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娃综摆烂后,我爆红了(148)
苏怀铭试着用手碰了一下,疼得倒吸了口凉气。
他本想涂药,但身上出了很多汗,有点粘腻,打算去冲个澡,之后再涂药。
苏怀铭洗澡时,不可避免地碰到了腰上的红痕和青紫,疼得控制不住地呻吟,扶着墙缓了一会,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他之前发烧时,穿了傅景梵的衬衣,一直没还给他,之前收拾衣服时不小心放进了行李箱,带到了这里。
苏怀铭腰上疼得厉害,生怕会被衣服摩擦到,想选件宽松的衣服,正好傅景梵的身形跟他相差较大,他穿着傅景梵的衬衣,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碰到腰上红痕的可能,苏怀铭便换上了这件衬衣。
穿裤子也会勒到腰,苏怀铭被逼无奈,选了一件短裤,故意往下拉了拉,松松垮垮地挂在臀上,看着十分别扭,还好傅景梵的衬衣足够长,下摆到腿根,可以遮住这件裤子。
苏怀铭洗了个热水澡,一天积累的疲乏涌了上来,骨头都酸软了,一心只想涂完药后,早点睡觉。
可他的手伸向抽屉时,才猛然想起他这是在节目组准备的房间,并不是在公寓,没人提前给他准备好药。
!!!!!
苏怀铭在房间里翻找,节目组准备的药箱里大多都是感冒和消炎药,连心脏病突发这种急救药都有,就独独没有治疗红肿的药膏。
苏怀铭站在房间里束手无措,他都已经洗完澡了,不想换上衣服去找节目组,而且选手们很疯狂,他一旦露面,恐怕就没法再回来了。
苏怀铭徘徊了两圈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咬了咬牙,准备今天晚上就这么挺过去,明天再上药。
就在他准备直接上床睡觉时,房门被敲了两下。
苏怀铭以为是齐星洲他们不死心,又来邀请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如果来人真是齐星洲他们,他就假装睡着了。
但站在门外的,是他没想到的人。
站在门外的傅景梵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眼看向了门眼,微微挑了挑眉,示意苏怀铭赶紧开门。
苏怀铭太过惊讶,直接打开了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傅景梵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苏怀铭的样子,也注意到了他穿的是自己的衬衣。
傅景梵的眸色更加浓重,他压了压眸子,遮住了眼底情绪,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较往常更为低沉,“我可以进去吗?”
苏怀铭都跟傅景梵同床共枕过,对他并不设防,立刻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
傅景梵大步走进去后,站在房间中央,扫视着苏怀铭的房间。
苏怀铭刚刚在找衣服,腰疼得厉害,懒得收拾,把衣服随手扔在了一旁,被子也歪歪扭扭的,一角垂到了地上,床单上有褶皱,留有苏怀铭坐过的痕迹。
苏怀铭没什么可在意的,问道:“你来这干什么呀?”
傅景梵这才回头看向苏怀铭,一个眸色漆黑,像是阳光照不透的阴暗之地,另一个目光澄澈干净,仿佛一眼能够看透。
苏怀铭只穿了一条短裤,腿上有点冷,但又不好当着傅景梵的面钻进被子里,下意识抖了抖腿,再次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傅景梵注意到了苏怀铭的小动作,弯腰拿起床上的毛毯,递给了苏怀铭。
等苏怀铭批好后,傅景梵才说道:“你是不是腰疼?”
苏怀铭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腰,傅景梵的衬衣过于宽大,根本看不出来腰身,也看不到腰上的那些红痕。
“你怎么知道的?”苏怀铭好奇地问道。
傅景梵无视了这个愚蠢的问题,说道:“我来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说完,苏怀铭朝傅景梵伸出了手。
傅景梵迟疑了两秒,才将药油放在了苏怀铭手心。
苏怀铭拿着药油,立刻过河拆桥,说道:“谢谢你来给我送药,时间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傅景梵并没有动,他站在房间中央,存在感在密闭的空间中无限放大,仿佛他才是这的主人。
“你自己可以吗?”傅景梵不等苏怀铭拒绝,接着说道:“药油需要按摩才能被皮肤吸收,你自己动手,能忍得了这个疼吗?”
苏怀铭听到这话,立刻犹豫了。
他连碰都不敢碰,根本没法狠下手去按摩。
虽然还没尝试,苏怀铭已经预想到了那种疼痛,逃避地问道:“可以不按摩吗?”
傅景梵没有回答,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怀铭,仿佛在无声的追问他:你觉得呢?
两人僵持了足足半分钟,苏怀铭觉得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长痛不如短痛,便点了点头,“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他的重点只在按摩痛不痛,根本不在意按摩的人是谁。
苏怀铭答应得过于爽快,傅景梵心里反而有点不舒服,眉头控制不住的皱起,只能极力压抑着,“你躺到床上去。”
苏怀铭虎得不行,“不用,在这就行。”
说着,苏怀铭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扭捏也没打招呼,直接撩起衬衣的下摆,露出了布满红痕的腰肢。
傅景梵的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那片白上,在封闭的房间中,某种不知名的情愫默默流淌,空气都变得粘稠了。
傅景梵握着药油的手不断收紧,往前走了一步,指尖难耐地蜷缩着,像是被那细腻的触感烫到了。
苏怀铭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咬了咬牙,像是绿林好汉,马上就要接受敌人的酷刑,表情孤注一掷,豪气万丈地说道:“来吧,我受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怜惜我这朵娇花!
诗句来自《出塞》
第62章 062
苏怀铭只想着按摩完早点睡觉, 却忘了他现在的样子。
他怕裤子摩擦到腰上的红痕,特意选择了一条宽松的,还向下拽了拽, 将将能挂在臀上, 之前有衬衣遮着, 还看不出来,此时他撩起下摆, 样子完全暴露在了傅景梵眼前。
苏怀铭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咬紧牙关, 闭着双眼,并没注意到傅景梵的视线不断下移,正用目光勾勒着那处。
苏怀铭身形单薄, 又不爱运动,在舞台上穿着那件飘逸的青衫,腰被威亚勒得很紧,可以清楚地看到身体线条凹陷的弧度,此时没有衣物遮挡,苏怀铭的腰纤细劲瘦,骨骼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肉, 在光下皮肤白得晃眼, 更加衬得那被勒出来的红痕触目惊心。
苏怀铭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却没有到来, 他壮着胆子, 将眼微微眯开了一条缝, 见傅景梵沉默地站在面前, 没有动作。
苏怀铭顺着他的目光看下, 才注意到裤子的问题。
!!!!!
他闪闪的咳了一声, 立刻用手抓着裤子往上提,布料边角不小心蹭到了伤处,当即痛得倒吸了口凉气,眼眶都红了。
傅景梵见状,深深蹙起眉头,声音带着丝严厉:“别动。”
不用他说,苏怀铭已经本能地松开手,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感觉那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
“这样就可以。”傅景梵伸手拽住柔软的布料,轻轻将裤子往下拉,确保没有碰到伤处的可能。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傅景梵明明站在灯光下,眼底却没有一丝光亮,脸色凝重,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极为冷冽。
傅景梵偶尔露出这样的表情,四五十岁的主管见惯了大风大浪,都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苏怀铭眨了眨眼,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小心翼翼地看着傅景梵。
傅景梵从未在他面前有如此强烈的情绪起伏……太凶了。
“节目组没有请专业人士负责威亚吗?怎么会这么没有分寸?”傅景梵看着那一片红肿,心中控制不住的翻涌着暴戾的情绪,嗜血的猛兽也在不断冲撞牢笼,让他引以为豪的自控力崩溃,无法收敛住情绪。
苏怀铭张了张嘴,小声为工作人员辩解,“这样才能保证安全,而且我有点害怕,才让他们勒得更紧一些的,再加上我好像皮肤比较薄,容易受伤,这才会看上去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