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51)
渐渐的,京城多了一点摄政王护着月司矜的传说。
当然,质疑声一直不断:
“摄政王权倾朝野,容颜无双,看得上月司矜那个废物?!”
“就是,要是摄政王真的喜欢月司矜,我把头卸下来给各位当球踢!”
但是,没过多久,看笑话的众人就被打了脸。
司矜生辰那一日,项临渊派出了全府的下人,将摄政王府到司矜住所的那条街,全部挂上了红绸。
自己坐在红鬃(zong)马上,身着喜袍,尽显飒爽英姿。
这场迎亲办的轰轰烈烈,却没有媒婆,没有轿子。
只有蔓延好几里的马队,浩浩荡荡,惊动了整个京城。
很多百姓都来围观,热热闹闹的讨论着摄政王这是闹哪一出。
最终,却跟着马队,来到了司矜的住所。
大门口,司矜没有凤冠霞帔,同样穿了一身男子的喜袍,立于门前,仰头看着马上的项临渊。
他稍稍偏头,眼底含笑,却反驳道:
“你骗我,你说会为我穿凤冠霞帔的。”
“你我二人,不需要凤冠霞帔。”项临渊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依然理直气壮的看着司矜,继续道:
“你我都是男子,没有谁嫁谁,谁娶谁的区别。”
“我没有准备凤冠,也没有准备喜轿,但是我为你准备了一匹马。”
“矜矜,我要你同我,并驾齐驱!”
他一字一句,说的认真无比。
是他曾经将司矜的花轿拒之门外,他现在就要给足矜矜面子。
让全城乃至全大周的人都知道,月司矜有项临渊护着。
任何宵小都不能惦记。
司矜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项临渊给自己准备的马,又犹豫起来:
“没有马鞍,我怎么上去?”
项临渊自马上跃下,蹲在司矜身边,单膝跪地。
虔诚无比:“我托你上去!”
第308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33
司矜浅笑着问:
“怎么个托法?”
项临渊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伸出双手,手心朝上,挑眉道:
“上来!”
司矜闪了闪眸,漂亮的眼睛闪着星辉,腾身而起。
轻轻踏了一下项临渊的手,飞身来到马上,握住了缰绳。
与此同时,马儿抬起前蹄,嘶鸣一声,将红衣少年高高托起。
鲜衣怒马,张扬肆意。
围观的百姓都看呆了,纷纷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马上的红衣少年,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这就是月司矜吗?
和传言中那个人人厌弃的废物,实在沾不上边。
他生的极美,整个人透着一股子贵气,仿佛生来就该受万世敬仰。
就连全城人都忌惮,见到皇帝都不下跪的摄政王,竟然会对他俯首。
实在太壮观,太不可思议了!
项临渊转身上马,从随从手中接过一段红绸,交给司矜。
司矜看了看:“这又是做什么?”
“这是月老给的红线。”
项临渊解释道:“新婚的时候牵着它,这一生,便再不会分离。”
“记住了吗!夫君。”
这个称呼,让司矜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你刚刚叫我什么?”
“夫君!”项临渊毫不避讳,还刻意拔高了声音:
“我特意带手下的精英骑兵,组成了今天的迎亲马队,我们绕城一周,让所有人都看看。”
“我项临渊不仅要和你在一起,还要闹的天下皆知!”
“真是个疯子。”司矜小声吐槽了一句。
不大的声音,却落入了项临渊耳朵里。
他紧了紧手中的红绸,连带着司矜的马也往他身边靠了靠,凤眸邪肆:
“矜矜,我是疯子,你当如何?”
“那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你呢?”
司矜的声音透出些伪装的无奈,下半句,又带足了宠溺:
“只能陪你,一起疯!”
司矜说罢,与项临渊相视一笑,一起调转马头,纵马前行。
千人骑兵组成的马队紧随其后,占了半条街。
不似其他迎亲的队伍,这里没有乐师,没有轿夫,甚至没有整齐的迎亲匾额。
但是,却有两个并驾齐驱的少年,和一众忠贞不二的骑兵。
摄政王大婚,一时之间,成了京城的奇景。
不仅传遍了坊间,甚至惊动了皇宫。
… …
太极殿。
李公公迈着小碎步去禀报的时候,项英寒有些接受不了。
他一拍桌案,猛然站身,激的桌上茶盏相撞,叮当作响:
“你说什么?!项临渊他……他要跟谁成婚?”
李公公吓得脸都白了:
“陛下,摄政王不是要和谁成婚,而是他已经和矜公子成婚了,骑兵做马队,绕城一周,天下皆知,您……”
项英寒不肯相信。
他一直以为,项临渊接近司矜,不过是知道司矜是他的白月光,才刻意利用司矜来恶心他。
他以为只要他把司矜逐出皇宫,贬为庶民,项临渊自然不会再理司矜。
到时候,司矜受尽了苦楚,还是会哭着回宫找他。
他的计划明明天衣无缝,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行,朕不信!你骗朕!”
项英寒的心落到了谷底,一把推开李公公:
“朕要自己上城楼去看看!”
第309章 猫妖他是绿茶味病娇34
项英寒不顾李公公的阻拦,立刻让小太监准备步辇,很快便到了城楼。
他快步走着,急于确定心中的疑惑。
结果,爬上城楼时,就远远的看见司矜和项临渊坐于马上。
那素日里闷在仁寿殿,看起来病恹恹的少年,此刻正着一袭红衣,矜贵无双。
项英寒一瞬间愣在原地。
那是他从不曾见过的矜矜。
他的印象里,矜矜一直很听话,以前或许有活泼的时候,但是,近年来一直闷在深宫。
渐渐变的不爱说话,不爱打扮,甚至比冷宫的废妃还像怨妇。
他不再对矜矜感兴趣,开始广纳后宫。
不过现在,他恍然发现,这样的矜矜璀璨夺目,竟然好看到,让他移不开眼睛。
可是最先爱上矜矜的,是他啊!
就算中间变过心,那也是矜矜没了魅力,并不是他不爱了。
项临渊!
连他的矜矜都敢抢,简直欺人太甚!
项英寒的眼中逐渐闪过猩红的恨意,他吩咐守宫墙的士兵把箭拿过来,拉弓上弦,对准了项临渊的脖颈。
他才是皇帝,他才是这个王朝的至尊。
他今天,就要让项临渊为抢他的人,付出代价!
嗖——
利箭离弦,破空而去。
与此同时,项临渊察觉出了危险,拔出腰间软剑,剑身直抵箭尖。
“叮当”一声,将项英寒的箭原路打回去。
项英寒连忙躲开,却还是被利箭划破了手臂。
整个人重心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从伤口中浸出,疼的他一阵龇牙咧嘴。
周围守着的随从护卫都吓了一跳,连忙奔过去检查他的伤势。
项英寒再次站起来时,迎亲马队已经走远。
司矜留给他的,也只剩下背影。
不知为何,那一瞬,项英寒忽然觉得心如刀绞,眼圈不自觉红了——
他在心里放了许多年的矜矜啊,怎么就离他越来越远了?
… …
马队重回摄政王府时,已经是傍晚。
项临渊请了平日与自己交好的朝臣过来赴宴。
他与司矜一人握着一端红绸,一起跨过火盆,对着母妃的灵位拜了天地。
众人劝他留下喝酒,他却拒绝的毫不犹豫,只是拉着司矜回了新房。
他有些急,倒了两杯酒,递给司矜:
“来,喝完酒,所有的仪式就都结束了。”
司矜接过酒,绕过他的手臂,刚要饮下,就又听项临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