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29)
身心俱疲下,竟然趴在桌子上,渐渐睡着了。
眼看着宫父闭上眼睛,宫司霖终于悄悄站起身。
没有想过关窗,没有想过给年迈的父亲盖件衣服,便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他跑到茶水间,沏了一杯有药的茶水,骗保镖送到了宫临渊的书房。
这种药,无色无味,药性却很烈。
是他花大价钱,托了好几个朋友,找了一周时间才买到的高级货!
保证宫临渊查不出任何异样,喝了就想找人doi。
那时候,他就一定会在家里扑倒宫司矜。
他们两个,就再也藏不下去了!
可千万别以为他退赛这一周什么都没干!
宫司矜,宫临渊,我今晚就要让你们现出原形!
… …
整理好东西,已经是凌晨3:15。
宫临渊靠着浓茶,强撑着精神回到房间。
一路走,一路觉得身上不大舒服。
第261章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46
心底也跟着烦躁起来。
凉风都吹不散。
宫临渊稍稍扯了扯领带,却越扯越难受。
没过多久,意识便随着眼前的视线一起,开始模糊。
宫临渊想回自己房间的。
但是,司矜的房间就在他的对面。
他跌跌撞撞的来到吸血鬼的房间,一下子推开了那没上锁的房门。
此时,司矜也在整理这些年原主在宫家的产业和自己名下的私产。
忽见门开了,便抬头,看向门口。
宫临渊愣愣的向他走来。
像是看见了一个冰袋,忍不住想凑上去。
司矜放下电脑,神色稍稍认真。
这是……中药了?
可现在他忙的要死,这样还会刺激到宫父,也不是帮宫临渊的时候啊!
漂亮的吸血鬼微微蹙眉。
终于,用神力替他拔除了药物。
但是,要恢复清醒还得需要十几秒。
坐在桌边的司矜还是被迷迷糊糊的男人一把抓住,胡乱吻着。
药物离体后,宫临渊慢慢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的眼神立刻清明。
“矜矜,对不起矜矜。”
刚想站起来,就见宫司霖把宫父带到了门口。
宫父垂着眉眼,苍老的脸上写满了阴沉,怒斥道: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趁着司矜多想之前,宫临渊干脆一咬牙。
一不做二不休的承认道:
“接吻!”
宫父捂着心脏,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你说什么?!”
“接吻!”宫临渊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
“爸,我喜欢他,喜欢的要命!我想跟他在一起,结婚的那种。”
宫司霖一边拍着宫父的背,轻声安慰着:
“爸,爸您别生气,气坏了不好的,这两个玩意有辱家风,赶出去就是了,不值当的。”
一边得意洋洋的看着两人的反应。
太好了,这俩货终于要走了!
宫家是他一个人的了!
宫父好歹见过许多大风大浪,不至于被这点事气晕过去。
他推开宫司霖,大骂了宫临渊几句“畜生”,让他回房间面壁思过。
而后,把司矜叫到了书房。
宫司霖想去听墙角,品尝胜利的果实。
却被保镖愤怒的拦下。
保镖不大清楚事情的因果,但是对于宫司霖的种种行为,十分不齿,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眼看着保镖又要动电棍,宫司霖怕了,连忙走远。
一边走一边心情颇好的嘟囔着:
“切,得意什么,一群看门狗,你们迟早得听我的!”
… …
书房里,宫父看着司矜列出的数据,心如刀绞。
“矜矜,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矜立的笔直,声音沉稳:
“这是我这些年为宫家攒下的钱,我通通还给宫家。”
“我……离开宫家!”
宫父痛心疾首的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养子。
这些年,宫司霖不在,宫临渊出国,宫母生病,他几乎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家里的生意和人气,都是司矜在照顾。
他敢打赌,没有司矜,他一个人撑不到现在。
可是,这么好的一个孩子,现在却要离开!
宫父受了刺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太灵光,却还是焦急的劝着:
“矜矜,能别走吗?宫家的一切你比临渊都熟悉,我再多给你15%的股份……”
“这跟钱没关系。”司矜浅笑着回答:
“因为我觉得,人活一辈子,心里总该有一样东西,是一尘不染的。”
“是值得豁出金钱,性命,乃至信仰去护着的。”
“就像我爱他。”
第262章 血仆,你敢欺师灭祖47
司矜这一辈子过的漫长又不易。
自从跟老天君撕破脸之后。
他所珍视的东西,丢的丢,脏的脏,跑的跑。
就连从小养大的弟弟也被清云拐走了!
他自己也被世人误解。
从高高在上的元帅,变成了天神监狱的头号囚犯001。
如果说,他自己还剩下的什么的话。
那只有爱人和信仰。
信仰支撑他熬过了天神监狱的五百年。
爱人用无限温柔,一点点将他重新捧上了神坛。
宫父再想劝,也没劝动司矜。
傍晚时,司矜还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拿着行李箱离开。
说是要暂时去《顶流男团》海选的宿舍落脚,等比赛结束,再去找其他住处。
… …
司矜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
宫临渊也一直闷在房间里,宫父不让他出门,他只能每天观看《顶流男团》的直播,看着他的矜矜。
宫司霖心情颇好的过了几天舒坦日子。
某一夜,跟一群狐朋狗友喝完酒,跌跌撞撞的回家。
正好遇见宫父半夜起床,在满客厅找高血压的药。
“矜矜,我那个硝苯地平你放哪儿了,家里还有吗?”
年迈的老人因为惯性问了一句,可是,家里已经没了矜矜,也没有人再半夜起床,端着药和水,递到他手里。
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宫父神色一顿,紧接着,眼中闪过伤感,继续埋头找药。
月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落在他的头上,为本就斑白的鬓角又添了一层落寞。
宫司霖醉醺醺的靠近他:“爸,您?生病了?”
宫父:……
他转头白了一眼宫司霖,忍不住生气:
“你回家快两年了,我有高血压都不知道?!”
宫司霖平白无故挨了一顿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司矜走后,父亲就莫名暴躁。
宫临渊从房间里出来,找出架子上的药递给宫父:
“爸,药在这儿。”
宫父接过药,转身自己去倒水。
宫临渊连忙跟过去,倒好水后却被宫父一把拍开:
“滚!”
教养极好的老人第一次爆粗口:“你自己不回家就算了,一回来还要把矜矜赶走!”
“宫临渊,你还我儿子!咳咳咳……”
说着,忍不住呛咳起来。
宫临渊只好一边忍着骂,一边给父亲拍背。
… …
宫父喝完药就回了房间。
宫临渊稍稍松了口气,回房之后,就跟司矜发消息:
【矜矜,爸其实很想你的,你不在,他老跟我发火,还老骂我是畜生。】
【我好想你,等过几天你决赛出道的时候,我一定出去看你。】
【主要是现在放心不下爸妈。】
司矜:【我知道。】
【我不会把我该有的东西让给任何人。】
回完消息,司矜就关了手机。
习惯性的看向窗外。
尚小熙还在楼下的路灯边站着。
依依不舍,又充满眷恋的,仰望着他的房间。
自从他来到男团的宿舍住,尚小熙就每天阴魂不散的跟着他。
像是蓄谋已久的猎人,就等着猎物露出破绽,一击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