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1032)
儿科四人组身体猛然一僵。
“表哥。”站在操场门口的段三宝看见他们来到,轻轻给大佬表哥吹声事儿大了。
曹昭疾步走过去,见同表弟站一块的程昱辰面色黎黑。
自己的纪录被人打破了,谁能心情好。最糟糕的是这不是自家学校后辈打破他的纪录,是他们自己主动招揽来的敌手。
“他骗人吗?”伍满仲惊奇地叫喊。
当初报名填表时,潘同学畏畏缩缩的表情很不自信的,没人会想到他会是个短跑健将。实际上,此人和谢同学一个班,早被谢同学这个女学霸锻炼成一样谦虚过度。早在老家参加过全市中学生运动会夺过百米冠军,来到大学后有谢同学刺激也从不敢懈怠体育锻炼。这潘同学,利用花容月貌太会糊弄人。
呼呼呼,伍满仲生气,对曹昭他们说:“当时你们在的,审核责任不是我一个人的。”
“算了。”曹昭口气比较淡定,“不是还没决赛吗?”
程昱辰挺了挺背,只好下午拼了。
曹昭给下属再减减压:“他现在是我们国都教职工队的成员,不属于国协,不要想多了。”
周围所有人包括他的三个损友瞟他白眼:你这是掩耳盗铃!
不管了,走去看看学生再说,见弟弟正在给人拍背放松呢。
“我陪你四处走走。”
听到曹师兄的话,谢婉莹摇个头:“不用。跳高要开始了。”
潘同学拿第一固然对他们同参加比赛的有压力,同时是一种激励。
参加跳高比赛的戴南辉同学换好自身携带的运动服和鞋子出现在运动场上了。国协老师们围在他身边做第二场临时指导。
“跳高的热身运动,做肩部运动,做腰部运动,再做腿部运动。”
每项运动对运动员自身的身体要求是不同的,热身动作为此有区分。如短跑注重腿部爆发力,跳高不是简单的腿跳地要越杆,运动员在跳高过程中需要肩背腿全部展开,在技术上比短跑门槛高。有人甚至把跳高比喻为贵族式气质运动之一。因为做得好的跳高,美不胜收。
戴南辉的手绕到自己另一侧肩头上做绕肩动作,举手抬足的技术要领很娴熟。
其他人想起戴荣红未曾在医院夸儿子,其实属于低调型母亲。
“你以前专门学过跳高吗?”常家伟审视他的动作和体格后,下结论说。
第2668章 冤枉的
被大佬看出来,戴南辉承认:“跟体校的老师学过。”
“参加过运动会吗?”
“有。”
老师们嘴巴缩圆了。
这是再来个和潘同学差不多的家伙了,俨然这批学生当初好像被老师架着报名,其实全是卧虎藏龙组。
所有老师前辈很快联想起另一位扮猪吃老虎的学霸,目光齐刷刷过去。
被老师们的聚光灯一照,谢婉莹怔了下:什么?!
太冤枉了吧。这里头最震惊的要属她了。她原以为同学们和她一样是志在参与的,结果是掉坑里了——
“莹莹啊。”魏尚泉同学的手搭在她后背的肩头上,告诉她:别怕别怕,有他这个垫底的陪着。
活动完肩背腰,拉开大腿压腿,戴南辉的双目好似在人群中寻望某个人影。
“你在找谁?你妈妈要来吗?”其他人问他。
他妈妈不可能来的,来了后和其他同事碰面怕是要尴尬的。
操场上空回响起校园电台主播的声音:“各位尊敬的老师,各位同学们,热烈欢迎各位校友,让我们恭喜在刚刚结束的第一轮男子一百米预赛中获得佳绩的各位同学。其中,预赛成绩第一名是我们学院附属医院首都儿童医院教职工代表队的选手,潘世华同学。他的成绩为11秒22,打破了我校之前11秒23的记录——”
喜报播送到整个校区。
埋头疾走的陶智杰抬起头来,仔细听电台的新闻播报。
“是我们赢了吗?”跟在他后面的何香瑜像蚱蜢一跳三丈高。
听着听着,陶智杰的眼中浮现出了抹浓浓的笑意。
悄悄偷看他表情的何香瑜,顿松口大气,眼看陶师兄终于不气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
摸出裤袋里的手机,陶智杰问:“谁?”
“是我,是不是何香瑜带来的喇叭,我看她好像和你一起走了?”对面朱会苍的大嗓门问。
“什么事?”说到喇叭,陶智杰的脸转眼又沉了颜色。
“她的大喇叭没电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带大号电池。”朱会苍说。
“没电就没电,别用了。”陶智杰淡淡的口气说,只差抛“嫌弃”两个大字给这群好玩分子。
“不行。大喇叭很重要。我们刚靠着这个大喇叭给潘世华喊加油,让他拿了第一。你快点让何香瑜回来提供电池。”
靠喇叭能拿第一。这些人,蠢到忘了自己是医生自己是讲科学的人,尽搞故弄玄虚的一套。陶智杰不想说话。
陶师兄好像又生气了,想举手说自己有带电池的何香瑜默默放下自己的胳膊。
一阵风卷起了路面上的树叶,拐角处出现了个人影见到他们两个时差点拔腿就跑。
抓到那个要跑的身影,陶智杰喊:“李亚希。”
被主治医生逮住了,李亚希只好是走出来应话。
陶智杰如老师般的口吻教育病人说:“何医生上次通知过你让你来门诊复查,你不可以不按时来的。一早和你说过的,癌症术后定期复查很重要。”
可以的话,没人想记起自己曾经生过重病。
第2669章 光荣历史
癌症病人一个最糟糕的事情在于,好像一辈子摆脱不了癌症这个符号了。癌症术后复查相当于每次提醒这个病人你并没有远离死亡的阴影。
“怎么了?”观察出病人的表情不对,陶智杰的声音温了温,“有什么困难吗?你可以说出来,看能不能解决。”
“我近来比较忙。”
“我知道,你在我们医院要照看你妈妈和你妹妹。这样,我安排个时间,你到住院部肝胆外科直接找我,无需过来门诊,给你节省下时间。”陶智杰说,算是直接把这个事儿定下来了。
有时候医生的态度必须强硬些的,不能让病人怀有对病魔的侥幸心理。像这种逃避来医院复查的病人,向来出现在事儿比较忙的以及年轻的身上。恰好李亚希是两者有之,太容易犯了。
病,不是人只要说装作不看见它不会存在。只有在早期发现异常,医生可以赶紧采取弥补措施。
李亚希不敢狡辩找其它借口了。
在旁的何香瑜想起小师妹谢婉莹说的,陶师兄管理病人为一流水平。
校园广播的声音开始下一个比赛播报:“田径场东边沙地即将举行的项目是跳高预赛加决赛——”
跳高!南辉哥哥的比赛。
李亚希的眼睁了睁,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儿时的画面。小学时,她妈妈带着她去给南辉哥哥的比赛加油。
一个快步,她向前跑去。
其他两人见状,尾随她转回体育场。
跳高比赛现场,主裁判拿着标尺放到地上,在横杆上几个点上测量着高度。确定好第一轮起跳高度后,主裁判宣布:“第一轮1.6米。可以选择跳,或是放弃。”
全场:哗的一片人声鼎沸。
有的参赛选手脸色“啪”的灿白了。
1.6米是多高。人眼望到横架起来的杆子上:这高度比得上一些个头矮的成年人,普通人很难指望能跳过去。
“没办法,我们国都会跳高的人太多了。”
“去年冠军我记得是跳了两米几。”
周围的国都人这样说,国协的人焦虑地帮戴同学寻找去年的冠军是谁。
曹昭站在弟弟身边拌拌嘴了:“小叔说要来参赛。”
“是吗?”曹勇不太相信。
“肯定来的。他年年来,他喜欢这个项目。”曹昭懒洋洋的声调说,这是证实了曹家里面爱玩基因的不止他曹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