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和大佬联姻后【abo】(31)
里衣退尽,露出劲瘦有力的腰线,八块腹肌脉络整齐,肌肉硬朗但不夸张。
沈蕴视线绝不多往下移一寸,就像是位负责任的医生那样帮陆泽换上干净的衣物。
期间让陆泽抬手就抬手,陆泽同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如果忽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的话。
换好衣服和被子,他俯身对陆泽留下一句睡觉。
“头疼。”
两人隔着二十几厘米的距离,呼吸隐约交缠,陆泽盯着沈蕴低声呢喃,似乎是真的在难受。
静默几秒,沈蕴靠近了些。
但陆泽还是觉得不够。
“再近点。”
再近就要伏在陆泽胸膛。
沈蕴没动,有些好奇地问道:“你闻到了什么?”
对方反应一会儿,闭上眼不肯开口告知。
“那怎么办,你不肯告诉我,我只好去问别人。”沈蕴眸光一闪而过,语调平平,不似作伪,欺骗性极高。
alpha只捕捉到问别人这三个字。
“玫瑰。”
“像朝阳里的玫瑰。”
淡雅清新,带了一丝甜,给人温暖的感觉,犹如雪夜后浮光倾洒。
原来他的信息素是玫瑰,沈蕴心想,应该也没什么特别,为什么会让陆泽这么敏感。
沈蕴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雕花凳坐着委实有点不舒服,他调了好几次坐姿,最后他趴伏在床边。
过了一会儿问。
“这样还会不会难受?”
“不会。”
陆泽的声音听起来是快要睡着的样子,他又等了一会儿,然后坐起身揉揉脖颈。
床头柜放置了电子产品,沈蕴闲得无聊,登上星网浏览话题。
【伴侣近期即将迎来易感期,我应该做什么准备才好?】
【不小心被易感期的alpha标记了,我该怎么办?】
【喜欢易感期来临的伴侣,比平时更霸道了,让人面红耳赤,体验感爆棚。】
标题越往下尺度越大,沈蕴食指滑动屏幕,冷白的光线反射到他脸上,表情镇定。
【有一次出差回家,看见伴侣拿我平时穿的衣服堆成一团把他自己围起来,这是什么迷惑举动?】
最后一条标题吸引视线,好奇心驱使他点进页面。
【征服那个A:很显然,楼主的alpha出现了筑巢行为。】
【楼主:什么是筑巢?】
【我有一个电线插板:同问,什么是筑巢?】
【兰溪推广大使:给楼主科普一下,有一种alpha在易感期期间伴侣不在身边时会收集大量伴侣的衣服为自己堆个窝,因为伴侣的信息素气味会给他提供安全感,不管这种alpha平时多么强大冷漠,遇见筑巢行为就会变得非常幼稚,哭着闹着要伴侣亲亲抱抱。】
【一棵小独苗:嘶,听起来很带感。】
【躺平的一生:竟然还有这种稀有的A!是我孤陋寡闻了。】
【景山最野的O:楼上不是一个人,我也没听过,涨知识了。】
【兰溪推广大使:这种A确实少见,一百个里都不一定存在一个。】
【请你入瓮:我比较想知道,所以楼主的A有没有哭唧唧要亲亲啊?】
【楼主:我家A就是高冷那一挂,平时把我气得要死,所以当他埋在我胸口撒娇的时候,我都震惊了,不过回想起来非常爽,他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哭到是没哭,就是非常粘人,走哪都要跟着。】
【吃藕:把狗骗进来杀?】
【喜欢你没道理:同楼主,我家A也是这种情况,最初我还以为他生病变成痴呆了,因为他智商倒退并且完全丧失自理能力,然后我就跟着他一起哭,哭到半路他抱着我叫老婆,我心想幸好他还认得我是他老婆,不然我追了他那么久岂不是白追了。】
【征服那个A:虽然但是楼上真的可爱又好笑。】
【一棵小独苗:加一。】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沈蕴瞧一眼床上的alpha。
天方夜谭四个大字浮现在脑海。
一旦超过该睡觉的时间点,人就不会那么困倦,沈蕴在星网登陆一个多小时之后睡意才姗姗来迟。
不多久房间里呼吸声绵长。
夜晚天凉,床上躺着的Alpha忽然睁开眼睛,盯着身侧的人看了一会儿,然后下了床,弯腰将睡着的Omega抱起,轻放在床上。
似乎是得到蜜饯格外珍惜,他辗转反侧,闻着清甜的玫瑰花香,安心入眠。
×
“131编队,请立即返回,检测到不明物体,请立即返回,收到请回复。”
“131编队,请立即返回,检测到不明物体,请立即返回,收到请回复。”
黑暗滋生恐惧,幽蓝的光衬得气氛越发诡异。
检测器的提示音被关掉,说话声响起:“队长,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
有人掏出烟盒,引燃一根烟放进嘴里含糊道:“这地下监狱废弃那么多年,行道错综复杂,蘑菇我见了不少,怪物是一个没见。”
“不知道那些玩意儿躲去哪了,还是说我们还在外围。”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看玄乎。”
“你小子别乌鸦嘴,小心队长揍你。”
“错了,错了,队长别听他瞎说。”
玩笑之际,一团阴影掠过,速度十分快,来不及捕捉就消失不见。
“谁?”抽烟的那个人立马举起枪。
“老李,你也太入戏了吧,我好害怕呀。”
“你别搞我们啊老李。”
老李没理那两人的调侃,他相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刚才的确有个东西滑过去了。
他皱起眉侧身说道:“队长,有古怪。”
队长也瞥见一个阴影,他们已经在地下监狱转了三天,这三天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如果继续走下去情况不容乐观,一是带的储备粮不足以撑到返回地面,二是继续前进保不齐会发生什么意外,他沉声开口:“地图与实际不符,我们一直在绕迷宫,此地不宜久留,列队返回地面再从长计议。”
一帮人自然听他的话,他们围成一个圈,彼此将后背留给队友,缓缓打着手电筒按着标记原路返回。
唯听见脚步声的寂静中,有人轻声说道:“这个地方...我们刚才好像走过。”
他的话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在众人神经高度紧绷之下。
年纪最小的那个人不以为意:“切,肯定走过啊,我们就是从这条路来的。”
“不是...你没发现吗?那个标记,石头上有一行红字,第132号监狱,我记得咱们之前已经经过132号监狱了,总不可能有两个132号监狱吧?”
大家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都开始察觉到不对劲了。
正在这时周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让人听了心里发麻。
等了三秒钟的时间,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跳了出来,它的手脚粗大得像是什么拼接物,不成形的脑袋上只剩两颗红白的眼珠和一口尖利的獠牙,浑身皮肤溃烂,到处可见的脓包还在渗血,最要命的是上面已经生蛆了。
“他妈的就算在地面上见多了现在乍然遇到也还是怵得慌。”有人被吓得直接给了它两枪。
那玩意儿的肚子被打破了,肠子污秽流了一大堆,可是除此之外它并没有其他反应,也不能说没有反应。
它被激怒了。
放大的视线中,那玩意儿张开了血盆大口,刺鼻的恶气带着腐蚀地面的口水迅猛地朝这边袭来。
陆泽蓦地睁开眼。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到房间内,花园里鲜花的芬芳四处飘散,麻雀站在树枝上梳理羽毛,不时低鸣几声。
他揉了揉眉心,神色倦怠,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梦见天字监狱里发生的事情,那些惊险历历在目,仿若就在昨日经历。
钟摆的声音滴答不停,他转眼看过去,比平常晚起了几十分钟。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袭来,跳跃式走马观花,没有一点连贯性,最深刻的只有沈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