神色冷淡。

僵持片刻,袁母服了软:“阿莹……”察觉袁英杰脸色变差了,她改口,“英杰,袁家的家产给你一半,你需护得袁家不受朝廷追责。”

科举舞弊不是小事,袁英杰或许能凭才华免罪,袁家难逃一劫。

“叫我袁女士。”袁英杰道,“一半太少了,既然有求于我,就给我全部。”

“你——”袁母怒色上脸,触及袁英杰冷漠中带着些许嘲笑的眼神,她抚着心口,给自己顺了顺气,“你本就参与舞弊,哪来的底气护得袁家周全?”

“除了我,袁家还能求助谁?”袁英杰抱着手臂,斜眼看人,吊儿郎当,“求到别人头上,别人要的太多,你不舍得,才会找我。我姓袁,你也姓袁,家产给了我,肥水不流外人田。”

袁父是赘婿,袁母当家。

不知情的人把袁母当成袁家媳妇,把袁父当成袁家老爷。

偶尔,袁英杰也会忘记袁母是袁家人。

两母女相处了一刻钟,袁母疾步离开女圣宫,韩父追上来,问她谈得如何。

袁母道:“成了一半。”

二人回到八号客栈,没见到袁恩寿和袁父。

赵小娥道:“方才有个书生来请他们去酒楼吃饭。”拨了拨算盘,坐在柜台后的她抬眼看向韩父,“你儿子来了,也去吃饭了。”

无需她告知,韩父看到自家奴仆在干活。

“请吃饭的书生是哪个?”袁母问。

“最擅长胡说八道的袁书生。”赵小娥说出程时晋对袁书生的评价,似有意似无意地说,“你们大概不知,袁书生之前请人吃饭,把人灌得烂醉,他没结账就走了。”

“后来呢?”袁母产生不妙预感。

“后来那倒霉蛋付不起钱,慌不择路,从二楼摔下来,死了。”赵小娥算好账,在账本上记了一笔。

问清楚酒楼是哪家,袁母和韩父匆匆地走出客栈。

赵小娥讲的事让他俩脊背生凉,唯恐慢了一步儿子就出了意外。

不知何时起,天上阴云密布。

一缕亮光从云层的缝隙中照向大地,顷刻间被浓云吞噬。

狂风卷起尘土,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下,倾盆大雨来得又急又快,逼迫袁母和韩父躲到街边的屋檐下。

“哐——”

将风雨关在窗外,酒楼包厢内,袁书生揉了揉吃饱的肚子转过身,注意到墙上挂着一幅装裱精美的字。

“鸿运当头……”他着迷般念道,眼睛像是被字黏住。

第176章 医馆禁忌

道士注意到他的目光, 也看向“鸿运当头”四字,道了声好:“这字写得漂亮!”

平时对字没什么兴趣的他凑近这幅字,惊讶地看到落款是儒圣:“哎呀, 老板把圣人的字挂在这里,不怕别人偷了去?”

“儒圣写的字?”袁书生定睛一看, 拍手笑道, “你看错了,这不是儒圣的亲笔, 是仿品。”

“是吗?”道士半信半疑, 仔细地看字。

在他的认真注视下, 字变成几个墨色小人,嬉笑着跳出来, 手牵手地走向他,将他吓得惊叫一声。

袁书生问:“怎么?”

道士指着字, 刚想说话, 孰料“鸿运当头”仍是字,没有变成小人。

这?

他难道中邪了?

忐忑地掐了个法诀,道士没有感知到任何妖魔鬼怪的气息。

可能是多喝了几口酒,脑子不清醒,才会产生错觉吧?

道士看了看“鸿运当头”,在包厢里找了一番,没找到墨色小人,才放下戒心。

桌子上杯盘狼藉, 袁恩寿、袁父、韩纯熙的哥哥皆酒饱饭足。

听到儒圣大名, 他们少不得围着“鸿运当头”品鉴几句。

在此期间, “鸿运当头”没有发生异变, 道士已然把小人视作错觉。

袁书生叫来伙计把剩饭剩菜收拾干净, 关了包厢的门,再上了门闩,对大家说:“事不宜迟,请道士作法给咱们祈福求好运吧。谁先?”

“我!”韩纯熙的哥哥难掩兴奋,“让我来!”

刚才在来酒楼的路上,袁书生捡到别人掉的钱袋子,里面有五十两。到了酒楼,掌柜的说今天是酒楼开业第九年,袁书生是今天的第九十九个客人,吃山珍海味都不必付账。

如此福运,谁不想拥有?

被道士贴了符箓,韩纯熙的哥哥满怀期待。

道士却没有立刻做法,看向袁恩寿等人:“一起来吧。”

袁书生惊讶:“一起来你能行?”

“怎么不能行?”道士黑了脸色,佯怒道,“你也一起!”

“好啊。”袁书生乖乖地让道士贴符箓。

警告众人不得有抗拒之心,道士拿出一个铜铃,一边摇铃一边做法引出众人气运,感觉脑袋有点发晕,但过程顺利得不得了。

袁父、袁恩寿、韩纯熙的哥哥各有三分之二气运流出,道士照例给袁书生三成,自己占得七成。

说着给袁书生十成气运,只是说说罢了。

不过这次作法较以往有变化,道士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些陌生信息。

他的动作停滞了两息,读懂信息,眉开眼笑。

原来把法术学到高深处,能得到祖师的亲自传法。

几个扭曲如蚯蚓爬行的墨字浮现在他的脖子上,他浑然不察。

道士暗忖:学会了新法术,不妨试一试?

这念头一经产生,就在脑海里扎根,让他心里痒,非要试一试新法术才舒坦。

墨字游到他的脸颊,他依然没有感觉。

“叮铃铃——”

铜铃猛地一震,道士施展新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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