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每天都想rua我耳朵(58)
夜叉呆滞了好一会儿,嗓音溢上了哭腔。
“您不要夜叉了是不是...呜呜呜...”
“告诉我爹,若他不肯说实话,休想让我再做这劳什子任务。”
夜叉边呜呜地哭,边从温之涯怀中飞了起来,在两人周围绕圈。
“那属下这便回去问问...呜...”
说完,它便扑腾着翅膀,朝着远处飞了过去。
温之涯看着它离开的方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他转头望向慕云何,“陛下,您可有过情?”
慕云何忽然笑出了声,“妖狐,你我也算是活了几万年的老妖怪了,怎地连我是否有过情都不清楚?”
“那...”
这所谓的考验...
会不会只是个情劫?
但是温之涯不敢笃定,索性先闭了嘴。
等夜叉回来,再合计也不迟。
于是,他故作愁闷地叹了口气,“真是,说出征便出征,这般突然。”
“妖狐,你和墨北尘...”
温之涯猛地咳了两声,神色略有些不自然。
“嗯...便是您想的那样。”
慕云何惊讶不已,“当真?”
“嗯...”
“你可知后果?”
温之涯沉默了许久,点了点头,“知道。”
“那你...”
“但我不想放开他,”
温之涯直直地望着高墙之下越走越远的一行人马。
目光一直放在那道深灰色影子上。
眼中迸发出了阵阵柔情。
“也是奇怪,我纵横六界上万年,见过多少比他貌美的男子,偏生对他动了情。”
听到温之涯的话,慕云何更惊讶了。
惊讶的不是温之涯动情。
而是他竟然能这般坦诚的说出来。
这只狐狸一直是副没个正形的模样,今日却有些过分正经。
“或许这便是缘分吧...”
温之涯扬起眼帘,“我想过好现下的每一刻,所以陛下,臣想请求您一件事。”
“去吧。”
慕云何收回目光,转过身,向后方走了过去。
边走边说,“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温之涯怔怔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少顷才轻声说了一句。
“是啊......”
第83章 真的走了
赫连浔的人马,浩浩荡荡地走出宫门,向着边关行进。
此处至边关有大概七日的车程。
宋陌和李安贤当初心急,愣是将七日的车程缩短到了四日。
可依旧没能击退司空凛。
看来大究国的强大,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赫连浔边想着,眸色边越来越沉。
司空凛的决心,想必也是高涨的很。
竟然能同时抵抗两位将军。
宋陌不提。
赫连风作为镇边大将军,竟然也对司空凛无可奈何。
难道是自己低估了这个十五岁的孩子?
“王爷,”
墨北尘忽然开了口,“陛下走了。”
赫连浔眸色一闪,终究还是回过头,望向空荡荡的高墙之上。
只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
程玄终究没有留下。
跟着赫连浔的人马,一路驶出了西陵城。
很快,大军的影子便彻底消失。
西陵城内恢复了一片寂静。
——
太极殿中。
“陛下?陛下?”
慕云何抬眼望向身旁站着的小姑娘,“嗯?啊?”
双双抱着托盘,歪着头看他,“陛下,您是不是心绪不佳呀?”
“啊?没有啊,我很好啊。”
双双愣了一瞬,将托盘摆到他面前。
“奴婢给您拿了您最喜欢的糖薄脆~”
“哦...”
慕云何呆呆地拿起糖薄脆,开始一口接一口的吃。
双双则在一旁满脸忧愁地望着他。
还说没有心不在焉...
连自称都忘记了。
王爷出征,想必陛下很是不开心。
自己能做什么安慰安慰他呢...
双双鼓着脸思索。
好像除了好吃的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陛下!奴婢再去给您拿些好吃的!您想吃什么吗!”
慕云何随手用袖子擦了擦嘴,刚想说自己什么都不想吃,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双双...去给朕拿些冰块儿来吧,朕有些热。”
双双“......”
她诧异地看着慕云何的穿着。
里外里裹了五层,之前在外面还要披着狐裘。
怎地现下忽然热呢...
不过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双双猛点头,“是!奴婢很快回来!”
“嗯,去吧。”
慕云何盯着面前的糖薄脆。
看着看着,目光又放到了那堆奏折上。
赫连浔一走,这些东西都要自己来看了。
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不过也是好事,至少能对这个王朝的事情慢慢了解。
“传旨,宣房相觐见。”
太监远远应着,“是。”
房文政似乎早知道慕云何会唤他一般,来的很快。
“陛下。”
“房相请起,”
慕云何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传房相前来,只是想问房相,程老将军还有多久到达京中?”
“回陛下,”房文政不急不缓地道,“程老将军年事已高,马车行驶略微缓慢了些,明日清晨可以抵达宫中。”
“嗯,很好。”
慕云何舒了一口气,开始翻看手中的奏折。
房文政只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他。
随着时间渐渐推移,慕云何感到越来越无趣,索性向房文政抛了个问题。
“赫连浔的亲生父亲...老摄政王赫连诚,是怎么死的?”
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慕云何一直有一个疑惑在心中。
自己刚来西陵王朝的时候,脑中传输的剧情:
赫连诚是在先帝梁震死后,不到一年内病逝的。
可万嘉死前,说的却是——赫连诚是和先帝同归于尽的。
这是有出入的两个答案。
第84章 原来是.......
这段时间来,一直没有机会问。
现下可算是得了空闲。
一听这个问题,房文政顿时大惊失色地跪了下来,“陛下...”
“朕恕你无罪,”
慕云何低声道:“你也不用太过惶恐,母后临死前,其实已经告知了朕,朕现下只想确认一番。”
“老臣...老臣也不清楚...”房文政哆哆嗦嗦地道。
慕云何面色一沉,“房相,赫连浔已离宫,难不成还会回来摘了你的脑袋吗?”
房文政依旧不肯开口。
“你若不说,朕现下便摘了你的脑袋,想必也无人能再救你!”
房文政颤颤巍巍地趴在地上,“陛下...”
慕云何忽地放缓了语气,“房相放宽心,朕并非有其他意思,无论你说什么,朕都会当做没有听见。”
房文政沉默了很久。
久到慕云何已经开始失去耐心。
他才下定决心似地开了口。
“陛下...老摄政王...是被先帝赐死的啊!”
嗡地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炸了开来。
慕云何心口一窒。
难道自己的猜测...
“赐...赐死?”
慕云何强心按捺住心中翻腾的思绪,“如何赐死?”
“是...是牵机药...”
房文政募地抬起头。老泪纵横,“先帝赐了牵机药给老摄政王,却又每日派人喂他...他解药,足足折磨了老摄政王一整年啊!”
慕云何瘫坐在椅子上,满脸都是震惊。
“最后...最后老摄政王实在受不住,求王爷亲手解脱了他...这才...”
慕云何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已经没有办法再思考。
原来...
是这样...
赫连浔当年才十五岁,却要被迫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
“赫连浔...为何不坐这皇位?”
房文政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道:“陛下...赫连氏祖训,必须生生世世...帮梁家守好这西陵王朝啊!”
原来真的是这样...
慕云何不由得想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