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俏夫(100)
“大喜之日,别说傻话。”
晁忱闻言乐了,将人从床榻上牵了起来,回道,“走吧!我们一起回家!!”
见新人从房里出来了,舒景広手一抬,迎亲乐队立刻演奏起来,石头见状也赶紧将鞭炮点燃,噼里啪啦一通炸响,好生热闹,好生喜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晁忱兴高采烈地正要跟着佟盏往新房里去,熟料礼节和上辈子的还不太一样,送入洞房的只有‘新娘子’,而他这个新郎官必须跟亲朋好友们喝到天黑才能入洞房。
玛德!都这个节骨眼儿了,还让不让他好了?
晁忱依依不舍地望着佟盏的背影,直到拐弯进了后院彻底看不见,顿时垮起个批脸恶狠狠道,“喝!!小六子拿碗来!老子今日要大杀四方!!”
......
冬日天黑的早,酒过三巡就得燃起烛火,十来桌宾客唯有江暮遥、宋亦师、江大、齐家两兄弟、以及舒景広还没趴下。
宋亦师眼见晁忱提着酒坛子又要往他这边来,赶紧起身将人拦下,“明日还有早朝,我和阿遥就先回去了。”
话毕,宋亦师拉起江暮遥仓皇而逃。
晁忱撇了撇嘴,抬手将江大摁下,“你明日又没有早朝!”说罢就将坛子里得酒倒进江大的碗里,嘴角微挑继续道,“既然你主子、恩公都逃了,那他们的酒就由你代劳了。”
“我......”
“我什么我!”晁忱干脆将酒坛子往江大桌前一搁,扯了张凳子挨着人坐下,“他们俩走时没喊你,就是将你留下来让我解气的!!”
江大盯着眼前的酒,又看了眼晁忱,手一抬,将碗里的酒灌进喉咙里。
晁忱鼓掌道,“好酒量!继续!!”
江大:“......”主子惹得祸,为何倒霉的是他?
不知不觉夜色又深了几分,晁忱看着趴在桌上的江大等人,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吐出口气,结个婚可真他妈是个耐力活儿!!
想起新房里还有人在等他,便努力撑起身子站了起来,招了招昏昏欲睡的石头以及小六子,“厢房数量怕是不够,让他们两两挤一张床吧!”
晁忱捏了捏有些发胀的眉心,跌跌撞撞地往后院的新房那边走。
屋子里的光还亮着,一缕橙黄从门缝里泄了出来,让这个冬日的夜晚添了几分暖意。
推开房门再绕过屏风,一抬头便对上明亮且妩媚的双眼,只见佟盏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手里捏着书靠在床榻边,好生窝心。
“我能来到这个世界真好!”晁忱笑盈盈地搂着人,将微醉的唇贴了上去,“能遇到你,最好!!”
这个带着酒味的唇越吻越深,连带着佟盏也染上几分醉意,不禁腿软地倒进红色地喜被里,“唔......合...合卺酒......还没喝......”
晁忱顿了顿撑起身子,深邃的眸子里染着情/欲,声音暗哑道,“等我。”
只见他倏地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一杯接一杯地含进嘴里,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床榻前,俯身将含酒尽数渡进佟盏嘴里。
共饮合卺酒,结发成夫妻。
一夜春宵,被翻红浪,直至月落星沉。
“小盏儿,给哥生个孩子吧!”
“好!”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不知不觉这篇文就结束了,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番外篇主要写cp甜蜜互动(→_→大概吧)~~我会努力尽快更新番外的,若是有喜欢的cp可点开看哈,笔芯~~
ps:最后打一波广告~~
新文求预收,点击专栏可以查看
接档文:《偏宠丑夫》又名《替嫁丑夫》 病秧子攻×疯批双儿
预收文:《妄飞仙》 废物攻×咸鱼受
《鬼使神差》 高冷鬼使×俊美神差
基友的文文:《大师兄带着新欢跑了》原书名《醉卧草丛》,鲁班尺
?? 番外:晁忱×佟盏 ??
null
第190章 回桃溪村咯
二月草长莺飞, 枝丫冒出了几点嫩绿,远处的溪水波光粼粼,几条鱼儿争相跃出水面, 一派春意盎然尽显生机勃勃。
青萝镇官道上, 一辆马车慢悠悠地行驶着。
晁忱听见佟盏又吐了, 扭头冲着马车内道,“小盏儿还能坚持吗?要不我们停下来歇会儿?”
佟盏掀开帘子探出头来,轻轻地嗅了下新鲜空气, 湿润且带着些许凉意,眼看桃溪村已经近在眼前, 他强忍下胸口里的不适,兴奋道,“晁大哥, 我看到咱们家的青砖房了。”
“是啊!我们就要到家了!!”
佟父闻言也探出脑袋张望,家家户户燃起炊烟,浓浓的烟火气让他心中生出几分感慨,“明明离开桃溪村不过半年之余,再回来竟然有种过了好十几年的感觉,也不知道村长他们都怎么样了?”
晁忱坐在马车前驱使着马儿缓缓地拐进桃溪村,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有句古诗恰巧能形容爹此刻的心情,近乡情更怯, 不敢问来人。”
“臭小子, 又打趣你爹!”
佟父自从腿好利索了, 人也变得越来越有精神, 偶尔被晁忱逗生气了, 还能将人撵着满院子追, 跑个十来圈,可以连气都不带喘的。
不过这会儿他心里头正高兴着,就不计较晁忱取笑他了。
只是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一个多月,即便布置得再柔软再舒服,他的一把老骨头也快要被颠散架了,更不要说佟盏了,晕车吐的小脸儿都瘦尖了。
明明当初进京城时佟盏还不曾出现过晕车,这次离开京城却吐得七荤八素,只有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佟盏才感觉好点儿。
佟父坐在马车里怔怔地出神,指不定就是晁忱驾车技术太差了。
晁忱驱赶着马车一路驶向佟家,爱瞧热闹的村民们纷纷跑了出来,两两作堆或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不是他们不愿意同晁忱打招呼,而是他们压根就没认出来驾车的是晁忱,那个从槐溪村自愿入赘到佟家的五寸丁晁大郎。
像他们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泥腿子,家里的日子稍微好点的也只能买头牛,能坐的起马车的也只有镇上的有钱人。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过谁家的马车往桃溪村来了,距离上次见到那还是半年前的事,佟老爹带着他的儿子儿婿从镇上回来,大包小包的背了满满一背篓。
“话说佟茂春他们一家子是不是离开半年多了?”
“是啊!我家大柱子都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他儿婿回来?莫不是真的死在战场上了?”
晁忱驱着马车状似不经意睨了那人一眼,那人似有所感地抬起头,恰巧与晁忱似笑非笑的眼神相撞。
“不好意思,我活的挺好的!”晁忱勾起嘴角说道。
“……”那村民闻言愣住了,像是没反应过来。
直到晁忱驾着马车走远了,率先开口说话的那人才如梦初醒地推了那村民一把,“你听见那人说的话了吧!他居然就是佟茂春家的那个入赘儿婿晁大郎!”
猜晁忱战死的那村民望着远去的马车,眼里透露出一丝歆羡,“是啊!都大变样了!说他是哪家的富贵少爷都不为过!”
“谁说不是呢!人比人气死人,我家喜哥儿怎么就没遇着这么好的儿婿?”
看热闹的村民们或是羡慕亦或是嫉妒,然晁忱对此漠不关心,只想赶紧到家好让佟盏歇息歇息。
可惜村里的路不太平坦,马车晃晃悠悠地颠簸着,佟盏又是一阵恶心,嘴里又酸又苦,“晁大哥,我想吐。”
“好,那我停下来。”晁忱说着就将马车勒停,跳下马车推开门,“小心点。”
晁忱牵着佟盏的手将人抱下马车,脚刚落地,佟盏就扶着家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吐了起来。
“是不是在马车上着凉了?我看你最近胃口也不是很好!”晁忱一边轻轻地拍着背,一边将水囊递给佟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