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摄政王每天都想rua我耳朵(122)
还真被他找到了。
赫连浔没有反抗。
只是非常震惊。
震惊慕云何会有这种想法。
但是很明显,赫连浔想多了。
因为慕云何把他捆在榻上之后,亲了他几口,就再次昏睡了过去。
被镣铐捆着的赫连浔“......”
他只能叹口气,将慕云何环在怀里,同他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而正殿之中还在等着的老妖皇“......”
“一个能喝的都没有...”
老妖皇抱着酒坛,坐到门檐上,孤孤单单地举起酒碗,“真是喝遍天下无敌手啊...”
——
第205章 管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燕赤国国都之中。
经历数日的长途跋涉,燕行总算是回到了燕赤国。
当朝可汗归来,在整个燕赤国都是头等大事。
燕乔柏也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入了国都,见到了燕行。
两兄弟见面,本应是潸然泪下的相认情节。
但燕行满脑子都是梁朵的死,根本无暇顾及燕乔柏。
燕乔柏也乐得清闲,索性坐在一旁慢悠悠喝茶。
过了许久,燕乔柏才幽幽开口。
“兄长,西陵王朝的皇帝不顾手足之情,杀了兄嫂,您没必要再有仁慈之心。”
“我没有仁慈,”燕行冷声道,“只是前段时间,被司空凛威胁之后,燕赤国的兵力打了折扣,此时进攻西陵王朝,恐怕...”
燕乔柏沉默了几秒,“若司空凛与你合作,倾尽大究国和燕赤国之力,想必能攻下西陵王朝。”
“到时,你不但能为兄嫂报仇,还能...”
“还能什么?”燕行嗤笑一声,“司空凛会将天下之主的位置让给我?恐怕到时我与他还有一战吧?”
燕乔柏没有作声。
司空凛作为大究国的皇帝,即便短暂跟燕行合作,也不会轻易交出皇帝之位。
燕行也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他并没有当场答应。
可若自己要搅乱这凡间,就必须将司空凛的身体还给他。
只要慕云何和赫连浔一死,自己就算是大功告成。
司空凛和燕行之间怎么发展,就是他们的事情了。
“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
燕乔柏循循善诱道:“兄长,你也不想兄嫂葬在西陵王朝的皇陵之内吧?她本应葬在燕赤国的。”
说到梁朵,燕行的神情又落寞了下去。
他咬了咬牙,“可我现在不知道司空凛在哪里。”
“我知道。”
燕乔柏微微一笑,“三日之后,兄长一定能见到司空凛。”
“此话当真?”
“当真。”
说完,燕乔柏就站起身,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若将这层改头换面去了,那么原本的燕乔柏,就得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死讯。
毕竟那人早就死了。
这件事很好办。
只要随便找一具尸体,易容成燕乔柏的模样,说他死了便好。
燕乔柏走回偏殿,望向榻案上摆着那个长方形木盒。
他伸出手,打开了木盒。
内里是一只凤颈琵琶。
是江月落之前用的那只凤颈琵琶。
燕乔柏笑了笑,轻柔地抚了上去。
“凡人当真是脆弱啊...说死便死...”
半晌,他朝身侧挥了下手。
一道黑气拂过。
身侧忽然凭空出现了人。
那人恭敬垂头,“魔尊大人,您有吩咐?”
“回魔界,带十万魔族将士来凡间,本尊一定要慕云何和赫连浔死!”
“十万?”那人惊讶道,“魔尊大人,你明知魔界将士来凡间,与凡人无异,又何必...”
燕乔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那人立刻压低声音,“属下只是担心,这般庞大的数量入凡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怕什么?”
燕乔柏轻蔑一笑,“六界尊主中,本尊排在第三位。鬼王与本尊是同一阵营,天帝又在闭关,妖皇更是不敢做什么,还有谁能阻止本尊?”
那人默了,“您说的是。”
“记得,让魔界将士先渗入大究国,待本尊与司空凛回到大究国之后,再行决断。”
“是!”
又是一道黑气渗出,那人消失在了房中。
燕乔柏复又嗤笑一声。
他将那只凤颈琵琶抱在怀中,神情渐渐变得悲戚。
眸中涌上了一股哀伤。
他又想起了江月落。
其实那人真的不是什么独特之人。
甚至可以说是很普通。
只有在弹琵琶的时候,才能算得上是雅致动人。
性子...也很一般。
只是...
江月落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却那般模棱两可。
说他爱燕乔柏,可是不过是祝余粉而已,他却能为了燕乔柏以死抗拒。
说他知道自己不是燕乔柏,可他在自己问的时候,却什么都没说。
看不懂啊看不懂...
不过管他呢。
总之来世,自己一定会寻到那人。
管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第206章 早知道不说了
慕云何这一觉又睡到了夜深。
只是这次睡醒之后,他沉默了很久。
因为他发现,赫连浔被两个镣铐捆在了榻上!
——这种事除了自己谁能干!?
难道自己醉酒之后,真的会做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
想到这儿,慕云何都有些生无可恋了。
看来想知道真相,只能问赫连浔。
于是,慕云何推了推身侧睡得很熟的某人。
“阿浔...”
“嗯?”赫连浔闭着眼睛,异常熟练地将人搂到怀里,大手轻轻在他背上拍着,“怎么了?”
许是没太睡醒的缘故,赫连浔的嗓音低沉。
性感的要命。
慕云何搂住他脖颈,轻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阿浔,我问你,我是不是喝了酒之后会做一些离奇的事?”
赫连浔顿了顿,缓缓睁开眼。
慕云何正瞪着两只大眼睛看他。
赫连浔笑着啄了他一口,“是。你一喝酒就会现原形。”
慕云何“!?”
“哈??”
他不敢相信地问道:“现原形?我会变成猫?”
赫连浔噗嗤一乐,“你不是雪豹吗?”
慕云何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老说我是猫,搞得我也以为自己是猫。”
“放心,你只是会说一些平常不会说的话,做一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无伤大雅。”
“比如?”
赫连浔顿了一瞬。
“万嘉万寿节那天,你喝了酒,在太极殿将我按在椅子上,亲了好一会儿。”
当然,这是夸大其词的说法。
赫连浔就是想逗慕云何。
看到他满脸震惊又怀疑又不敢问的样子,就觉得很可爱。
果然,慕云何的眼珠子又瞪大了几分,“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对你有那么大兴趣?”赫连浔面色不改,“你还是第一个敢强吻我的。”
慕云何:“......还有吗?”
“你摔在池塘的石头上,腰磕坏感染风寒那次,墨北尘喂你喝了一杯酒。你深夜冲到飞云阁,在我左臂靠近肩膀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慕云何:“......”
原来那段时间赫连浔手臂上的伤,是自己咬的!
“那次,我为了让你好好休息,给你喝了一杯没有酒味的酒,你捅了我一剑。”
慕云何僵硬了。
“所以,你身上的伤口,都是我干的?”
“嗯,都是你干的。”
赫连浔大手向下,揽在他腰上,轻柔地摩擦了两下。
“不过你确实是腰细腿长,这一点我倒是很赞同。”
慕云何“.....”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给他带来的震撼程度,不亚于赫连浔知道他是妖族太子的时候弱。
原来自己喝了酒之后,不但亲赫连浔,还伤他。
“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想听实话还是假话?”赫连浔扯过缎被,往他身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