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攻略守则(穿书)(65)

作者:绪殊

见到那自耳根处快速攀升的一片绯红,他的心情忍不住愉悦了些,故意又贴在她的耳畔轻轻吹了口气。

感受到怀中人猛地颤栗又很快僵住,心底愉悦更甚,他一面用自己的衣物及身形将怀中人遮住,避免她沾染寒气,另一面伸手去拿新的中衣。

尉慈姝此时浑身僵硬,之前贴在她腿上肌肤轮廓清晰的滚烫留下的触感似乎仍在。

他怎么能这么坦然地提起来....

褚彦修的动作很快,几乎两三下便将上衣穿好,然后就是裤子....

尉慈姝埋在褚彦修不动,无声地抗拒着。

褚彦修没有将她拉开,尉慈姝心底一松,就在她以为自己反抗有效的时候,突然间感受到了腰间一丝凉意。

褚彦修竟直接开始解她腰间束着裤子的带子,很快腰间一松,一股大力箍着她的腰将整个人抱起,再回过神的时候尉慈姝已经坐在了褚彦修腿上。

褚彦修竟是用给小孩换裤子的姿势抱着她,还不等尉慈姝反应,便看到了褚彦修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拽住她的裤腿往下褪。

尉慈姝眼看无法反抗,干脆转头直接将脸埋进了褚彦修怀中装死。

好羞耻....

听到发顶传来的低笑,尉慈姝心中愤愤。

他还好意思笑!

褚彦修看着慢慢浮现在他眼前的雪白修长匀称的双腿,眼底的热意翻涌,嗓子干涩发紧,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对自己的定力太有信心,还是就是为了折磨自己。

有时候褚彦修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喜欢伺候人的怪癖,但一想到将对她做的事情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便没有了丝毫兴趣。

若是真有人敢这么对他要求,他定会觉得那个人是活腻了,想让他送他一程。

但,对于和尉慈姝有关的事情,他通通都想亲力亲为。

裤子比上衣好穿许多,将带子在腰间束好之后,褚彦修直接将人带着躺回了床上,将被子拉好后,又起身去熄了烛火这才又躺回床上。

熄了烛后,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余室外“哗哗”雨声。

褚彦修闭上眼却丝毫没有睡意,回想起今夜的事情,心底抑制不住地有些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有些期待明日之后了。

“世子...你睡了么?”

冗长的沉默之后,一声细细的微弱带着试探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还没。”

“世子的过去...是怎样的?”尉慈姝有些忐忑,她不确定问到这个问题时会不会触到褚彦修的雷点,但是他这些时日来对她的态度,又让尉慈姝生出胆量问了出来。

“怎么会问这个?”

那声音平稳和缓,听不出一丝的生气之象,尉慈姝绷着的心松了下来。

“就是..就是感觉我好像不太了解世子。”尉慈姝嚅嗫道。

“想听什么?”一阵沉默之后,低沉的声音再次传进了尉慈姝耳中。

“就,可以说说小时候的事情啊,王爷王妃是什么样的啊,世子在军中的事情啊,战场上是怎么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啊这些,随便说说都可以。”

尉慈姝想着炫耀吹嘘自己的功绩,不都是男的最爱的吗,褚彦修怎么丝毫不提的。

“令敌军闻风丧胆....”

“谁告诉你的。”

一声轻笑传进尉慈姝耳中。

“丰京城中不都这样传吗?”尉慈姝有些不明所以。

“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打仗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威风,很枯燥脏累,阿慈应该不会很感兴趣。”

“那世子小的时候呢?”

“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尉慈姝见褚彦修不想提战场上的事情,便又错开了话题。

未曾想,这个话题却彻底让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漫长的寂静之后,尉慈姝仍是没有听到听到褚彦修的应声。

......

“我有些困了,世子以后再讲吧。”尉慈姝再次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说完也不管褚彦修会不会回应直接转过了身去。

褚彦修侧眸看了看那背对着他的身影,空着的手指有些不习惯地蜷了蜷,身上之前草草包扎被他忽略的伤势在此时突然剧烈地痛了起来。

他的过去....

褚彦修忍着疼痛闭了闭眼,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做,只静静地躺着感受着身上的痛感。

/

又几日之后,尉慈姝收到了苏采州托人送来的伤药,她面上的伤口基本全部都已经结痂,等着脱落就行了,褚彦修之前给她找来的郎中开的药说是用了绝不会留疤。

若不是她见到了苏采州使来的小童,尉慈姝都快要忘记苏采州还答应过帮她寻药了。

送药来的小童说是这药本应早早送来的,不成想苏采州前几日夜里遇袭受了伤昏迷了过去,这才耽误了些时日,一醒来便差他将药送来了。

苏采州遇袭受伤了?

还昏迷不醒,听上去好像挺严重的,尉慈姝心中不免有些担心,虽然知道有男主光环最后肯定是不会有什么事,但尉慈姝觉得自己还是得去看望下才行。

送走那小童之后,尉慈姝便让丰庆准备了明日去国公府的马车。

不提苏采州那夜将她从桃林中带了出来救了她,就是表亲及原身住在国公府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尉慈姝觉得自己于情于理也得去看看苏采州。

自从那夜之后,尉慈姝同褚彦修之间好似陷入了莫名的冷战之中。

...说冷战也不太准确,就是一切好像还和从前一样,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是有了什么隔阂一样有些尴尬,尉慈姝也说不清楚,她觉得褚彦修最近心情有些不太好。

虽然在她面前他好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尉慈姝还是感受得到他的情绪。

/

“明日要去国公府?”

尉慈姝正在桌边绣着手中歪歪扭扭的不知是何物的绣品,听到声音这才抬起头循声看了过去。

一看才发现,褚彦修人还在外面,声音却已经传了进来。

“嗯,太久没有回去了。”

“是为了苏采州?”褚彦修快步踏进屋内,眼睛死死地盯在尉慈姝的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听说表哥遇袭昏迷了许久,想去看看。”尉慈姝如实回答。

“不许去。”褚彦修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还未等尉慈姝话音落下便急急地脱口阻拦。

他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妻子去会情郎的丈夫,心底的嫉妒夹杂着愤怒和爆烈的毁灭欲,却一心想要阻止变心的妻子留下。

褚彦修回想不起自己回府之前得知暗卫打探来的消息的心情,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府中,也记不起一回府便听到她明日要去看望苏采州时的心情。

又是苏采州,又是苏采州。

他为什么还没死。

为什么又是他。

褚彦修额上青筋暴起,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握成拳,面色沉到几乎发黑,回府前暗卫说的话始终在他脑海中不停循环不停。

什么被苏采州骗,什么被苏采州逼迫,什么被陷害才会嫁进南邑王府。

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她亲手策划。

为了苏采州亲手策划用自己的清白使计嫁进王府,为了苏采州刻意对他示好撒娇,为了苏采州甚至能忍着恶心和他同榻而眠,行为亲密。

苏采州到底哪一点值得她做到这样,让她不惜献出自己。

褚彦修死死盯着尉慈姝那张茫然的面孔,脊背紧绷,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漆黑幽暗的眸子里隐现出几欲天摧地塌的暴虐气息。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的心底到底是嫉妒多一些还是愤怒更多。

怪不得她会抗拒他的亲近,接吻时从来都只是任他动作却从不回应,不喜欢被他抱着,也抗拒他为她换衣。

每每那些时刻她都是什么感受?

是强忍着恶心和反胃,克制住想要将他推开的欲望,不,她连克制都不会克制,直接推开他了。

在自己吻她抱着她,为她梳髻洗漱换衣的时候,与他同榻而眠还要装作很安心的时候,会将他想象成苏采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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