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610)
于是这两天,沈知逾便暂且休息了起来。
对,这个系统升完级之后,是可以从天道那获取气运,他何必去依靠一个慕司矜?
沈知逾暗暗计划着:等大典过后,他的气运必然赶超慕司矜。
到时候,他这个天道宠儿,想灭谁,还不是易如反掌?
沈知逾忘了,他第一世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太蠢,把自己作成了一个乞丐,险些饿死。
是当时经商的慕司矜路过救了他,还给了他几十两银钱安身立命。
他只知道,第二世重生后,系统告诉他慕司矜是流落民间的皇子,他只要夺了慕司矜的气运,代替他回宫,便能一路平步青云做皇帝。
但现在,他已经做了皇帝了。
所以慕司矜,便没有利用价值了呐~
沈知逾找出一本《酷刑历史》,悠哉的想着杀司矜的方法。
终于,熬到了祭天典礼这一日……
第1286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41
沈知逾在老天君的鼓励下,自信满满的登上了祭天台。
做完所有仪式后,便张开双臂,等待万民欢呼,气运疯涨。
不多时,果然见艳阳高照,空中似有金龙舞动,朝他而来。
沈知逾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天道宠儿,他来了!
不仅仅是沈知逾,就连底下站立的文武百官都惊的瞪大了眼睛。
“是龙,是龙啊!”他们兴奋的欢呼:“大周历代皇帝,还没有谁能在祭天之时,请动真龙。”
“天佑陛下,天佑大周啊!”
百官抬眸,眼巴巴盼着那龙落在沈知逾身上。
谁知,金龙只是在沈知逾身边打了个圈,便转身,一尾巴将沈知逾拍倒,围在了司矜身边。
泛着金光,经久不散。
连带着司矜身上的衣裳,都变得闪闪发光。
“快看!”百官都立在原地,惊的说不出话,不知是谁先叫了一句:“良国公身上的衣服,有隐隐约约的龙纹!”
“怎么祭天……真龙变成了良国公?”
怎么祭天,真龙变成了慕司矜???
沈知逾被那龙拍的嘴角染血,扒着栏杆,怎么也理解不了。
那自称天君的系统不是说,会帮他请龙,让他成为天道宠儿的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皇位,财富,地位,本来都该是他的!是他的!慕司矜这个废物,凭什么抢走他的一切?!
沈知逾深受打击,大口呼吸,还没来得及问老天君,便听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召唤真龙失败,气运值-50%,同时抽取宿体灵魂50%。】
【警告,警告,当前气运值过低,您随时可能被拉下皇位。】
拉,下,皇,位。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像是一记重拳,狠狠打在沈知逾心口。
不知怎的,他眼前一黑,猛然吐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周围太监高喊:“皇上晕倒啦——”
百官的注意力,这才从司矜身上转移下来,去瞧沈知逾。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百官远离,只有司矜搭着盛临渊的肩膀,笑得明艳动人:“沈知逾那皇位,坐不了几天了。”
盛临渊点点头,没管半死不活的沈知逾,直接拉着矜矜,远离了这里。
别国的祭天仪式,他没有兴趣,除非……皇帝是矜矜。
但刚出祭天场,便被郑英勤叫住。
司矜主动问:“郑公公有事?”
“老奴今日不寻小公爷。”郑英勤低头行礼:“盛大人,太后娘娘有请。”
盛临渊:?
… …
盛临渊被太后叫走了,司矜一人回到府也是无事,索性去郊外跑马,庆贺沈知逾和老天君即将气死。
跑累了,便生了个火堆,烤炙打来的山鸡。
一直到夜幕落下,盛临渊才骑着马追过来,拿了两壶酒,同他一起,聊起了他的身世。
他接过司矜手中的山鸡,帮忙烤着:“太后娘娘说,你本名其实该叫……沈知矜,这就是你之前说,要暂时瞒着我的秘密吧?”
司矜点点头,靠在他身上,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小鸡腿,挑剔的吃着。
盛临渊继续道:“太后娘娘说,她有愧于你,不敢认你,想让我日后帮着多照拂。不然,她就给你送榴莲,让我跪到地老天荒去。”
“真好,你母亲还在,比我强。”盛临渊垂下眼眸,目光落在面前明明灭灭的火焰上,不知是在思念远方的谁。
说完这句,就一直专心烤山鸡,不再多说话了,司矜也只好陪着他……喝酒。
直到火焰燃尽,司矜也喝出了几分醉意,才忽然道:“我知道,此去五十里,附近有一个不大的室内训马场,周边燃着炭火,很暖,即便除了外袍里衣,也不会觉得冷。”
“矜矜。”他伸手,将几分醉意的少年揽进怀中:“我们……一起去那儿骑马,好不好?”
第1287章 伪装失忆后,死敌说他是我白月光42
“不好。”司矜挥开他的手,身体失去支撑,便顺势倒在了盛临渊腿上。
勾住男人一缕长发,绕上自己白皙的指节:“话还没说完呢,你还没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盛临渊再次抱起他,温柔回话:“盛宴。”
“哦,和盛临烽,大有不同。”
“是啊,因为我是长子,从小被父皇和母妃养在身边的,第一个取得名字,自然与旁的皇子不同。”
“不过,我还是喜欢临渊二字,不知为何,总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说着,便下意识将司矜往怀里带了带,拿披风护好:“别躺地上,凉。”
“哦。”醉醺醺的小公爷应了一声,又随意靠在了首辅大人肩膀上:“那你儿时,同母妃撒过娇吗?”
他记得,方才提及母亲,阿渊很伤心。
“嗯。”盛临渊道:“我和盛临烽其实是一母同胞的,但当时因为我母亲地位低,没资格养我,便将我养在当时的舒贵妃身边,我所说的母妃……是舒贵妃。”
“后来啊,舒贵妃死了,我真正的母亲,一直偏着盛临烽,把我视作她的耻辱,甚至是……仇敌。”
“我在那皇宫高墙里待的难受,便出来透透气。”
“那你现在,可以同我撒娇。”
司矜醉的有些厉害,甚至补充了一句:“我也是你……师尊……”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呀?”盛临渊不明白,但还是察觉出了司矜要安慰他的意思。
便吻了吻人,顺着他撒娇:“师尊~长夜漫漫,我们去跑马吧?”
“嗯。”司矜应了一声,但走到训马场的时候,却是已经睡着了。
盛临渊干脆就包了马场,将他放在临时休息室的软榻上,为他盖了披风,以腿为枕,哄他入眠。
迷迷糊糊间,他听见司矜揪着他的衣角抱怨:“小腹还酸呢,你脑子里,怎么总想那事儿?”
盛临渊低低笑了,伸手,轻轻为少年按压小腹。
恍恍惚惚间,便莫名多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只有矜矜,能给他这种感觉。
“矜矜。”他叫了一声,良久,听见少年一道闷哼。
才又继续道:“我爱你。”
“我知道。”司矜握紧他的手,睁了睁眼,音色几分傲娇:“我知道,你爱我。”
说话间,竟是主动爬起来,吻上了他的喉结。
轻轻浅浅的吻,带些酒气,不用刻意撩拨,便足够扰乱人的心绪。
不一会儿,盛临渊便反压住他,将人亲老实了。
为了不负责,司矜竟是又一偏头,睡了过去。
反正你拿我没办法。
独将盛临渊晾在原地,一身火气。
跪榴莲就跪榴莲吧?明日起来,一定要让矜撩撩跟他一起骑马,哼<(`^′)>
盛临渊下了一夜的决心,但第二天,司矜醒酒的时候说了句“头疼”,便立刻不忍心了。
将他带回国公府,熬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