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弃妃后宠冠天下(48)
只这一瞬,他又由衷笑得惬意。
吃了蜜糖一般,丝丝甜意在心头涌起。
上一次还是金湛在生日那天送了自己一块蛋糕。尽管长十公分宽十公分,估摸不超过两百块钱。
“小……小景儿……”身旁的男人,迷糊中又唤着自己的名字,“朕又想要你了……”
高大魁梧的身材翻身压了上来。
扯着自己裤子的手,连带着伤口隐隐作痛,云景却忍住没出声。
他反而伸出手臂挽上沐凌轩的肩,悄声道,“陛下,小景儿也很……想您……”
◎作者有话说:
这一章修文了,改了几处细节:
云景对沐凌轩求欢的反应、莫玉见到君浅的心理活动、金湛送给云景的蛋糕价格(嘿嘿)。
所以酥酥没有开虐啊,酥酥在撒糖啊!轩轩给不给力?!
可是君浅又要和沈云棠商量什么呢?沈云棠会上套吗?
小景儿和轩轩又会面临哪些抉择呢?
上一章订阅不好,酥酥很伤心。
若觉得有什么欠妥的地方,欢迎大家说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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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明明哭了,为何不说不愿意伺候…
沐凌轩的手,突然摸上了云景的眼角。
修长有力的指尖,沿着湿漉漉的痕迹,一路下滑。
“你哭了?”他眉头紧蹙,低头贴近云景的耳畔,“为何不出声?
捏住云景尖巧的下巴,“明明伤口很痛。明明不甚悦之,为何不说出来?”
“臣……担心……担心陛下……”声音带了一丝沙哑,云景又忍不住吸了一下鼻子。
从小寄人篱下,他早就习惯竭尽全力讨好所有的人。往昔对金湛便是如此,尽管被他鄙夷,像只宠物一般装在笼中玩弄,云景也生怕他生自己的气,从不敢说一个“不”字。
“担心朕生气?”沐凌轩的口气略带训斥,“如今朕真的生气了。在你心底,朕还是如传闻中一般不通人性?别人可以这么看朕,唯独你不可以!”
他起了身,竟亲自从案上的紫砂壶倒了一杯热茶,走回榻边扶起云景,看着他像小仓鼠一般双手捧着茶杯,缩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啜了下去。
“伤口还疼?要不要现在唤秦太医来看看?”
“嗯……啊……”云景支吾着摇了摇头,又扑到沐凌轩怀里紧紧抱住他,“陛下,就这样就好……外头真的好冷啊……”
……
沈云棠的帐中。
瞥着君浅吃茶,沈云棠笑了声,“自七年前太学一别,竟也有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日在胡地重逢,也算见了故人。多谢你了了我的心愿,没事就早点回去吧。”
冷淡的眼眸瞥一眼帐外闪过的电光,君浅略抬了头浅笑,“看来今夜老天爷也要留我在此地,你又如何忍心赶我走。”
“沈家和君家的仇怨,你又不是不明白。”沈云棠一冷笑,“况如今云景的身份摆在此。你我又有什么好说的!”
“想不到这么多年,你仍是日日吃江南的春茶。”君浅放了茶盏在案上,“我就是欣赏你快人快语,说话从不拐弯。今日来,是想同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皇上归我,沈云景归你。”君浅一笑,“考虑一下?”
沈云棠鄙夷一笑,“当年在太学书生意气、立志指点江山的君家大公子,如今也沦为在后宫为争风吃醋不择手段的鄙俗之辈。可悲、可叹!”
“劝你这么做,是为了保云景的命。”君浅轻声慢语,“你觉得,沈云景是我的对手?君家会对他独宠后宫,坐视不理?”
猛地瞥了君浅一眼,沈云棠又立刻计上心来,“贵妃公子不用以此要挟我。你真有能耐,至于入宫五年毫无所出,而云景三个月,就有了那狗皇帝的骨肉?你更何须千里迢迢追到边关,还要半夜三更鸡鸣狗盗,凄惶惶来与我商量?”
察觉到君浅的抖了下,沈云景笑得更肆意,“这是云景自己的事,我无权与他做主。他若真喜欢狗皇帝,为了他幸福,我不介意一辈子呆在这儿见不得人。”
“可有件事,是你数年积郁成疾的心病。”君浅突然打断他,“三年前,你爹和七千沈家军魂断北疆,至今还背着叛国降敌的骂名。而你,做梦也想为他们沉冤昭雪。”
沈云棠果然止住了笑。
他低声道,“出去。”
“若我能帮你查明真相,还沈家军清白?”这回轮到君浅三分得意,“当初可是我爹……”
“出去!”狠狠摔了手边的茶盅,沈云棠怒吼,“滚!”
君浅却丝毫没有惧怕。
“你的脾气还是老样子,当年就是因此坏了大事。”他慢条斯理道,“当初是我爹按下皇上让兵部救援的圣旨,又将军情传给了围攻沈家军的戎然姑兰联军。不然以你的智谋和战力,如何会七日都冲不出姑兰国师布下的重围。”
沈云棠猛地拔了剑,架在君浅的颈侧,“既然如此,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在这儿杀你。”
“你看看,这里已经有一道疤了。”君浅却主动扬了扬脖子,“不过,是我自己划的。也可以说,是沐凌轩划的。
“我早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死这个字,威胁不了我。”他慢悠悠将沈云棠的剑刃推了下来,又上前两步,握住他颤抖不已的手,“和我联手,让沈家军沉冤昭雪。考虑一下?”
沈云棠恢复了冷静。
“贵妃公子还真当沈某只有匹夫之勇?”他收了剑走回案边坐下,端了春茶一笑,“难不成,你真的丧心病狂到为了得到狗皇帝,连自己的亲爹都出卖?”
“他不是我爹。”望向帐外的电闪雷鸣,君浅目光如炬,闪过鬼火一般的光华。
“嗯?”停住喝茶的手,沈云棠愈发懵了。
这贵妃公子,不会真为了个狗男人神智失常了吧?!
走近沈云棠两步,君浅突然扯开身前的衣扣,开始宽衣解带。
“等……等……你想干什么?!”沈云棠瞠目结舌,赶紧站起身来,却是拔剑又不是,上前又不是。
君浅拉开胸前的衣襟。一块巴掌大的扭曲且丑陋的疤痕,突兀地出现在他苍白细腻的皮肤上,看得出是滚水烫过,或是火烧灼过的痕迹。
“这就是我‘爹’的杰作。我不过是他收养的十几个孩童中,侥幸活到最后,实现他在后宫安插棋子的愿望之人。”君浅一声冷笑,“我的父母被他杀害,从小被他百般折磨,学习琴棋书画,又要学御君之道……可惜啊可惜,沐凌轩这五年,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却不知他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若他愿意与我亲热,看过我身上这些疤痕,我如何不会告诉他真相!”
他顿了下,又重复了一遍,“和我联手。皇上归我,沈云景和沈家军的清白,归你。”
个人有个人的苦处。沈云棠跌坐回案边,低头盯着绚丽的羊毛地毯出神,“云景当真喜欢沐凌轩,我不会拿他的幸福做交易……”
“你大可不必如此信任皇上。”掩了衣襟,君浅凑近沈云棠失魂落魄的脸,“沈云景和皇上在一起,只会大难临头。不信,你等着瞧。”
……
沈云棠总有不祥的预感。翌日,他起了个大早,急匆匆往沐凌轩的大帐而来,却见大门敞开,侍从端着满是血水的大铜盆,鱼贯而出。
沈云棠左突右入,却被沐凌轩的侍卫死死拦住。他遥遥见着青沚,连忙急急唤他,“这是怎么了?云景怎么了?快让我进去瞧他!”
“大公子,您先回去吧!晚上小的去见您!”抱着一大摞巾子出来,青沚忙地脚不沾地,“小公子不知怎地,一大清早又开始咳血。后来咳地狠了,下身竟开始渗血。皇上这会又惊又怒,正和太医忙着商量呢!”
沈云棠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