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989)
司矜摇摇头,彻底靠在了墙上,分明的喉结随着抬头的动作微微凸显,随口回了句:“吃糖没意思,在这儿站一会儿,方便被你壁咚。”
咯噔——
心脏不可抑制的漏跳了一拍,临渊的耳尖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莫名觉得……有些口渴。
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司矜总能用一句话,让他安静的心,彻底疯狂。
他张了张嘴,很想问:可不可以亲一下?
可是,他们刚结束一场大战,回到天君殿,他就连忙去检查三千位面,矜矜也一直在等他,连玉晏,都没来得及见。
这个时候讨吻,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过色批?
小阿渊眉头轻拧,锋利的眉眼莫名生出了几分委屈,像只被主人拒绝的大狗狗,可爱又可怜。
可是,主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说话。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司矜竟是缓缓抬手,自己勾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分开了唇。
懒倦的桃花眼眯起,连呼出的气息都想在邀约。
“唔……”
下一秒,安静的暧昧里,一道闷哼猝不及防的响起。
不过多久,天君殿内阁,便多出了一道坚实的隔音结界。
第2124章 三个吻能甜到什么程度?腻死了!腻死了!
外面的人听不见,甜腻的空气和纷乱的呼吸便都一并被锁在了狭小的空间里,在司矜耳边,肆意萦绕。
司矜刚才其实在想,归尘的那把匕首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为什么在有机会反扑的时候,刺人不刺心脏,反而对着左肩。
左肩,阿渊的左肩有什么呢?
在临渊检查三千位面的时候,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的大脑一片混乱,头发都掉了两根,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现在,更是被临渊一个清浅的吻,扰的彻底放弃了思考。
现在想不出,那就一会儿再想吧,抱会儿阿渊充充电。
最近的小阿渊越来越粘人了,甜腻腻的,像是草莓糖。
不是平常人能习惯的那种粘,可他很喜欢,
司矜很清楚的知道,临渊粘着他,是因为占有欲。
小君上温柔谦和的举止下,藏着强烈的,想将他据为己有的心思,或许将来,还会时不时多出一两次小黑屋。
可他并不觉得讨厌。
天神监狱的几百年改变了他的部分心性,让他骨子里多出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对于安全感的渴望。
和阿渊的占有欲,恰好互补。
所以,他很乐意钓着小阿渊,用点小动作,不停撩他。
司矜喉结动了动,指腹轻掠过临渊的后颈,将触未触,要撩不撩。
很快,就逼着对方加深了这个满心悸动的吻。
看吧,他其实也是动心的,但起码在外人看来,重欲的是小阿渊。
临渊的本体很高,比他高出一个头,吻的时候总会低头,下意识牵住他的手。
牵手也有讲究,会先把他的指尖握在掌心,暖热之后,才逐渐与他十指相扣,缠绵厮磨。
不知道为什么,矜矜的身上总是冷的,他需要满心细致的去暖。
好不容易分开,两人都没舍得改动作,靠在距对方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平复着呼吸。
连乱到毫无规律的心跳,都几乎同速。
不知过了多久,司矜率先开了口:“检查完了?他死了?”
“嗯。”临渊又将他的手握紧了些,如何也不舍得松。
说话的时候,几乎贴着他的唇瓣,声音低沉,带着动心过后的哑,好听到耳膜发酥。
“矜矜以后,再也不会有噩梦了,神魔两界,也会和和平平的,还有,我会给矜矜办册封宴,会给矜矜买草莓糖,会认认真真的,去看矜矜送过来的,每一份奏折。”
他真的有把矜矜的每一件事,全部放在心上。
“这么认真啊?”司矜眼睛弯起,上挑的眼角红红的,将左眼之下那一颗朱红的泪痣,衬的愈发好看。
他说:“那……君上辛苦,再奖励一个吻吧。”
话落,手被按在了墙上,缱绻的吻再次落下。
可这一次,临渊却不满足再低头,他揽过司矜的腰,把人抱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迫使他继续仰头,去加深这个吻。
西装的领口渐渐变得散乱,直到司矜眼角的泪花逐渐凝结成珠,临渊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可是,刚把人放开,就发现,司矜的长发不知何时,搭上了他的领带,和他的领带夹绕在了一起。
零零乱乱,将神明那双微红的桃花眼,更托出几分迷离。
“真不听话。”心脏砰砰乱跳,他听见司矜说:“你缠我头发干什么?分不开了,继续吻吧。”
第2125章 他什么都记得,唯独忘了曾经爱过司矜
他说,继续吻吧。
然后,左侧脸颊就被轻轻拖住,连呼吸都紧跟着被剥夺殆尽。
司矜身上逐渐没了力气,全身的重量,都被临渊架在了臂弯里。
好不容易分开,连气都没缓匀,就又来了句:“阿渊,还要。”
不要别的,就是这样浅浅厮磨的吻,他想要再磨一会儿。
好累,去处理别的事情之前,想再多讨几个吻。
就算遇到再多事,只要想想阿渊在这里,就都能坦然面对。
第四个吻藕断丝连的结束,又换成了临渊意犹未尽,靠在他唇边呢喃:“既然都亲四下了,那就再亲一下,凑个整吧。”
五下凑整,一秒都不能少。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像一团绵长的毛线,被天生契合的两个人,拉到了地老天荒。
他们紧紧拥着对方,谁都不舍得放手,说好的五个吻,便硬生生被加到了十个。
司矜的嘴唇红的厉害,鼻子已经满足不了肺部对空气的渴望,只能趴在临渊肩头,分唇呼吸。
意识好不容易清醒一些,却听小阿渊的呢喃在耳边绵绵响起:“想睡。”
司矜眉头微拧,故意逗他:“想什么?”
“困了,想抱着你……抱着你……睡……”
临渊的语速有些慢,但可能,是刚才厮磨了太久,司矜也没在第一时间,察觉出异常。
只以为,这是什么调情的新方式。
直到高大的小君上倒在他肩头,低声喃喃着“困”,最终,连抬一抬眼皮都变得极其困难。
才瞳孔骤缩,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 …
司矜把他抱回去,很快找来了医师。
医师们察不出异常,只是说君上疲劳过度,一松懈下来,就容易犯困。
可这一圈检查下来,只有司矜自己知道,临渊似乎是……中了诅咒。
刚才检查身体的时候,他猛然反应了过来,临渊的左肩,是那块名叫“夙临渊”的灵魂碎片。
是他作为律师时,亲手养成的深情小病娇。
任性又娇纵,自己有脸盲症,还非要在他锁骨上刺一朵小小的玫瑰。
那块灵魂碎片,曾经被归尘用邪术污染过,现在,因为归尘临死前那一刀,又逐渐变得漆黑。
如果不及时治疗,阿渊就会逐渐变得性情暴戾,成为下一个归尘。
可这些处在灵魂深处的,微小的变化,除了与他接过血契的司矜,其他人很难发现。
他们没发现,司矜也不愿说。
他送走了医师,靠在门上,不可抑制的去回想归尘死前的场景。
老畜牲口吐黑血,大笑着喊:“司矜,你喜欢那小子吧?”
“你放心,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
所以,再制造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权力的暴君,就是归尘报复他的方式?
可……如果真是这样,他说话之前,为什么要加一句“你喜欢这小子吧?”
那把匕首上,还藏着什么玄机?
司矜觉得头疼,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让他进行这毫无头绪的思考。
他得率先去净化临渊的灵魂,解决现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