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33)
美人身上布满了鞭痕。
一道一道,将白衣染的凌乱不堪。
与带血的唇角和桀骜的眼神合在一起,烈焰似的,灼烧着司疯子敏感脆弱的神经。
黑鞭落在地上,浸着点滴鲜血,像是被谁随意丢在了那里,代表凌虐。
让人特别想……
捡起来再抽两鞭子。
可司矜还是没伸手。
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仅有几面之缘的蒋公子,总能恰到好处的,唤起他的恻隐之心。
让他控制住自己,尽量仁慈一点,再仁慈一点。
终于,司矜走到了临渊面前,垂手,随意拨弄了一下他身上的链子,问:“恨吗?”
临渊长睫闪了闪,没说话。
司矜便继续问:“谁打的你?”
临渊轻轻吸了一口气,终于肯提起力气,开口回话:“西盛使团。”
“为什么?”
“他们说,是我破坏了和谈,我给西盛丢了脸,将来,万一西盛灭国,也都是我的错。”
说话时,临渊面色苍白,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还会时不时扯一下唇角,像是无奈,又像是在苦笑。
小幺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算了,它闭嘴。
这俩加起来有好多好多好多个心眼子,它不凑热闹QAQ
司矜又向前靠近了一步,立在临渊身前,继续纠正:“可这不是你的错。”
“是吗?”临渊终于抬眸,对上对面一双绝艳的桃花目,问:“谁信呢?”
“我。”司矜回的干脆,缓缓偏头,唇贴在临渊唇边,轻盈吐息:“我可以帮你治伤,帮你满足一切愿望。”
“你知道该怎么做……”
僵持片刻,终于,临渊还是分开了唇。
他以为,司矜会吻上来。
却不想,顿了半晌,对方的吻还是迟迟没有覆过来。
还要再让他低头吗?
师尊驯服人,非要驯到这种地步吗?
正纠结着,就见司矜起身,失落的摇了摇头。
转身迈步时,却见临渊张口,奋力咬住了他的衣领。
双手被缚,这是他唯一能做的挽留。
司矜笑了下,停住脚步,转身的一瞬间,就被临渊吻了个正着。
无星的夜,有月光透进来。
清冷孤寂的冷宫里,血腥又不为人知的角落。
皇子缓着被缚“男妃”的腰,失智般撕咬。
… …
月渐西移,转眼天便大亮。
冷宫纯白的麻布被单上,沾满了星星点点的血。
司矜有气无力的垂着手,看着桌边,拿着金疮药,安然给自己包扎的临渊。
腰生疼,手腕生疼,嗓子生疼。
他深呼吸几下,一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勉强能对临渊说话:“你……骗我。”
咔哒——
临渊终于上好了药,玉瓶搁在桌上,转身靠在司矜身边,揪了揪锁着他手腕的链子,暧昧问话:“九殿下,不喜欢么?”
司矜别过头,不予理会。
临渊便松了他的链子,俯身,靠在他唇边,继续低声说着条件。
“这样吧,我给你指两条路。”
“如果你只喜欢那个初见时,清冷傲人的风尘公子,我可以跪地跟你认错,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今晚,你可以继续囚禁我。”
“但如果你喜欢这样的我,我会帮你夺得皇位,拿下西盛,我们统一天下后,就在龙椅前,竖一道屏风,一边上朝,一边做你我都喜欢的事,如何?”
“……”
“九殿下。”临渊垂手,微带薄茧的指腹轻撩过疯批皇子微红的唇。
像是司矜昨夜里驯服他一样,靠在司矜咫尺的距离,一字一顿:“选?哪?个?”
司疯子仰头闭目,选择不与他同流合污。
然后,接下来的五天,都没下床。
终于,在第七天时,司矜乖乖配合,攒足了力气爬起来。
歪头,对临渊笑了一下,而后,砰——
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趁着人身体后仰,又将人困在榻边,狠甩了两个耳光。
解完气,才捏住他的下巴,低头,缱绻缠绵的吻他。
说:“我,选,二。”
… …
司矜选了第二个。
所以很快,合作的复仇计划,就围绕着东启和西盛,强势展开。
司矜先是秘密处死了西盛的求和使臣,致使西盛帝不堪受辱,继续拿着“鸡蛋碰石头”的勇气,强攻东启。
战事进入白热化阶段。
司矜又主动请东启帝放过太子,极力举荐他为国出征。
然后,在前线杀了太子。
万箭穿心,全尸都没留。
不仅如此,还偏要挑东启帝丧子之痛的空挡,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的走进冷宫。
在他愤怒惊诧的视线里,亲吻他连碰都没碰过一下的,西盛渊美人。
第2207章 【番外】攻略进行时:圆满
老皇帝心脏本就不好,三年前就应该驾崩而去。
可偏偏,司矜用蛊虫串起了他的心肺,以朝中大臣最不屑的巫蛊毒术,继续维持着他苟延残喘的人生。
所以,这些年,对于司矜,他才格外宠信。
并不是他愿意宠,而是……
不得不宠。
但如今,他不仅看见了这靡乱的一幕,还得被司矜笑着威胁:“想活命,就不要说出去哦~”
那天,老皇帝点点头,灰溜溜的走远了。
不过多久,便积怨成疾。
驾崩的时候,连份传位诏书都没来得及留。
皇位,也便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司矜手中。
临渊和司矜打配合打的很好,不出五年,便彻底荡平乱世,为原主复仇的同时,在龙椅上……
又不知过了多久,临渊连龙椅也失去了兴趣。
他恢复了司矜的记忆,趁着司矜正坐在他身上时,恶劣伸手,狠抱了一下人,靠在他耳边,大逆不道的低吟。
“师尊,其实攻略还挺好玩的。”
“那……那你想嗯……去……”
唇被封住,眼泪就自然而然的落了下来。
临渊最喜欢挑这个时候亲他。
看他单因为一个吻,就承受不住落泪的模样。
他知道。
可这小子的混,明显不止于此。
吻完,复又靠在他耳边,继续说:“天君椅,还没去过。”
司矜顿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周围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临渊扣着他的力道更狠了,强势的吻近乎撕咬。
偏还要黏黏腻腻的勾着他一缕长发,神力加持,巧妙的把长发与他简练的短发缠在一起。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低言:“好奇怪,自己缠上来了。”
言语暧昧。
不知在说头发,还是说其他。
总之,逼的司矜以更狠的力道,堵住了他的唇。
断断续续的嗔怪:“就……就你废话多!”
就你废话多。
可我偏偏,每一句,都会认真去听。
… …
… …
意外到来的反攻略位面告一段落。
能下地的时候,司矜简单把小位面收了个尾。
处理奸臣,拥立新帝,足以保大启长盛不衰,走上正常的历史轨迹。
最后一个陵墓上的彼岸花,也从白色,转成了鲜红的颜色。
整个陵园,不剩一点遗憾。
有风吹来,扬起阵阵花草的芬芳,像是要将司矜以往糟糕的记忆,也都打碎带走。
告诉他,从今以后,一切都会是最好的圆满。
… …
又过一段时间,司矜又一次做梦,梦见了儿时救他的白衣神君。
只不过,这一次神君有了脸,是笑着为他建草莓糖城堡的小阿渊。
醒来之后,司矜就忽然想,去以前临渊给他建的那个小木屋里看看。
毕竟那是他生命里见到的第一栋房子,第一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用神力小心翼翼的护到了现在。
就在城东郊外。
如今,他因为临渊获得了新的人生,觉得总该过去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