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835)
还……还是李太白?
怎么会这样?
皇后并不知道,五天时间,已经足够司矜以神力让时光倒流,铸造一本《中华诗集》发行到整个北燕王朝。
让这些著名诗篇随着伟大的诗人们一起,在北燕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影子,影响至今。
如今,女人只是心下慌乱,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只能清清嗓子继续道:“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
“够了!皇后!”这一下,别说是天下名士,就连高台之上,皇上的脸色都难看了下去,直接拍案而起怒斥出声。
“你自己不会作诗就说不会,是逮着李白的诗句不放吗?”
皇后忽然被吼,吓的浑身一震,看见皇上的眼神,更是慌的一塌糊涂。
因为她清晰的从帝王的眼里,看出了厌恶!
怎么办?皇上讨厌她了,她不能没有皇上,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皇后暗咬下唇,都快急哭了。
李白到底是谁,她不知道,更不知道背其他的诗句会不会引来更大的恶意。
但这是九华殿,无数双眼睛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
皇后退无可退,只能再次开口:“寒一弄疏枝,残月托孤影,又遇秋深叶落时,余恨何人省?”
背到这里,没有人起疑,皇后唇角微微扬起,心底逐渐踏实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这首诗跟那什么李白无关,跟所有人都无关,她的希望来了!
女人继续兴奋的往下念:“清寂冷霜一,壮志谁与共?往日蹉跎意不平,怎一风雪定?”
整首词背完,底下众人一片安静,似乎都在认真的欣赏品评这首词。
这下,皇后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冷汗几乎要浸透冬日的衣衫。
太好了,她的地位……终于稳了。
“娘娘。”一位文人开口,皇后立刻端正了架子,摆出一副“才女”的模样,抬手示意人说话:“先生请讲。”
“这首词做的很好,只不过词里的这三个'一',是何意?我等都……不大理解。”
“啊?”皇后只是背词,哪里晓得其中的意思。
正绞尽脑汁的想着,就见皇帝沉着脸大步走向她身边,直接抬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混账!矜矜前日做的词你都要盗来当做自己的,你的才女之名,都是靠偷窃得来的吗?!”
皇后被打的发髻一歪,头上的鎏金凤钗顺势落了地,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巴掌印,耳朵也跟着翁鸣起来。
司……司矜的词?
怎么会是他的词……
“陛下!”皇后不知道,这张纸是司矜故意混进她那一沓诗词里的,好不容易遇到个能救她命的词,只能仰头鬼扯。
“这就是臣妾作的词,何来司矜一说,您是真真被妖魔蛊惑了!”
“臣妾早就劝您,狐妖留不得,你偏要……”
“够了!”老皇帝满心都是司小狐狸送他诗词时的漂亮模样。
矜矜那时,顶着一对漂亮的狐耳,低头对他说:“陛下,知您喜欢银杏,为您熬夜作的词。”
现如今,哪里肯听皇后狡辩,继续厉声质问:“词句里的几个'一',其实是矜矜画的横杠,是他没想好要写什么字进去才留下的空白!”
“所以你盗的词是不完整的词!这也好意思拿出来?”
“若这词真是你做的,你倒是把那几个空白给填上啊!”
皇后被吼的失了神,面上火辣辣的触感让她觉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她根本就不通韵律,怎么会填词作诗?天知道那几个留白处该写上什么字?
皇后眼底逐渐溢出泪水,咬牙切齿的看向司矜:“这首词,就是臣妾做的,那几处本来就要留白,不用替换任何字!”
“那狐妖要是知道原词,怎么不自己填上去?”
狐狸能懂什么诗词,皇后恨恨的盯着司矜,眼底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
她就不信,司矜这贱人真能填上词!
但是,下一刻,就见司矜让太监拿了笔墨,一边念,一边写出了整首词。
“卜算子.咏银杏”
“寒露弄疏枝,残月托孤影。又遇秋深叶落时,余恨何人省?”
“清寂冷霜凝,壮志谁与共?往日蹉跎意不平,怎任风雪定?”
———
【小科普时间】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出自李白《清平调.其一》
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出自李白《北风行》
寒露弄疏枝,残月托孤影,又遇秋深叶落时,余恨何人省?
清寂冷霜凝,壮志谁与共?往日蹉跎意不平,怎任风雪定?
——为爱干饭的团子自作,押的是《卜算子》系列的韵律,吟诵的是学校教室前秋日的银杏林,名为《卜算子.咏银杏》
第1784章 九尾狐王娇养指南33
写完,司矜微一抬眸,举起纸张对准了皇后:“倘若这词真是你写的,什么意思,解释吧。”
解……解释……
皇后也没想到,背个诗还能背到正主面前,心底本来就乱,这下,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场之人个个都是天下有名的文豪大家,倘若她靠着自己的水平胡说,一定会被看出端倪,届时,脸只会丢的更大!
她清楚皇上没那么爱她,朱厌也只是为了利用她,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脱身,尽快!
拿定了主意,皇后便发狠,将自己的嘴唇咬的更白了,片刻之后,直接两眼一闭,昏倒在原地,任谁都叫不醒。
只能命太医抬远了去。
宴会厅重新恢复了安静,司矜成了人人追问的对象,看得老皇帝越发欢喜。
他的眼光真好,狐狸美人于万千墨客中依然毫不逊色,能给他长面子,配做他的妃。
只是……邵临渊看司矜的目光,总让老皇帝觉得不舒服。
他怎么觉得邵家这小子,看他爱妃的眼神宠溺的过分了?让他帮忙训几天狐还真当狐狸是自己家的了?
老皇帝垂下眼眸,在心底恶狠狠的记了邵临渊一笔,一会儿,一定要找机会让他出丑。
… …
九华殿的宴会办的差不多之后,老皇帝就请了文人们移步御花园,举办曲水流觞对词大赛。
许公公随行侍奉,小心翼翼询问:“陛下,皇后娘娘为曲水流觞准备了歌舞,可是要现在叫舞姬们出来?”
“歌舞?”老皇帝眼珠动了动,手中酒盏随着思绪,来回转了两圈,最终道:“不必了,朕一会儿……找人表演。”
话落,目光便落到了不远处率长宁司众人,维护宴会秩序的邵临渊身上:“邵爱卿。”
他放下酒盏,笑眯眯的开口:“大家作诗作的也有些乏累,听闻邵爱卿武艺精绝,不如可否舞剑一曲,为各位助兴啊?”
让一个朝廷一品大员舞剑,就相当于把他放在了舞姬的位置,地位连商人都不如。
从官员,到舞姬,对于这个官员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可老皇帝就是要这么做。
谁让这小子不知轻重,觊觎他的矜矜,就活该被羞辱!
一侧,邵临渊扣在剑柄上的手缓缓收紧,恨不得现在就把养了十几年的军队调过来,直接削掉老皇帝的头。
但军队布局需要时间,他还需要忍耐最后几天。
司矜垂着眼眸,下意识看了眼小阿渊,刚准备说什么解围,就见对面胡子花白的老者站了起来,建议道:“好啊,好,邵指挥使是天下最优秀的捉妖师,维护着咱们的老百姓的安定,能看邵指挥舞剑,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说出去啊,我老头子能吹牛好几年!”
“这样,我为邵指挥抚琴,咱们还有擅鼓乐的吗?和邵指挥一同作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