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真大佬+番外(615)

作者:弱水西西

往里走走便又发现,季家的几间房竟然都烧了炭,走哪儿都舒服。

这一个月,要花不少钱吧?

郑秀才呸了声,也罢,有炉子就有光线,倒也方便了他。

他先进的屋子是季春和刘春娥住的。

一看书桌,他又酸了。

死秀才!用的都是好墨好笔好纸!自己都用不起!呸!暴殄天物罢了!

他强迫自己先不管这些,赶紧办正事,去到季文清的房间。

他忍不住又呸了下后,又打了个喷嚏。

好香的房间。

他一眼就看到那长条桌上有不少填了一半颜色的妆盒和一排排容器。

上前一看,容器里不是香料便是脂粉类的东西。

而桌面上最瞩目的,则是一只小箱子。

抓了箱盖往上一拉,他便是一喜,竟然没上锁?

打开一瞧,他的心都提了起来。

箱子的上层,全是些珠花发簪类,可他再一扒拉,发现下边铺着的,却是银锭子。

娘的,这么有钱?

这么多钱都还不上锁?

虽说他这一趟目的并不是行窃,可当这么些财宝送到他的手边,他很难不动心啊!

要不,就顺个手?

反正来都来了不是?

反正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不是?

这横财,明显是老天给的机会不是?

不拿,可就白不拿了!

只要稍微拿点,那季文清一定不会知道有人进过她的房间,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手脚依旧不会有人发现!

郑秀才这么想的同时,已经把手伸回了箱子,从里边掏出了两个银锭子塞到了衣襟里,随后他仔细把那些珠玉铺好,基本恢复到了原样。

哼,季文清即便发现少了银锭子,也只会怀疑是家里的嫂子或是弟弟吧?嗯,就这么办!

可惜了!

他倒是想直接搬掉这整个箱子,可谁叫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见不得人呢?绝不能叫季文清发现有人来碰过她的东西。

他得赶紧办正事。

郑秀才这才小心翼翼从身上掏出一个东西。

那是个瓶子。

他快速拔掉了瓶口塞子,又打开了陶然桌上那整排盛放了脂粉的罐子,随后每一个罐子里,都倒进那么一点瓶子里的药粉,再给拌匀了。

一个,两个,三个,他不放过每一个罐子。

他办得专注。

低身的他面上露出狞笑。

哈,去吧。

再有几天就是十五,又是季文清每次交货的时候了。

她明显正在赶货。等这批货到了那些贵妇手上,后续就精彩了!

哈哈,这仇,总算是报了!

……

第710章 小娘子不想再嫁41

““孽畜!还不住手!”

静谧空气里,冷不丁炸开了这么一句男声,天知道那个瞬间正屏气凝神,注意力高度集中的郑秀才有多害怕。

他的心猛地一突突,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手上一抖,瓶子一晃,里边药粉便撒了不少出来,那长桌立马密密麻麻覆了层粉末。

他猛一回头的同时,屋中突然光线大亮。

在房门口站着的,是村正和两个健硕村民,以及……季文清。

那一瞬间,郑秀才腿都软了。

怎么会?

季文清那里,长子应该跟着啊!

他们进来,二子怎么没有通知?

还有村正?这什么鬼!现在的他,不是应该忙着指挥大家去灭火?那么大的火势,他都不用管的吗?

他怎么就来了这儿?

郑秀才差点就要尿了。

而他这一慌张,下意识就要去砸了手里剩了不多粉末的瓶子。

他扬起手,便将瓶子重重掷了出去。

可……

瓶子没碎没落地,却是落在了季文清的手上。

她竟然飞扑出去,在瓶子落地前把它给抓住了。哈,证物啊,怎么能被毁了?

郑秀才这才知道这个季文清的身手如此敏捷。

随后他便见季文清突然扬起了头,冲自己露出了个森森的笑。幽幽烛火下,显得格外瘆人!

那一瞬,郑秀才毛骨悚然,脚下一滑就坐了地……

这女人,怎么像个鬼啊!她笑什么!她为什么笑!她很开心?

难道,她早知自己要来?她在等着自己?

郑秀才瞬间冷汗涔涔。

小儿子栽了那次,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季家为何提前在后院下了捕兽器,为何连砒霜什么都早就准备好了?当时他们便有过怀疑,季家莫非未卜先知?

可现在看来……

配上季文清的这个笑,郑秀才就如见鬼,几乎有个一死了之的念头。

“你笑什么!你在设计我是不是!”郑秀才咆哮起来,抓了手边一个香炉就对着陶然砸了过去。

陶然尖叫声起,下意识抱头,这次,却是村正突然冲上来,替陶然挡住了那香炉。

“好你个郑才,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村正拦在陶然跟前,而郑秀才则被俩村民大汉一左一右给控制住了。

郑秀才摇头:“不是,她刚刚在对我笑,是她,是她在设计我!”

村正冷笑着呸了一声:“你纵火在先,趁火打劫在后,现在还敢行凶?你好大的胆!”

“真的,你们没看见吗?她刚刚笑……”郑秀才正在解释,却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村正抓到自己,理解成盗窃属于正常,可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纵火的事?

“谁纵火了,你们别冤枉我,我没有!”郑秀才挣扎反驳之余,也带着试探之心。

可扣住他的大汉却给他后膝来了一脚:“不用狡辩了。这些话,留着跟县令大人说去吧!”

陶然呵呵。

她自然不会未卜先知。

可谁叫她五感强大呢?

尤其她知道快要离开这个世界,最近的她更是全力帮着季文清提升身体素质。晚上的时间,她一般都是用打坐调息来替代睡眠。

所以当郑秀才第一次开始扒墙时,她就知道了。

当时她还施展轻功出去观望了下。

要不怎么说郑家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郑琴琴不要自尊,完全就是遗传她爹啊!

堂堂一个秀才,一个读书人,一个志向做官的人,就这么趴在草里,做着蛇虫鼠蚁一般的勾当,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当时陶然预估了他的进度,知道他至少当晚完不了工,便安心回去了。

第二日白天,她便趁着给村正送东西,跟村正好好谈了谈。

村正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

“今晚,一看便知。”

那日天黑之后,陶然便从自家后门离开去了村正家。掐好时间,亥时末,她便与村正远远盯住了郑家。

刚到子时,他们就看见郑家门偷偷开了。

郑秀才带着他的二儿子直往季家这里来了。

到地方后,便是一人在墙下扒洞,一人躲路口草丛盯梢。而陶然带着村正站的地方,刚好是那郑家二子的视线盲区,所以那小子一点不知。

村正原本是要上去抓人的,却被陶然阻止了。

他们就这么等郑秀才忙乎了半个多时辰。

起身时的郑秀才满脸堆笑,还学了声猫叫,随后父子俩汇合,迅速抄小路离开了……

陶然这才带着村长走出树丛。

去郑秀才刚劳作的墙角,把碎石掏了掏,果然,那里已经打穿了一个洞,刚好可容一人挤过去……

由于不是说话的时候,两人约好第二天再细聊。

“偷鸡摸狗,非奸即盗!”第二天村正忿忿,“应该当时就抓了他的。”

“抓了他,只能阻止他为非作歹。只有抓到他真在作恶,才能永远阻止他偷鸡摸狗!”他是秀才,身份不一般,见官都不用下跪,他打个洞,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怎么定他的罪?

“所以,我们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抓现行!”

“可这……”村正觉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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