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257)
“朕百年之后,你当怎么办呢?”
“是。”司矜应着:“儿臣改不了喜欢男人,但一定会给自己找个伴儿,您放心。”
老皇帝叹了口气,拍了拍司矜的手,换了个话题:“你近来精神好像好些了。”
司矜难得谦虚:“自己配了点药,胡乱喝着。”
“这可不行啊,记得多去太医院问问,需要什么药材跟朕说……”
司矜一直跟老皇帝聊到上午,才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 …
草草用了午膳,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京郊大营,整肃军队。
到夜里方才就着晚风,伸了个懒腰,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不曾想,刚坐下,就被北堂暗卫紧紧圈在了怀里。
北堂临渊的动作有些大,连带着马车都震了震。
车夫当即停车,以为司矜出了什么事。
“王爷,您没事吧?”
叫了一声,连忙转头,正准备掀开车帘,就听司矜吩咐道:“没事,一时没坐稳,继续走吧。”
“是。”车夫应了一声,开始继续驾马向前。
北堂临渊下巴垫在司矜肩膀上,不依不饶的抱着他,“今日在宫外,听闻王爷有孩子了?”
一句话,满满的醋味。
司矜笑了笑,知道他是得到了南宫柳儿污蔑自己的消息。
伸手握住北堂临渊的手,不要脸的回:“是啊,你的。”
说罢,就把暗卫的手带向了自己的小腹,“你感受一下,它有几个月了,会不会踢你?”
“你……”北堂临渊语塞,脸又悄悄红了。
他今日听说了南宫柳儿污蔑司矜的事,既担心,又嫉妒。
但生生等了一天,这人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本来想趁着这机会好好盘问盘问。
但就这两句,又被司矜弄得面红耳赤,心脏乱跳。
他怎么会撩啊!
这怎么让人生的起气来啊啊啊!!!
正无措着,手却碰到了……
北堂临渊当即一愣,又将司矜抱紧了些。
“王爷,您好像也不大淡定啊。”
第536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18
司矜轻笑:“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美人在怀自然会不淡定。”
说着,稍微往北堂临渊身边靠了靠,意有所指:“你又比我强多少?”
北堂临渊怔住,越发被司矜撩的心头火起。
少年人仗着力气,一只手抱紧了司矜,强迫他贴着自己。
另一只手缓缓落在……
北堂临渊的话里多多少少带些得意和威胁,继续问。
“王爷,您刚刚为何不自称本王了?”
司矜“难受”的动了动,没挣脱,知道今日大约要一争高下。
便继续顺着北堂临渊说道:“在爱人面前过分强调身份,没……嗯呼……没意思……”
“先等等。”
他制住北堂临渊,清了清嗓子,对外面马上的车夫遥遥喊道。
“先别回王府了,绕城一周,本王想欣赏一下,京城的……夜!景!”
最后两个字,司矜近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车夫本来坐在马上,听到这话,立刻应了一句“是”。
放缓速度,将马车外的隔门关上,毫无察觉的嘱咐道:“王爷,入夜有些凉,到时候绕城时马车走的快,您小心点,别让风吹着”
说罢,再次纵马前行。
马车飞快的跑起来。
嗒嗒的马蹄声遮盖了几道王爷不愿为人知的声响。
北堂临渊倾身堵住了司矜的唇。
好不容易将人放开,低声叫了句:“王爷……”
又念起司矜刚刚说“不该过分强调身份”的话,自由惯了的江湖少主主动改了称呼。
"矜,矜。"
司矜感觉自己又被抱紧了些。
听他在耳边问:“这么叫你,可以吗?”
… …
… …
马车绕回王府的时候,北堂临渊早已趁车夫不备,翻身下去。
又忙装作刚从府里走出来的样子,帮车夫牵马,迎司矜回房。
不知为什么,刚刚那样对司矜,便像饮鸩止渴。
只恨不能每时每刻都黏着他。
让他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
一路上,他按照礼数跟在司矜身后。
每走三步,就忍不住吞一次口水。
他不明白,司矜为什么能那么淡定,走路姿势不变,连发丝都不乱。
淡到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异常。
北堂临渊想:难道真是自己年纪尚轻,定力不足?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跟着。
一直等房间里伺候的小厮和丫鬟都走光了,才关上门,吹了外间的蜡烛。
一只手揽着司矜的腰,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到了内室。
抵在墙边,又是索吻。
不过片刻……
司矜也被他撩的急了。
索性伸手将人甩向楠木榻……
北堂临渊忽然反应过来司矜想干什么。
神经骤然绷紧。
当即运功翻身,双眼闪着恶狼猎食的光。
抬手点了他两个穴道。
同时,用束发的锦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而后,猛然将人拉进怀里。
眼神中藏着难以压制的兴奋。
司矜试图反抗,但双手已经被北堂临渊控制。
只能凭着其他知觉,模糊的感知这个世界。
北堂临渊似乎拿了些蜡油。
而后,吹灭了蜡烛。
司矜的视线更黑。
但同时,又有淡淡的甜腻香味,沁入鼻息……
第537章 反派残王在线驯化狼狗刺客19
后半夜,司矜已经闭上了眼睛。
原主体内的毒太消磨精神,短时间内,他或许可以凭着武将的底子,与北堂临渊一较高下。
但四个时辰,却是十分困难。
被这“初出茅庐”的小崽子折腾的够呛。
甚至没来得及沐浴,便沉沉睡了过去。
眯了半个时辰,又被北堂临渊叫起来。
拿了些排骨汤,一点点喂给他:“稍微喝点,补充些体力。”
“你做的?”司矜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由于声音有些小,不大能感知得出情绪。
北堂临渊点了点头,眸中颇有些骄傲:“好吃吧?我刚刚出去用耳房旁边那间小厨房做的,花了小半个时辰呢,我可是我们门派做饭最好的,你……”
司矜:“真难喝。”
北堂临渊:……
司矜拍开他的手:“咸了,扎的我嗓子疼,不喝了。”
北堂临渊:…………
“我觉得吧,你嗓子疼不是因为我的汤。”
“我呢喃四个时辰,也疼。”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连忙放下碗筷,拿茶水给司矜润了润喉。
关切道:“好些了吗?”
顿了顿又道:“下次我再做点清淡的,不是寻思着你没什么力气,让你吃点补身子的吗?”
司矜点点头,没有痛觉屏蔽,稍微动一动,浑身就仿佛散架,痛并欢愉着。
北堂临渊见势,给他披了件外袍,转手将人抱起来:“我带你去沐浴。”
“不想动。”
“不行。”暗卫坚持:“那些东西留下,你会生病的,莫非……”
他笑了笑,红着耳尖去撩拨司矜:“王爷真想为我孕育子嗣?”
这臭小子,学什么都快!
司矜咬咬牙,一脚将人踹出去。
穿靴站起来:“我自己去。”
“我错了矜矜,别生气,我说错话了。”北堂临渊再次靠近,忍着被踹疼得肚子连连道歉。
又啄了啄司矜的唇角,将人抱起来,去了汤池。
白烟袅袅的池边,司矜疲倦的靠在人怀里。
身上青青紫紫,与几道难看的疤痕堆叠在一起,竟然生出几分惑人的美感。
江湖上什么人都有,北堂临渊也曾见过有好男风的。
但是那几个人的男伴都是清瘦秀美的,打眼望过去,雌雄莫辨,比女人还会撒娇。
并不是说人的性格不好,只是北堂临渊自己性子倔,不吃那一套,非得寻个降的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