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攻略守则(穿书)(54)
“表哥属于前者,而世子呢属于是后者。”
“我同表哥认识十几年,但他始终都是把我当作妹妹,我也将他当作是哥哥看待,表哥他为人正直待我十分的好,我也一直心存感激,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表哥就同如栩一样,是我的亲人朋友,比较重要,但却不是最重要的。”
“而世子和我从前认识、现在认识、以后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是唯一的,是我最亲密最值得信赖,最重要最重要的人,我希望接来下的人生中每一日都会有世子的参与。”
“我想去塞北的大漠,想去烟雨江南,想知道岭南渔民如何生活,这些我都想世子陪我一同去体验。”
“我更想知道世子几十岁时是何模样,白发苍苍面上爬满皱纹时容貌也是否同现在一样俊朗,世子在我的心中是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的。”
尉慈姝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褚彦修面上的神情,生怕自己有哪一个字说错惹的他不开心便又要发疯,还好,等她将所有的话忍着羞耻心说完也不见他有要发疯的前兆,只是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尉慈姝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有真的在听她的话。
静默了许久仍不见有应答,尉慈姝的心中有些忐忑。
她便小心地继续观察着褚彦修的神色,边将他不知何时已经放下垂在身侧的手掌摸索着找到,熟稔地沿着他的指缝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手给塞了进去,将两人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
这是一个她在感到不安惶恐的时候常会做的动作,会让慌乱惶恐的她变得安心不少。
“世子....”见褚彦修迟迟没有回答,尉慈姝再次轻声开口。
“不是喜欢苏采州许久,为了同燕府那位争夺苏采州才嫁入南邑王府?”褚彦修喉结微动,宛若深潭寒寂的漆黑瞳孔冷冷地望向尉慈姝。
“不是,我对表哥从来都是亲情,或许年纪小一些会有一些兄妹间的仰慕,但我们始终都是兄妹。”
尉慈姝知道自己这时候只有一口咬定自己绝对对苏采州没有过男女之情才能平安度过今夜。
他这么问,尉慈姝在心中揣测着褚彦修今夜发疯会不会是因为吃醋?
感觉有点可能,又有些不太可能。
唉,阴晴不定会时刻突然莫名发疯的大狗还真的是蛮难养的。
明明她自己今日受伤又受了惊吓,结果还要耐下心来去哄他给她顺毛,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事啊。
尉慈姝在心底哀叹一声,但之前面对褚彦修时的恐惧褪去了不少,他好像发疯的时候虽然看起来蛮吓人的,但对她却也没有什么实质的伤害,除了爱咬她之外。
“是这样吗?”
“最好永远都记得你今夜说过的话。”褚彦修的声音仍旧危险冰冷。
明白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尉慈姝虽恐惧褪去了不少,但心底多多少少还是对褚彦修有些害怕的。
在心里稍微犹疑斟酌了一下,尉慈姝深呼吸一口慢慢地将脖子一点一点伸高了一些,一手同褚彦修十指紧紧相扣,一手搭在他的肩胛之处,慢慢探起身子,将唇瓣贴在他的唇角处轻轻贴着。
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轻触着。
“求求世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尉慈姝放软了音量软声低低央求着,似是在撒娇示弱,又似是在轻声哄慰。
那箍在她腰间的力道更加紧了紧。
尉慈姝见到褚彦修晦暗不明的眸光中有不明的情绪来回翻涌波动,心底一松。
他果然是吃这一套的!
什么癖好啊,一个阴晴不定时不时爱发疯的反派,竟会喜欢人软声求他撒娇。
尉慈姝的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了一段,褚彦修和人对打时他的对手突然软声向他撒娇求饶时的场景。
顿时尉慈姝的心底闪过一丝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专心一些。”
唇上传来一阵痛感,拉回了尉慈姝ooc的脑内场景,她连忙收回心思,继续示弱求和。
那人只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似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但似乎并没有要变被动为主动的意思。
很显然,在等着她的继续。
尉慈姝跨坐在褚彦修腿上,仰着首,将手搭在他的肩上在他唇上轻轻吻着。
“世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尉慈姝再一次软声低求。
感受到那箍在她腰间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尉慈姝将本搭在褚彦修肩胛处的手慢慢上移一点一点勾上了他的后颈,将褚彦修的脖颈往下压了压。
褚彦修也就任由着她动作,好似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一样。
那本只是如同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在攀上褚彦修的后颈后逐渐演变为了更为深入的唇齿纠缠。
初时主动权还在尉慈姝手中,但不知何时便变为了褚彦修掐着尉慈姝纤弱的腰肢将她紧紧压向自己,让她一点一点地跟随着他的节奏吐息,慢慢伸舌探入渐渐由被动地接受她笨拙的讨好,变为开始肆意攻城略池,侵略檀口,交换两人唾液。
望着少女眼眸渐渐被水雾浸染,本因惊吓而苍白的面上慢慢攀上绯色潮红,仰着头勾着他的后颈乖顺地承受着他的索取,褚彦修嗜血暴虐的心底才渐渐一点一点被抚平了一些。
掐着她的腰无法抑制地肆意索取,却只觉得仍是不够,不够,浑身的燥热早在她笨拙地贴近轻吻时便已无法褪去,此时只在心中盼望她能长快一些,再快一些,好让他不用再忍得如此辛苦。
也不用让他时时守着怕她被他人惦记。
褚彦修闭了闭眼,终是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时动欲后难以自持的模样,将人摁进了怀中轻轻在背上哄慰着。
她好像总是能轻易地挑动起自己的情绪,抑制不住嗜血的暴虐是为她,在怒气当头时被她不过几句花言巧语笨拙引诱便难以自持的动了情|欲。
褚彦修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如此色令智昏,被女子三言两语便能哄的晕头转向,所有情绪为她一人牵动的不成器之人。
他厌恶这样的失控感,也明白自己此时正处于一个极度危险的边缘。
他应该将所有左右他的不可控因素消除,可独独对她一退再退,一忍再忍,三翻四次推翻自己底线。
他太明白自己此时应该如何做,可仍旧是忍不住清醒地任由着她左右自己情绪及情|欲,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失控。
可她呢?
那些花言巧语她是否在过去十几年中对另一个人,或者是其他许多人都讲过?
那些示弱讨好的法子也是否都在其他人身上用过知道有用便又再次照搬用到了他的身上?
一想到这里褚彦修心中那暴虐的杀意便再也压制不住,他想要杀光过去所有同她纠缠不清的奸夫,恨自己不能现在就立刻将那些人全部杀死。
他痛恨过去同她有过交集的所有人,明明就在同一城中,为什么她过去未成婚前从来未注意到他,为何不早许多年便来找他?
是否在不认识他的时候同其他人纠缠不清,若不是如此,为何不来找他?
为何能同她有十几年情谊的人会是苏采州会是凌如栩,为何她不早十几年以来丰京城便来找他。
嫉妒连同着情|欲及怒火同时焚烧缠绕啃噬着褚彦修,他甚至快要抑制不住想要将箍在尉慈姝腰间的手移至她纤细脆弱的脖颈处。
只要掐死她,只要她死了一切失控便会如常,只要没了她一切便又能回到从前。
不过是一个不够忠心的玩物而已,不过是一个水性杨火朝三暮楚的女子而已,他从不是一个贪恋女色,沉溺情|欲之人。
只要杀了她,然后再杀光所有同她有纠缠的奸夫,他所有的痛苦挣扎,所有的折磨便会全部结束。
所有的失控危险便都不会再存在,他不用再在每日赶着将所有事情做完,杀人都赶着时间只为能早点回府能见到她,不用在她外出时始终放心不下想着赶紧回府看她回到没有,赶回之后却不见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