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妈又带崽崽上综艺了(72)
他捏着她的手搓来搓去,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榕挣扎两下,没挣脱,只好忍了,“你每天不是那么忙,还有空出来逛吗?”
傅如晦看了她一眼,“以前有人带我来的。”
楚榕看着前方,“啊。你那几个朋友?”他们看着也不像是会来薰衣草花园的人吧。
傅如晦只否认道:“不是。”却没有接着说了,一副不愿意提起的样子,楚榕顿时心里有数,大概是上一任妻子带他来的?
还真是浪漫啊。
楚榕有点酸溜溜地想,带现任来和前任约会的地方,这合适吗。
傅如晦见她不说话了,微微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在想什么?”
楚榕不乐意被傅如晦抓着了,她抽出自己的手,追上前面两个跑得正欢的两个小豆丁,“没想什么。这两个小家伙跑得好快,我去看看!”
傅如晦手里陡然一空,他看着楚榕跑过去像只老鹰一样逮住两只小鸡,两只小鸡被她抓住,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傅如晦看着他们打闹了半分钟,笑得震天响,眼神时明时暗,三步并两步走上去把楚榕拉住,解放了两只小鸡仔。
楚榕被傅如晦箍住胳膊,傅余笑声戛然而止,他疑惑地抬头一看,原来是爸爸来了。
傅年松了一口气,刚刚被楚榕一阵揉搓,就是他也忍不住笑得肚子疼。
楚榕被人捏着肩膀,很不高兴:“你干什么?”她刚在欺负小朋友这里找到一点成就感,玩的开心呢。
“别闹了。”傅如晦拂去楚榕身上沾上的一点的花叶,“渴不渴?刚刚吃了点心,没喝多少水,现在又这么玩,嗓子不难受?”
他刚刚听见楚榕笑得嗓子都有点哑了,她还这么没心没肺地玩。
楚榕还没说话,傅余就先跳着说:“爸爸我想喝果汁!”
花园里有贩卖机,也有小摊位,小摊位有鲜榨果汁,还有冰激凌卖,傅如晦问了母子三个的意见,他们一致同意去小摊位坐一会儿。
傅余要了一杯西瓜汁,傅年喝的是葡萄冰,楚榕作为成年人,有特权,可以同时要一份香蕉船冰激凌和草莓奶昔。
傅如晦给他们付了钱,自己只拿了一瓶水。
“妈妈,可不可以给我吃吃你的樱桃呀?”傅余喝了一口自己的西瓜汁,甜滋滋的沁到心尖上。他眼巴巴地看着楚榕香蕉船上点缀的几颗樱桃,红彤彤、圆溜溜的,看着饱满诱人。
楚榕大方道:“当然可以啊,不过樱桃已经过季了,可能会有点酸噢。”
傅余道:“我不怕。”
于是楚榕就喂了他一颗。
“哎呀。”傅余嚼了两下,一张肉嘟嘟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像颗小核桃。“真的很酸呀,妈妈。”声线还被酸的有些抖,“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酸的樱桃。”
楚榕自己尝了一个,确实是酸的揪心,她没忍住连肉带核一起吐出来了。
傅如晦结完账走过来,看了看楚榕坐拥两个冰饮,嘱咐道:“冷的吃多了当心胃不舒服。”
楚榕咬着勺子转了转眼珠,“可是已经买了,总不能浪费呀。”
她终于愿意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了,傅如晦暗暗开心,他在楚榕旁边坐下,“那就带回去放着。”
楚榕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手指提着一个樱桃递到傅如晦嘴边,“不如你帮我吃一点,两个人吃就不多了。”
傅如晦显然是没想到楚榕会喂他,他拧瓶盖的手顿住了,看出楚榕笑得很坏,傅如晦还是弯唇低头,含住了楚榕喂给他的那颗樱桃。
楚榕奸计得逞,得意地问他:“好不好吃?”
傅年傅余全程看着楚榕拿着酸不溜秋的樱桃坑自己老爹,但都选择一言不发,尤其是傅余,看着傅如晦把樱桃咬住的那一刻,他还感同身受地抖了抖。
即便是自己体会到那樱桃有多酸,傅余也没提醒傅如晦,在妈妈和爸爸之间,傅余选择支持妈妈的坏主意。
傅如晦还能不知道楚榕心里那点算盘,楚榕脸上藏不住事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只不过配合楚榕玩罢了。她本来就有点不高兴,傅如晦很愿意做点什么让她高兴点儿。
“嘶。”傅如晦吃酸不怎么行,这声被酸到的抽气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被出乎意料地酸的一个激灵。
楚榕哈哈大笑,“哎呀傅总,怎么啦?不好吃吗?”
傅余因为没有提醒爸爸而有点愧疚,“爸爸,是不是很酸呀?”
傅如晦喝了口水漱了漱,笑道:“不酸。”
楚榕笑得太猖狂,捉弄到了傅如晦比欺负小朋友还有成就感。傅年看她东倒西歪的,连忙伸手扶住楚榕。
“这么开心?”傅如晦伸手把楚榕肩膀扶住,“别摔了。”
楚榕还是笑个不停。
“一会儿冰激凌化了。”傅如晦又说。
楚榕立即收住了笑,拿着勺子挖冰激凌吃。吃了一半,傅如晦开口道:“不是说要分给我一半?”
楚榕不想分,装作听不见。
傅如晦也不继续劝,静静等着楚榕把一大只香蕉船吃完,然后没收了她的草莓奶昔,“回去再喝。”
“拿着多碍事啊。”楚榕争取道,“一会要是拍照什么的,手上拿着个杯子也不好看。”
“我帮你拿着。”傅如晦体贴道。
楚榕只好放弃了那杯奶昔,刚好她确实有点喝不了了。
刚刚她和傅如晦之间还有点说不上来的氛围,楚榕不想搭理傅如晦,傅如晦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这下吃了点东西,楚榕人也开心了,傅如晦也松了口气。
着花园太大了,光是中间栽的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就够楚榕他们逛很久了,楚榕和傅年傅余排成排,从花田中间垦出来的一条小道上穿过去。
因为他们要走到中间让傅如晦给他们拍照,傅如晦便没有跟上来,站在外面的大道上等着。
等母子三人吭哧吭哧走到合适的位置,抬眼一眼,竟然看不到傅如晦的身影了。
“这是走岔了吗?”楚榕张望了一下四周,还真没看到傅如晦。
傅余踮着脚都没有薰衣草高,他努力跳了跳,“妈妈,我看不见。这个花花长得实在是太高啦。”
傅年也看不到,他深以为然:“好高。”
楚榕纳闷,“不知道你们爸爸跑哪去了,他是不是没找到我给他指的位置啊。”
“那怎么办呀?”傅余拉着楚榕的手指,“爸爸丢了。”
楚榕大手一挥:“那我们自己拍吧,谁让爸爸他自己找不到地方呢。”
傅年拉拉楚榕,提醒:“你忘了,你把手机给爸爸了。”
“对啊。”楚榕懊恼,刚刚怕傅如晦手机没有美颜,她就把自己手机给傅如晦了,现在傅如晦人不在,他们也只能等傅如晦自己找到地方才行了。不然就得原路返回,可是一看来时那么长一条半截小路,楚榕不想费劲往返一趟。“你们说,爸爸是不是笨蛋?”
她泄气地在傅年傅余面前讲傅如晦的坏话,“他竟然不认路。”只需要拐两下找到小路中间的对面就好了呀,傅如晦难不成是个路痴啊?
傅余附和道:“爸爸是小笨蛋。”
傅年捂住傅余的嘴巴,“没礼貌。”
楚榕扑哧一笑,郁闷的心情消散了一点,“爸爸是小笨蛋,那小鱼岂不是小小笨蛋?”
傅余睁大眼睛,“我不是笨蛋啊。”
因为嘴巴被哥哥捂住,傅余说的话变成了一串呜呜声,傅年忙松开手,“那我们在这里等着爸爸吗?”
楚榕点头,“只能先等等他了。”
他们三个现在像是花田的石像,站在最中央一步不挪。
楚榕想,还好这里来玩的人不多,不然他们挡在中间也太碍事了。
正这么想着,后面突然来了人,声音温润道:“借过一下,谢谢。”
楚榕连忙往后缩了缩,想办法让出一点空间,但是这条辟出来的小路为了不占用太多种草的地方,本来就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她再怎么缩着身体,也没法让出一条能通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