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后妈又带崽崽上综艺了(49)

作者:小猪撅嘴

她们都默契地没有提昨天组队的事,楚榕没问郝寒云为什么也留在了卫生室,更没愤怒于为什么她们能心安理得地让楚榕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楚榕还不至于这么幼稚,她只是微微眯眼,看了看舒缘白里透红的气色,自得其乐一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去到卫生室里,里面的只有一个穿着宽大白大褂的人,想来就是这里的医生了。医生正整理着有些皱的架子床,看到又来一个病人,她还以为又是这些身体娇弱的明星过来占床位,刚鄙夷地抬起头,医生的表情就从不屑变成了错愕。

“我的个天爷哎,女娃儿你咋烧的这样?”医生拍了拍刚铺好的床,“快过来躺着,我给测测体温。”

楚榕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声‘女娃儿’是在叫她,这是岐巴坡的方言?

她走过去,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好。

医生往楚榕咯吱窝塞进去一个温度计,冰凉的触感接触到滚烫的皮肤,强烈的反差感冻的楚榕忍不住嘶了一声。

傅年傅余紧张地看过来,“很痛吗?”

楚榕笑道:“不是,就是有点冰。”

傅年松了口气,自主搬来两个木头小板凳,自己一个傅余一个,在楚榕病床旁边坐下。

医生弯着腰在箱子里找药瓶,胖胖的身体有些笨拙,“这是你娃?”

楚榕轻轻点头,“是的。”

医生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才上高中嘞。都有娃了,你娃娃和你长得真像,漂亮的哟……”

楚榕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说傅年傅余和她长得像了,之前小孩这么说她也没什么,小孩子又看不出什么像不像的,没想到这位看上去四十岁的长辈也觉得像,她不由想,要是医生知道她压根都不是傅年傅余的亲生妈妈,会对自己的话作何感想啊?

“哦哟,三十九度四。”医生取出温度计,“这么高。”

楚榕也吓一跳,“这么高?”

傅年也提起一口气,紧张地看着医生。

“打两针。”医生掏出一个药瓶,“一会儿再贴两张退热贴。”

楚榕一边点头一边沉思,她发这么高的烧,除了脑袋有点重有点晕,其他的症状也就那样,没什么难受的地方。

要是医生没告诉她温度多高,说不定她还能跑能跳呢。楚榕喜滋滋地想,她的身体果然强健,要是正常人发这么严重的烧,肯定都意识不清了吧。

傅年本来就一脸焦虑,看到楚榕竟然在笑,他紧张地对医生道:“医生阿姨,我妈妈脑子是不是烧的不清楚了?”

因为太着急,傅年倒是没怎么注意自己的措辞,楚榕听见,忍不住道:“我超清醒的好不好。”

她自以为说的很清楚,其实那只是她的潜意识,听在傅年傅余的耳朵里,楚榕只是咕哝了几个模糊不清的词,这还得了,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傅余张大嘴巴,小声地喊:“妈妈?你在讲话吗?”

楚榕听得到,她迷迷糊糊点头,“没说啊。”

傅年睁大眼睛,更紧张了:“医生阿姨!”

医生调好针剂,“来咯来咯,没事的哈。”她一手举着针,一手拉下楚榕腰上的裤子,露出一点臀上的皮肤,快准狠地把针头扎在楚榕的身上,针管里的药剂被缓缓推进去,楚榕发出两声哼哼。

退烧针还是有点疼的,但是楚榕没有力气挣扎,她昏昏沉沉地嘟囔了两句后,就在药效中慢慢睡着了。

“妈妈好疼啊。”傅余咬着手指,看着那长长的针管就有点害怕。

医生笑道:“都是大人了,疼什么哟。”

“大人也疼的呀。”傅余伸出小手擦了擦楚榕眼睫毛上的泪珠,“妈妈疼的哭哭了。”

“那是生理泪水,不是真的哭。”医生处理好针管,“好了,一会儿我找两张退烧贴,等你们妈妈醒了还得喝退烧药。”

傅年站起来帮楚榕掖好被子,问道:“什么时候会醒?”

“那说不准。”医生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贴,嘴里喃喃道:“好久没见过烧成这样的了,嘿,真稀奇……”

傅年:“……”

第35章 昼夜

医生给楚榕贴上退烧贴后, 就坐在药柜后干自己的事了。卫生室的工作很清闲,几乎没什么人来,这两天她也就接到两个明星, 一个是昨天的舒缘,一个是今天的楚榕。

傅年从兜兜里抽出自己的毛巾, 礼貌问道:“阿姨,请问哪里有水, 有的话,我可以用一下吗?”

医生是个很爱笑的中年女性, 对傅年这种长得好看还懂礼貌的小孩, 没有人会不喜欢,即使被打扰了玩手机,她也不生气, 反而嘴都合不拢:“你打开那个绿色的小门, 里面是洗手间。”

卫生室大门边有扇掉了漆的绿色木门, 傅年不花力气就找到了。

他道了谢, 拿着毛巾进了洗手间。

这是卫生室仅有的一个小卫生间, 狭小到只能站两个人的空间囊括了厕所、淋浴和洗手台,洗手台后面两步就是蹲厕,花洒只能挂在洗手台边上挂毛巾的钩子上。

傅年踮起脚打开洗手台的水龙头,发现不出水。

“哦,你要用水就用浴霸里的。”医生的声音及时传来,“水龙头坏了。”

傅年取下花洒,这次打开出水了,而且水量还不小, 刷地一下把傅年的衣服都染湿了一片。

他连忙把毛巾放到花洒下。

完完整整地浸湿之后, 傅年把毛巾拧干, 拿着湿润的毛巾出来,走到楚榕床边帮她擦脸。

“哥哥你在干什么?”傅余好奇道。

傅年解释说:“电视上说这样可以降温。”

医生听见,不住地点头:“哎对咯,擦擦可以降温的。小娃懂得真多。”

“哇,这样吗?那我也来。”

傅年教给他,怎么开花洒,怎么拧帕子,“要是拧不动,就叫我帮你。”

傅余道:“放心吧哥哥,我可以的。”

他拧帕子就不如傅年那么轻松,得使上吃奶的力气,才能挤干,虽然慢,但聊胜于无。

兄弟俩交替着帮楚榕擦脸,手法越来越纯熟,像个合格的小护工。

最后医生都放下手机跑过来看这两只辛勤的小蜜蜂干活了。

“你们两个男娃真懂事啊,哎,你妈妈真会教。”医生艳羡道,“我娃一天不把大人怄死都算好的了。你说,要是你们是我娃多好。”

医生越说越心动,虽然不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俩孩子,村里的小孩没这俩孩子这么漂亮秀气,也没他们这么乖巧。

看这俩小孩一来一回地跑卫生间,医生好心地找了个盆接了一盆水放床边,“用这个。”

傅年很感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医生越看越喜欢,又拿出把自己留给儿子的雪饼给傅年傅余吃。

“不用了,一会会有叔叔来送饭的。”傅年客气地拒绝,他看得出医生阿姨应该是放着给自己小孩吃的,只有三包,应该很难得。

这个村落很贫穷,傅年不能随便拿他们的东西。

“拿着拿着。”医生塞到傅年傅余的怀里,笑眯了眼:“我家那个臭崽子一天天也没个好脸色给我,给他吃也没用。阿姨看你好,觉得开心才给你吃的,别客气,你给阿姨笑一个就行。”

傅年只好接下雪饼,依言冲医生笑了笑:“我和弟弟吃一个就好。”他把其他两个还给医生。

医生一颗被生活磋磨几十年本已粗糙的心瞬间软的稀巴烂,怎么会有这么乖的娃!

有钱人养的娃娃都这么懂事吗?

不,不对,医生马上否定了自己,昨天那小女娃也不听话,还没她家雷雷懂事呢。

看来还是这漂亮女娃儿会教孩子啊,医生佩服地看了双目紧闭的楚榕一眼。

说是和弟弟分吃一个雪饼,傅年最终也就吃了一口,一袋雪饼有两块,傅余一块傅年一块,傅年那一块被他咬了小小的一口后,就被他放在包装纸里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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