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嫁后我重生了[八零]+番外(72)
夏大妈的丈夫当初因公牺牲,她也说自己要为丈夫守身一辈子,还把自己当男人使。
现在院子里两个最喜欢标榜自己忠贞不二的人居然通奸了!
这才是大家傻眼的原因。
围观的人既觉得震惊,又觉得惊吓,还觉得尴尬!
“我们怎么办?说点啥?还是赶紧走?”人群里有人低声开始讨论。
“走啥走,这热闹错过了多可惜,继续看啊。”
“那现在咋办?骂谁啊?”
“他俩虽然有一腿,但一个寡妇一个鳏夫,还都是自愿,那顶多算是撞破了野鸳鸯,谁也说不了什么,还是说说曹大妈吧,真是的!”
立刻有人干笑两声,把矛头对准了曹大妈,“你说说你,听风就是雨,闹了这么一大通现在满意了?你就说怎么收场吧。”
曹大妈哪知道怎么收场,她人都傻了,戏台子都摆开结果上错了主角,今天可算是把丈夫得罪狠了。
想到丈夫刚才说的离婚,曹大妈又有点心虚,凑过去主动帮曹大爷擦起了身上的脏东西,“对不起啊老头子,我也是一时糊涂了,我跟你道歉,这衣服我帮你洗,以后再也不闹腾了,咱不离婚行吗?”曹大妈低声下气。
事情到了这里,基本就是道歉然后和好或者不和好,没什么好看的,林敏君便拉起了二娃,“走吧,我回去吃饭,今天你跟阎立哥一起来吃?”
二娃一句好还没说出来,忽然就听见曹大爷猛地甩了夏大妈一个巴掌:“夏桂容你个x子!”
本来围观的人都准备走了,见后面有动静又赶紧回来,继续看热闹。
此时的曹大爷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气疯了,看着比刚才还要生气,他气得简直像是给人带了绿帽子,手哆嗦的指着夏大妈,“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一边吊着我,一边跟老马搞破鞋,你们俩都不是东西!”
曹大爷气得脑袋冒烟:“我在这时时刻刻的准备跟吴秀花离婚,只等你一句话就让她滚回家,你呢,你表面上一根手指头都不肯让我碰,结果背地里跟老马勾搭到地窖里去了,你还要脸吗你?你个贱人。”
嫉妒让人失去理智,曹大爷直接问围观群众:“她还骗我说,只要我把二娃赶走,把东厢房也霸占了就立刻跟我结婚,你们说她是不是个贱人?”
夏大妈生气中还带着点错愕,不停的在喘粗气,瞪圆眼睛憋了半天,憋了一句,“你放屁,我从来没说过!”
她被大家鄙视的眼神盯得受不了,直接走到马大爷身边,反正都已经揭穿了,她伸手拉了拉马大爷的袖子,跺着脚,跟个怀春少女似的撒起了娇,“老马,你帮我说句话啊!”
这动作放在夫妻之间私下做还行,当着一群人的面做就有点……
人群中有人啐了一句:“呃,我觉得有点恶心。”
马大爷气得袖子一甩,直接不想说话了。
夏大妈看了一眼曹大爷,又去勾缠马大爷的袖子,“你说句话吧,今天这事儿说不清楚了。”
马大爷气得还是不说话,完全把夏大妈当空气。
“呵呵。”
夜色里曹大爷的脸色都在发绿,脑门绿云罩顶,开口就是一句讽刺:“你还指望他出来给你说话,他敢吗?他会吗?他就是个缩头大乌龟,碰见事儿就躲起来,我才是真男人,夏桂容你眼睛瞎了。”
曹大爷越说越来气,“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手都没拉一下,我以为你夏桂容是个什么好东西,结果也是个x货,你选谁不好非要选他,他怎么可能给你出头,他都窝囊了几十年,从十几年前下暴雪的时候就开始窝囊!”
他提起这个马大爷坐不住了,立刻呵斥:“老曹,你少说两句吧!”
“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我说错了没有,你不是个缩头乌龟?”曹大爷已经被嫉妒冲昏了脑子,嘴特别快的就说:“还有你老马,真有你的,这么多年一直把我当个傻子玩的团团转,好玩是吧?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曹大爷:“我真是看错你了,这么多年你一直是躲在背后出鬼主意,我在前面给你冲锋陷阵,这次是,暴雪那件事情也是,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行了老曹,闭嘴!不要再说了!”马大爷彻底急眼了,猛地拔高声音喊道。
曹大爷的声音比他还高:“咋了你怕了?你怕了?你怕我扯出当年的事情啊?”
曹大爷现在已经被嫉妒冲昏了脑子,越不让说他偏要说!
他要扯出当年所有的事情,鱼死网破!
作者有话说:
三更送达啦
第58章 交代罪行
曹大爷感觉自己被带了绿帽子, 气得眼睛都红了,“十几年前那场暴雪,院子多了五个寡妇, 那件事情你们还记得吧?呵呵,你们都觉得是意外?这件事情就该怪他。”
“够了曹忠祥!”马大爷彻底怒了, 上来捂上了曹大爷的嘴, 咬牙切齿的说:“你以为把我拉下马, 你能好到哪去?你能逃得掉?”
曹大爷这时候才醒悟过来,仿佛给人打了一棍子,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忽然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周围的人,恨不得把刚才的话吞回去,“那个,刚才是我冲动了, 你们别多想啊。”
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这么一说大家就更是忍不住要瞎想了, 什么叫暴雪事件?什么叫院子里的寡妇都应该怪罪马大爷?那件事情不是意外吗?
围观的人都是一脸茫然, 有人搬来的时间晚一点, 完全不明白十几年前发生了什么, 便到处找人问:“什么意思啊, 什么叫当年的暴雪事件,到底发生什么了?”
“就是十几年前北城下了场暴雪, 把城郊各个村子的电路都给下毁了, 供电局派了几个小组出去抢修,结果咱们胡同里的这个小组去了七个人, 只回来两个人, 院子里徐大妈夏大妈他们这些寡妇的丈夫就是在那次事故里出事的。”
这人倒吸一口凉气, 更好奇了,“为啥会出事?”
另一个回忆说:“好像是说为了赶时间回家抄近路走冰面,结果踩到薄冰全掉下去,就这么被水冲走,找到的时候已经淹死了。”
林敏君听的好奇:“那这事儿跟马大爷又有什么关系?”
二娃拍了拍姐的胳膊,踮着脚说:“这个我知道,之前听人家说的,马大爷是小组的组长,由他带队,据说当时是马大爷走在前面,后面的人集体掉进去,马大爷立刻转身回来救人,但只把曹大爷给救了上来,俩人还回头想救其他人,结果自己受伤不说,人也没救上来,因为救人的事情,马大爷跟曹大爷俩,马大爷受到表彰,说是救人有功,曹大爷受了工伤,也拿到了补偿。”
“既然他是小组的领导,都把人带的掉进河里了,还受表彰?”林敏君觉得不可思议。
“说是夏大妈的丈夫急着想回家,鼓动人家一起抄近路,这才掉下去的,也不是马大爷的问题,主要是谁能想到冰面会一踩就裂开呢。不过刚才曹大爷说这事儿跟马大爷有关系,到底咋回事啊?”
大家越说越迷糊,越说越觉得当初的事情不简单。
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死无对证了,谁能给出答案呢?
狗蛋妈就站在林敏君身边织毛衣,绕了一下毛线,忽然拍大腿:“哎呀,你们说会不会是马大爷贪了大家的抚恤金啊,我记得那抚恤金可多了。”
“怎么可能,你没听刚才曹大爷说的,他那意思是,这件事就不是意外。”
一时间又吵吵起来,你一句我一句,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是让人毛骨悚然。
但这时候胡同里的人还不知道,事实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让人生畏。
阎立在人群里听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大家七嘴八舌的猜测,他依然一声不吭,听完曹大爷的话之后直接拨开人群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