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159)
转身,谢婉莹望向突然出现的前辈。
今晚的常家伟刚下班没时间,没像上回穿运动服来操场。
谢婉莹说道:“常老师,很久没看见你来学校操场跑步了。”
常家伟面部的肌肉当即抽搐两下。
你说这谢同学是一根筋类似傻逼,但凡与她相处久了的人会发现不是,她的一根筋实则叫人毛骨悚然。
他不是国协学生,对国协校园不熟悉不留恋,自己居住小区有运动场。工作结束谁不是赶紧回家,想运动随时选择在家附近场所最方便,何必来学校操场装模作样。
事实上曹勇也不会在自己母校体育场里锻炼身体。
他是个憨憨了,为了故意来会她,一共来了两次包括这次。
谢同学怎可能是傻逼到什么也猜不到。
“莹莹。”常家伟举手投降,“和我聊两句,我苦闷。”
谢婉莹想了下,点个头。
因她这句答应,常家伟高兴地巴拉巴拉直说:“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因此不喜欢拆穿人,情愿装糊涂。”
前辈被人叫为花花公子爷,情商上是比他人略胜一筹,看的透。被前辈夸这一句,谢婉莹莞尔。
两人走出校门,过了马路,走几步路有家新开张的咖啡馆。夜晚来这里享受小资情调的人不少,大多是朋友聚会或情侣。
两人爬上咖啡馆二楼,角落里靠窗有张小桌子,稍显僻静。两人坐下,各点了杯咖啡。
咖啡上桌后,糖和奶是自己加的,要吃多少加多少。
常家伟给她和自己的杯子里各加了勺子糖,问:“够不够甜,莹莹?”
“够。”
“你喜欢喝苦的吗?他们说曹勇喜欢给你买甜的。”常家伟一边说,一双眼小心在她脸上瞄瞄。
谢婉莹一小口一小口啜着咖啡,是怕热不是怕苦。
她不挑食,她喜欢对其他人说的随便吃正是由于如此。喜欢吃甜的或酸的或辣的?全说不上,应说喜欢大杂烩。
一个人若没有特别嗜好意味着仿佛没有弱点不易被攻破。最简单的道理,其他人想对她打糖衣炮弹没处打。
知道她谢婉莹为什么重生前几乎没有男孩子追了吗?她这种姑娘属于典型的高不成低不就。
何谓低不就?一般男孩子觉得她太漂亮清冷,不好追,干脆不追。
高不成是由于她重生前工作家境一般般,优秀的男性认为追她会亏本。亏本在她性子不可能像条件差的女性对男性唯唯诺诺,亏本在她糟糕的家境没法给男性带来格外利益。
男人追女人是讲收益关系的,和女人嫁男人没区别。
第2997章 价值
这些话谁说的。重生前胡浩和赵文宗背着她说过的这些话,后来传来传去被她知晓。胡浩喜欢张薇,张薇家境对他有利,张薇有弱点能让他胡浩把得住。赵文宗认为她除了漂亮一无是处。
人性的利益至上被她小表姨周若梅说得太透。
一个个在爱情上全是人精,重生前是她谢婉莹傻逼了,以为爱情纯是爱情。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常家伟鼓了鼓气说出这句话,胸口里的心脏强烈地跳动着好像要跳出来,赶紧喝口咖啡压压心跳。
谢婉莹抬起的面色在平静中带了抹“一根筋”的表情回答对方:常老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常家伟拿咖啡的手哆了哆,想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自愧到不行。
不是她的错是他的错。她知道不知道有何所谓。好比她重生前那一帮子男人对她有兴趣可一个个不敢追把她放弃了。
这种喜欢能叫喜欢吗?自我感动的喜欢?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倒追,原因上面讲了,人家认为追她没价值,她倒追没用的。再说她性子绝对不会强迫个人来说喜欢她。
常前辈不认真追她的缘故很简单,同样认为追她没价值。
为此常家伟在内心里大骂曹勇。若不是因为有曹勇这个家伙在与她先相遇,他常家伟哪敢不追了。实在吞不下这口气,他酸溜溜地说句:“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昨晚上曹勇的变化太明显,让他从昨晚挣扎到现在必须说出口。
谢婉莹认为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的,像常前辈早已有自己的想法。
“我一直看他那个人不爽。”常家伟继续巴拉巴拉打开话匣子吐槽,“他要说早该跟你说的,而不是见四周人的眼色做事。”
曹师兄敢于揭露问题,让人误认为说话毫无忌口。其实曹师兄未来要当大领导,比谁清楚何为谨慎言行。
所以,在曹师兄不对她告白之前,她凭什么认为曹师兄一定是喜欢她到会娶她的地步而不是只是玩玩呢?
另一方面,她是会顾虑怕把自身麻烦带给对方。这注定她不会主动说去逼人包容她的麻烦。师兄有权利衡量清楚自己的得失能否承受得起她的麻烦。
父母失败的爱情让她必须谨慎再谨慎,情愿有则有没有则没有,一切顺其自然,爱无需轰轰烈烈的,曾经的山盟海誓也可能变成怨偶。
常前辈是个善良人,很正经很义气地对她说:“莹莹,以后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你告诉我。”
谢婉莹摇摇头:没必要。他人欺负不了她的。不然,怎么会大多数男孩子不敢追她呢。
没多久,傅昕恒的办公室里迎来戴着沮丧表情好比条丧家犬的常同学。
“你去找曹勇了?”傅昕恒问时,主动给他倒杯水。
常家伟坐在沙发上后四肢摊开,变咸鱼躺尸,听见老同学的声音抬起头来,眼中擦过抹不可置信:机器人老同学对感情事儿开窍了?居然懂问他这事了。
第2998章 克制
“你自己说的曹勇不对劲你要去问问。”傅昕恒说起他之前唠唠叨叨自己说漏嘴的话。
不管怎样,机器人老同学操心这事不寻常。
常家伟放下腿,沉下脸,回想刚才她的对话里并没有提及到曹勇。因此他自以为是说了一堆话后发现,他不是败给曹勇,而是败给她。
她坚韧不拔的内心超过他不知多少,让他意识到,至少自己的意志要如她一般坚强再说吧。
见他一言不发,傅昕恒明白到什么,冷幽幽的目光闪了闪,走回自己的办公桌。
一个才华斐然的人叫做天才,如果加上恐怖意志力应叫做怪物。
如张华耀被人叫做张老怪,能把自己对父母的深厚感情自我操纵到收放自如。
对于谢同学的爱情,张华耀从来不说任何一个字的,早就察觉这谢同学和他一样是个怪物。
做医生,最好要学会收敛学会克制,不要动不动是风是雨。能做到这点极致的人均被人取外号。
常同学做不到,没外号。
曹勇是个两面派,对一些人这种作风,对另一些人另一种作风。所以,他不用被取外号,他的性格特点全在他名字里的勇字了,是个爱憎分明的男人。
说到那位佛一样的好好先生吧,被叫做佛了,别看笑眯眯的很温柔,可真就很能克制的一个男人。
国家大剧院里
临近开场时间,音乐厅开门了,在外等待的观众们依次拿票进入观众席入座。
曹致乐小朋友手拿演出票,走在前面给妈妈和蒋奶奶带路。这小朋友主动且活泼,好像和自己爸爸爷爷叔叔等比较沉默寡言的性格不太一样。
实则上,蒋英怀疑曹家的孩子小时候可能是偏向曹致乐小朋友的性子。毕竟早年有听说过,曹家三兄弟小时候没少过去野泳爬树打鸟儿。至于长大了为何性格越来越变沉稳了,可能是当医生的原因。她老公说过,做医生若性格太飘是绝对要出事的。
找到座位了,蒋英经现场其他观众同意换了下票,坐到这对母子旁边好继续聊天。三人坐下,想起一同进来的何香瑜。
“姐姐在前面。”曹致乐站起身,第一个小眼睛发现姐姐的踪迹向妈妈和蒋奶奶报告,“第一排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