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王爷被蛇蝎病娇美人宠上天(116)
但当路凌烨握着他的手坐在摄像机前,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泛热。
没想到任务还没完成,倒先把自己嫁出去了,虽然名字身份是假的,但人是真的啊。
他一想起,今晚的行动,就莫名有些烦躁。
领证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死老公,他绝对是独一份。
“夫人,你在吗?”
门外传来陈叔的声音。
初时离开门,陈叔笑得慈祥,递上一份纸质材料。
“夫人,这是家主让我交给你的财产分配协议,你要是同意的话,直接签字就好。”
财产分配?
初时离疑惑,接下协议坐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
他合上协议,深吸一口气。
太他娘的有钱了!!!
单是因二人结婚初时离得到的财产实际数字后的一串零,都多到让人难以想象,更别说还有好多无法估值的不动产!
他甚至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感觉。
而且....
他翻开最后一页的最后一条。
上面写着:“如果路先生正常或非正常死亡,名下所有资产全部归其妻子初安所有。”
初时离盯着这白纸黑字的一句话,好半天没说话。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路家家主恋爱脑。
真的,不要钱的那种。
夜黑风高。
帝都中央大楼之下,车水马龙,数不清的人和记者,人头攒动,无不充满巨大的好奇心和吃瓜心。
而正对面的高楼之上。
初时离一身黑衣搭配黑色准瞄墨镜,银白的短发被风吹的凌乱。
月色之下,流落出肃杀和冷冽之感。
他架起狙击枪,嘴唇微抿,趴在楼顶的水泥地,直瞄目标人物。
瞄准镜中的路凌烨身姿高挺,英俊的脸颊充透着无语伦比的魅力。
他站立在高台上,冷静贵气,在人群中永远是让目光的焦距的存在。
“初哥,目标人物确定,请执行狙击。”
耳机嘶嘶两声电流,传来青玉严肃的嗓音。
初时离唇角轻勾,宛若月夜的鬼魅。
“砰。”一声气声带笑的嗓音。
初时离扣动扳机,消音器作用下,子弹划破夜色飞速前进。
最终,擦过路凌烨的肩膀。
身后高材质的大厦玻璃以弹孔为中心,炸现无数道裂痕。
初时离起身,望着混乱的现场,手指搭上耳机。
“任务失败,撤退。”
“初初初哥!.....”
初时离直接摘下耳机,墨镜之下的眼睛透着狡黠的笑意。
他改变主意了。
一时有钱和几辈子都有钱。
他还是分的清。
初时离转身离去,手腕的智脑发出声响。
他看着陌生的号码,眸头微皱,接通。
冷风刮过,连带着变声器的沙哑嗓音一同席卷耳边。
他说。
“老婆,枪法不准啊。”
初时离猛地抬头。
大厦之下,慌乱的人群,独一人气定神闲,望向他的方向,笑意盎然。
半晌后,初时离放松身体,哼笑,回了三个字。
“大骗子。”
第138章 一步步让他绝望
苏沉是无殇者,独来独往,玩命的买卖。
直到有一日,他在河边捡了一个宠物,取名阿水,便自此在北朝安了家。
北朝皇城。
庵山镇。
苏沉拿着草药,穿行在镇中,他身材魁梧,面无表情,自然而然透着一股子狠劲。
镇中对这突然出现的一户十分畏惧,纷纷躲避着不敢直视。
苏沉视若无睹,没走一会,他便到了一处农舍。
先是将手里的草药拿到屋舍后厨煎制,这才走到卧房前,推门。
首先入目的就是占据半个屋子的大床。
配着大红帷帐和上好绸绒床铺,满满透露着喜庆,与屋内的简朴却实在不搭。
但最格格不入的还应是安在床腿的细长银色锁链,一直延续到床上,隐没在被子中。
苏沉抱手靠在门框边,见着床上人今日难得的安静。
眸中满是玩味的笑意。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倒要看这家伙还能闹出什么大动静。
此时,路胜捷在听见屋舍的开门声后便藏在被子里,浑身细微的发抖。
玉.势作祟。
折磨他的身体。
对他而言,这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眸中情欲和恨意共存,强迫自己忽视体内的东西,另一手紧紧攥住匕首。
紧张到手心冒汗。
路胜捷精神紧绷,大脑飞速思索,但又空白一片。
他等了好半晌,虽没听见任何动静,但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原因,总觉的一道如虎般凶恶的视线在被子外打量他。
他不敢放松。
门外人的可怕已然悄无声息般在他心中扎根。
不知又过了多久,苏沉见被子都开始随着身子抖动,他得逞的笑。
肉体的伤痛是辅助,往往灵魂的桎梏才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办法。
他几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路胜捷的被子。
与此同时,一瞬间,路胜捷猛地起身,拿起手上的匕首,不管不顾的朝着苏沉身上刺去。
苏沉知他绝对不会老实,眼疾手快,大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匕首落了地。
向后就将他控制在床上。
“啊!”
手腕上巨大的疼痛传来,路胜捷痛呼,眼中擒上泪水,眸中的仇恨越发浓烈。
“混蛋!畜生!放开我!”
苏沉嗤笑,禁锢他,手上力气不减反增,继续掰着他的手腕,隐隐听见骨头错位的轻微声响。
“怎么就学不乖呢?”
他轻声开口,抬手抚上他冒汗的额角,动作温柔,好似造成痛苦的人并不是他。
“阿水,你求我,我放开好不好。”
“阿水”这称呼顿时激的路胜捷又炸了。
自从被这个人救起之后。
他*迫他,锁他,污辱他!
一步步将他招致绝望。
可路胜捷出生后便是皇子,之后荣登太子,前半辈子都生活在千呼万唤的矜贵中。
就算落败,与生俱来的尊严又怎能容得下自己跌在乡野村夫落的手上!
“啪!”
清脆响亮的一声。
苏沉被没想到也没料到他敢打这一巴掌。
用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腮帮,突然神经质的笑出了声。
他笑着望向路胜捷,眸中的阴狠好似淬了毒。
路胜捷瞳孔猛地瞪大,被吓的半空中的手都僵住,动也不敢动。
在这一刻,他承认他后悔了。
苏沉高大的身体压在他上面,俯身捏起他的下巴,突然提起。
“我记得阿水的身体里被我放了东西。”
他轻描淡写的说道,脸上面无表情,差不出丝毫的喜怒。
“原本想再养些日子,但我见着阿水如此活跃,定是已然准备好了。”
话落,苏沉突然唇角轻勾,松开他的手腕,手指下滑,落在他的胸膛的衣衫。
下一秒。
“撕拉!”
路胜捷本就单薄的上衣被硬生生扯开!
“不、不要,不要!你滚!滚!”
路胜捷脑中空白一片,清醒的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恐惧,害怕强烈的感觉充斥浑申上下。
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逃。
他想着,就真的做了。
不顾手腕的疼痛,惊慌的推开他,惊慌的被铁链束缚,慌张的摔下床!
整个屋子中,铁链的碰撞声,苏沉看戏般的低沉笑声,还有路胜捷被吓的尖叫声。
一切一切刺激他的神经,天晕地旋,路胜捷头痛欲烈。
苏沉目睹全程,饶有兴趣的笑着望着路胜捷陷入痛苦挣扎,最后被激出原本就未痊愈的旧伤,被自己吓晕了过去。
他蹲下身,望着眼前人苍白的面容尽显脆弱。
“阿水真是不乖。”
他并没有将人抱起,而是抬起他的另一只手。
那手骨节分明,皮肤白皙,有着些许练剑之人才有的茧子,一看就知是位金枝玉叶的富贵人家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