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25)
细细听来,很有振奋矜心的作用。
好不容易被松开,临渊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红着眼,分着唇,大口大口缓气。
刀口又开始疼了。
之前为了陪矜矜,他也罚自己三天不许吃饭,营养跟不上,连个吻都差点承受不住,还掉了金豆豆。
矜矜……会不喜欢他这样吗?
委屈的小病人转眸,目光落在司矜手上,看见他兴味盎然的……又舀了一勺粥。
矜医生眸色暗垂,看不出多少情绪。
周身气质清冷淡漠,舀粥都像是在配药。
同时嘱咐着:“刚出院就好几天不吃饭,不喝水,连个钥匙都能砸晕你,作死吗?”
“我……唔……”
“不听话的病人,可是要被罚的呀~”
司矜似乎很喜欢刚才的喂粥方式,不过一会儿,就又低头亲了下去。
双手扣着临渊虚弱苍白的手,硬是用这种方式,把病弱小渊逼出了一身虚汗。
双手搭着他的脖颈,一条隐在鱼尾裙里的腿虚虚支起来,有气无力的搭在他腰侧,红着眼睛问:“所以……所以你也喜欢我吗?”
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
总之,叫人格外心疼。
终于,司矜放开了他,安静的说了句:“喜欢。”
他们一上一下的靠在一起,心脏贴着心脏,只隔着两层衣裳,两层肌肤。
跳动的频率逐渐变得同速。
室内的空调开着,因为挂机太老,发出嗡嗡的噪声。
居住环境有些不尽如人意。
司矜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坐起来,一只手勾开临渊的鱼尾裙,看似无意的,一次次略过。。
把人撩的呼吸不稳,嘴里说的,却是正经无比的话:“阿渊,你是北清的高材生吧?”
“嗯……”临渊有些受不住,两只手下意识扣紧了铁链,却什么都不做,乖乖让矜矜调戏。
垂软的黑发隐在白枕间,零零乱乱,却还要努力保持着声音平稳,和矜矜聊天:“你……你怎么知道?”
风流的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司矜笑:“怎么说也做了你半年的主治医生,有所了解,你是学经济的,所以要不要……”
说话间,指节滑上了腹肌,继续问:“开个公司?”
“创……创业吗?”
“嗯。”司矜又把自己的椅子挪近了一点,手愈发不老实起来:“这个房间不好,住的环境也不好,所以才要努力去摆脱,去和新的人,追求新的生活,不是吗?”
刚才做饭和吃饭的空挡,司矜就一直在想,这个梦境里,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
按照整个玛丽苏霸总文的背景来看,他是男二,阿渊是反派。
男二为女主不求回报,默默付出;反派却总想拆散男女主。
所以,他和临渊两个人,就像这个梦境的两道门一样。
相互对立,永远合不到一起。
如果他不来,按照原来的梦境发展,临渊会被莫小希这个姐姐不停压榨。
嫌他恶心,告诉他男人不可以喜欢男人,让他不要再接触司医生。
甚至为此,和陆沉枭商量着,把他送进了戒T所。
以至于他出来后,养成了反社会人格,成为最大的疯批反派。
直到死,也没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甚至因为姐姐的不停洗脑,连句“喜欢”,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所以,司矜想,可能在临渊的内心深处,也是矛盾至极的。
现实里的小阿渊,也有着同样的担忧。
首先,他必须坐上天君之位,才能保护他的将军。
但,他怕将军因为上一任天君,而讨厌所有的天君,又怕世俗流言,身份高低,会成为他们的阻碍。
所以,要打破这个梦境,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质上的宽慰,更是心灵上的靠近。
他们要相互驯服。
他要让临渊知道,即便阿渊一无所有,自己也会一直一直,一直不放手。
… …
莫临渊表面偏执,被亲老实之后,也变成了一个乖乖软软的少年。
自然是司矜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答应和矜矜一起奋斗,等到资产超过脑子有病陆沉枭的那天,就结婚。
“不过在此之前,谁都不准到最后一步。”司矜笑看着他说话,一字一顿的强调着:“谁,都,不,准,哦~”
“美人鱼游戏”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
神明握着“游戏手柄”的手心出了汗,开始逐渐收紧。
然后,“游戏胜利”。
他看见链子里的临渊,额角浸了层淋漓的薄汗。
微微蹙眉,遗憾道:“阿渊,好可惜啊 你把我新买的裙子,弄脏了。”
第2196章 【番外】病娇反派VS温柔男二(6)
“温水”浸透了黑裙,淅淅沥沥落在白床单上。
临渊耳尖红红,司矜兴致缺缺,像是玩累了的小朋友。
收回手,正准备离开,却反被临渊伸手拉了回来。
病弱少年就这么抬眸望着他,仿佛初尝禁果的小兽,眸中亮着星星,同时,也存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问他:“再……再一次?”
… …
最初的最初,司矜还有几分兴致,到后来,就累的直揉手腕。
不过幸好,临渊肯听话,让睡就睡,也不多做要求。
褪去那一层令人畏惧的外衣,确实……乖的有些过分。
像是被丢弃许多次的猫。
幸好这个梦境里,司矜还攒着几十万,做一个最初的启动资金,还不成问题。
公司很顺利的开设了,经过三年漫长的打拼,也终于超越了陆沉枭。
而司矜和临渊的接触时间,也越来越长,越来越长……
简短的亲吻或摩擦难以填满心底深沉的沟壑,临渊便越发像条失了控的疯狗。
欲念无处发泄时,总会疯狂去攻击陆沉枭名下的公司。
让这脑残欺负矜矜!让这欺负矜矜的医院!让这脑残霸总这么难超过??^??!
很快,陆沉枭就受不住这极致的反转,开始让莫小希去求莫临渊。
但这时候,小阿渊已经不想再见了。
不把他当亲人的人,他何苦要留着?
还是早做了断的好。
毕竟只要有矜矜在,他再也不是可怜的流浪猫了。
想到这里,临渊便在这个办公椅上,越发坐不住,索性提早下班,回家去看他的矜秘书。
客厅里没有人,反倒是厨房传来阵阵声响,有香味弥漫而出,是他爱吃的酸菜鱼。
临渊眸色一亮,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本想快点看一看矜矜腰系围裙的模样。
却不料,入目,便是穿着女仆装的矜医生。
后背是镂空的样式,几十条黑线盘布成网,一直勾勒到明显的腰窝处,让他特别想……咬一咬。
临渊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低头,薄唇覆在男人修长的后颈上,吐息危险,像是捕猎的野兽。
锋利的牙齿咬开两根并不结实的系带,手顺势环上司矜的腰,喃喃开口:“我也……想做菜。”
… …
三年蛰伏,一朝爆发,是件很可怕的事。
自那以后,司矜硬是半个月,一次地都没下。
可即便是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司矜也不忘黑了小幺的系统,拼命工作。
最初,小幺不明白这是在干什么,直到看见司矜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悄无声息的抢走了临渊这些年,攒下的所有财产。
小幺:【d(?д??)!!!】
【大人,您这是干嘛呀?您就不怕他黑化吗?】
我也不知道。
做完最后一次转移,司矜疲惫的合上眼,唇角却牵起一抹盎然的笑意。
补充道:但……总得试试吧?
总得做些什么,让小阿渊知道,即便他没钱,自己也不会离开吧?
… …
三周后。
又是一次结束,临渊主动问:“结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