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宠夫郎(45)
前几天,陆羽在绣自己的婚服,陆呦拿着一封信就来到陆羽的面前,说是他的信,丞相府送来的,陆羽打开信封,发现是新年的时候刘静约他出去转转。
他很是纠结!可是刘静都放弃去宫中参加宴会的机会,只是为了约他出去。并且他虽然知道刘静这个人,可是没有相处过。又想起刘芳在外的花名,他觉得婚前见一见,了解一些也能有个底,以后也不会那么失望,于是就同意了。才有了今天两人一起步行的画面。
火树银花的摊位前,刘静挡着旁边的人,看着挑开一些帷纱仰头看火树银花的陆羽,陆羽笑容满面,看得出来他今晚也是开心的。
陆羽这一路走下来发现,刘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彬彬有礼,待人接物都是恰到好处,不会让人有什么不适。
刘静带着他玩了许多新奇的游戏,这里男女地位不等,他们男孩子大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来有了帷帽好了一些,会时不时约着隔壁的兄弟出来走走,但是也是少数,家里人也不会让出来很长时间,所以今天陆羽是真心实意的觉得开心。
“还要走走吗?”
“好!”
“你不累吗?”
“不累,我们在走走吧!”要是现在回去了,下次能出来玩得尽兴就不知道要到何年马月了。
“如果累了,我们就先回去吧!下次我再带你出来玩,好不好?”
陆羽确实累了,脚都走痛了,可能刚刚他悄悄扭了扭脚的时候刘静看见了。
“好吧!”陆羽蔫蔫的。刘静虽然说下次再带出来,可是想来是说说而已吧。唉,快乐没有了!
晚宴结束
萧旭回到家,收敛起笑容。看不出喜怒平静的开口:“母亲精神头不错啊!那个医者确实有两把刷子。”
“主子,医者已经落水身亡。”
“一个大姐随意找来的医者都能将母亲调养好,那如果是华悦医者……”
“主子的意思是?”
“有没有华悦医者的下落?”
“属下无能,上次华悦医者出现,随即拒绝了医治女皇,我就没有再去查探她的消息,华悦医者多半又到处游历去了。”
“嗯,你找人查查华悦医者的下落。”
“主子找她是……”说着徐絮在脖子比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不是,我们要将人拉拢,这样我们就掌握生杀大权,可以选择的东西就更自由!”
“好的,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嗯!”萧旭挥了挥手。
徐絮虽然应承了找华悦医者,可是华悦医者云游四方,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看来得费一番功夫了,不能让主子失望。
稻花村
凌琳扶着司允走在路上,扶着司允在路边的亭子坐下,休息一会儿,就被远处的喝彩声吸引。
那是一个清秀的女子,摊位是一个套圈游戏,应该是有人套中了头彩,摊主耷拉着脑袋,观看的人却是喝彩连连,那女子更是激动不已,对围观的众人抱拳做了作揖,满脸笑容的接过摊主手里的东西。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二皇女府
“主子,那人誓死不从,我们的人追上去,打算将人结果了,那人中了我们的匕首以后,拼着最后一点气力人跑了,我们反复搜寻没有找到!”一个黑衣蒙面的女子跪在萧筱前汇报。
“废物!我们找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线索,最后居然还是没有将人拿下。”
“主子息怒!他中毒了,定然跑不远,那里又是山林,没有人救治必死无疑!”
萧筱捏紧拳头,几年打探铺垫就这样废了。即使找了这么多年,她们的人也没有找到风云具体的总部和固定场所,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找到了一个和这个组织有关的人,并且这个人好像还是一个高层,现在就这么废了,真的是……萧筱气急!
风云是一个强大的组织,这个组织的人消息灵通,组织里的一部分人化身普通人生活,搜集情报,一部分有武力值的人,不是在哪个山头上当小喽啰,劫富济贫,就是当个路见不平的侠士。
追踪与反追踪很强,并且化身一些普通人,很难让人察觉,因此除了她们自己人,旁人想要了解一点蛛丝马迹很难。
其他皇女也有过拉拢江湖门派的心思,那将是一个现成武力组织,可以对自己有些许帮助,只不过多方努力没有结果也就放弃了,自己培养组织,只有萧筱坚持了这么多年。
几天前,华悦医者闻着火锅味找到了凌琳家,敲响了凌琳家的房门,凌琳和司允倒也不介意,添置了一副碗筷,华悦就这样在凌琳家饱餐一顿,还喝到了凌琳和司允自家酿造的梅子酒。
华悦医者和凌琳就这样有了第一次交集。之后,华悦会到凌琳家后面的山上采药,常见的龙胆草,金银花,厚朴,泽漆,重楼,龙葵,飞蓬,半夏,何首乌,黄连,三七,茯苓……罕见的人参也会有。一来二去,徐伯伯们也认识了华悦,知道了她是一个医者,医术想来也不错。
在这偏僻的村落,即使华悦说了她说华悦医者,村民一下子也反应不过来她就是煜国医术无双的华悦医者。
凌琳和司允倒是知道华悦医者这个名字,当初陆呦信里有写过,不过她们只当华悦医者医术好,首富陆家都找她医治其他人,没有想过华悦医者医术也是无双。
不过华悦医者终究是女子,并且司允的身体一直都是温茹和顾漫在调理照看,所以检查的时候凌琳和司允还是会去镇上。
今天,凌琳带着司允来镇上找温茹和顾漫查看身体。马车上铺着软垫,配有软枕,还有盖的毯子,以免司允磕着碰着。还好,现在由于稻花村的建设,镇上到稻花村的这条路修得平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颠簸!
行至半路,这段路边一侧是浓密的小树林,凌琳赶车赶得也慢,她看见前方路边有一只染血的手伸着,把她吓得哆嗦。
哇趣!她一个现代青年,看见染血的人都是在新闻上,终究隔着屏幕,现在就在眼前,她好慌啊!见死不救,良心过不去,救吧,胆量不足!万一已经不是受伤严重昏倒,而是血淋淋的……不能想不能想,人!得救!
“呃……那个……允宝儿啊……”凌琳有些结巴,声线颤抖。
“怎么啦?”马车里是司允温柔懵懂的问话。要不是凌琳叫他,这车速司允都要睡过去了。
“允宝儿~我跟你说,你……你千万不要害怕啊!”
“嗯,你说吧!”
“就是……就是路边有个人,应该是受伤了,露出的手上有血,你不要害怕哈,我们去看看,把她救上来。”
“好~”司允心想,应该是妻主比较害怕吧!说话都结巴了。
司允其实还好,他经历过灭门,那天晚上父亲把他藏起来,可是隔绝不了声音,都是嘶喊求救声。他从惊恐到握紧父亲束发的玉簪强自镇静,等声音平息了,他扒拉开一点缝,出来看见的就是尸山血海,他们家是被皇帝发现了母亲狼子野心,悄悄处决的。
事后女皇就随意安置了一个名头,说是山上的山匪劫富济贫,将宰相府洗劫。可是这套说辞也就是讲给百姓听的,达官贵人多少知道一些。女皇为了不引起动荡,只处置了宰相府,杀鸡儆猴,让跟宰相府有关的人心里有数,不敢在生出些别的心思。
他出来想找父亲的尸体,可是看过去感觉每个人都陌生又每个人都熟悉,他到处翻找,听到了有人讲话的声音,应该是来清理的人,想起将他藏起来时父亲闪着泪花让他之后有多远就走多远,忘记这里的一切,不要报仇的话,他不能辜负父亲,他握紧玉簪慌乱逃跑。
他逃出宰相府,跪在无人的地上,颤抖着手死命的擦着血迹,眼泪无声的流,他对那个自作自受,花心让父亲以泪洗面的母亲没有什么好感,可是他没有亲人了,以后他就是孤身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