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七零,各界大佬组团认我当孙女/穿书七零我每月领八十八份工资+番外(91)
沈主任:“……”
这时,罗主任也到了。
他看到苏禾跟沈主任说说笑笑,就问道:“你们聊什么聊的这么高兴?”
不知道为啥,沈主任顿时有些心虚。就好像他偷东西被主人给发现了一样。
“啊,没,没聊什么,就说今个儿天不错。”
罗主任顿时觉得这里面有事儿,等沈主任走了,他就问苏禾:“小苏,沈主任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为难你了?”
苏禾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罗主任,既然您问我就不瞒您了,沈主任想让我给他们向阳公社当兼职联络员,还说给我正式编制一样的待遇。”
罗主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你的姓沈的,你这不是挖我墙角吗?!
怪不得刚才瞧着变毛变色,原来是心虚!
他咬牙:“小苏,你答应了?”
苏禾神色有些彷徨,语气有些迷茫:“罗主任,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
照理说我是槐花公社的人,理应为槐花公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向阳公社的社员也是咱们的兄弟姐妹啊!大家应该共同富裕,共同进步!”
说到这里,她揪了揪衣角:“再有,我,我缺钱,我姥姥看病花了不少钱,能多赚点也是好的。我一时拿不定主意,罗主任,您说我该不该答应他?”
槐花公社是她的大本营,她得提前给罗主任打好预防针,免得他挑理。
而且她笃定罗主任肯定会答应。
罗主任和沈主任不一样,脾气随和,心胸也更豁达。
果然,罗主任虽然老大不乐意,但还是说道:“如果你能忙的开那就答应他吧!
不过,咱们得把话说在前面,你把单子拉过来,得咱们槐花公社先挑,剩下的给他们向阳公社。”
苏禾又惊又喜:“您答应了?我还以为您肯定不能答应呢!
看来是我把您想得狭隘了,我真是该罚!
您放心,槐花公社是我的根。无论我飞多高,肯定都会想着您,想着咱们槐花公社!”
听到她这么说,罗主任心里仅剩的那点不满也烟消云散了。
罗主任转而问起头花的事情:“头花销售咋样?最近怎么一直没动静?”
苏禾笑了笑:“您别急,这两天就有分晓了。”
罗主任见她不肯说,也就没追问。
苏禾从客运站回来就去了夜校。因为演出现场的布置还得她来把关。
夜校的同学还是头一次白天聚在一起,大家有说有笑,气氛很是融洽。
苏禾也没阻拦他们嬉闹,反正演出安排在晚上六点钟,时间很充裕。
相比于苏禾的淡定,陈校长有些坐立不安。
虽然最近他这脸皮也练出来了,但一想到晚上面对那么多「施主」,他多少有些怵头。
在办公室转了几圈,就让人把苏禾喊了过去。
“你上午去哪了?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你。”
要不是笃定苏禾舍不得校外辅导员的津贴,他都要以为苏禾跑路了。
苏禾忙说道:“我去客运站接各大公社的主任了!
我本想让您给我拨点经费安排他们食宿。但是一想到咱们夜校的经济状况,我就让他们食宿自理了。”
陈校长:“……”
他压根就没想起来这茬儿,这小丫头竟然想到了?
简直是个人精!
不过,他马上说道:“你说的对,咱们经费紧张,能省则省。再说,现在也不兴大吃大喝,要是让人抓住尾巴就糟了!”
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你说晚上那些人会不会说风凉话,让我难堪?”
苏禾噗嗤一乐:“他们捐都捐了,要是再来挖苦您,不是吃力不讨好吗?!再说,就算他们说点难听的,您看在经费的面上就当什么也没听见呗!”
陈校长点头:“有道理,为了经费我这老脸不要也罢!”
苏禾心里有些触动,在这个年代有很多像陈校长这样的人,他们是一群有信念感的人。
正是因为有他们,才撑起了华夏国。
陈校长又问演出准备的怎么样了,苏禾就说:“现在就差鲜花了,别的都准备妥当了。”
听苏禾提起鲜花,陈校长皱眉:“这帮人大清早就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他对傅鹏的印象更差了!
教课教不好,采个花还采不好吗?!
正想着,楼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陈校长的办公室在二楼,他就到了窗户边上往下看,苏禾也凑了过来。
两人看到下面的情形全都惊呆了!
下面怎么有个「猪头」人?
下面的人也发现了他们,有人就喊:“校长,小傅老师被马蜂给蛰了!我们刚从医院回来!”
第118章 钮祜禄陈校长
陈校长定睛一看,那个猪头人还真是傅鹏。
脸上缠着纱布,露出来的眼睛也只是一条缝儿,要多惨有多惨!
苏禾也认出来了,心里这个乐啊!
该,活该!
你这缺德事干多了,就连马蜂都出来替天行道了!
傅鹏也看到了陈校长和苏禾,他见苏禾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苏禾很冤枉!
虽然她确实幸灾乐祸,但是为了保持自己的人设,她现在露出来的是一脸担忧的神情。
可惜架不住傅鹏脑补,就觉得她在幸灾乐祸。
傅鹏现在恨天恨地,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辱他!
今天大清早他跟着林导师等人到了城郊,不知道是不是林老师和其他几位老师说了什么,反正都有意无意疏远他。
他套了几句近乎也都对他爱答不理,他只好一个人到另一边采野花。
他走累了,看到前面有棵枯死的树桩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好巧不巧树桩子背面有个马蜂窝,他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身上有衣服没事,脸被蛰成了猪头。
陈校长忍住笑:“小傅老师,既然你身体不适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如果没办法上课,算你工伤。”
傅鹏忍着怒气答应了一声,走了。
苏禾则是问林老师等人:“林老师,你们采的野花呢?”
“放到会场里面了。”
苏禾当即跑去了会场,指挥大家扎花束。
晚上一过五点半,客人就陆陆续续到了。
省夜校的人是最先到的,为首的卢主任和陈校长是老熟人,还是不怎么对付的老熟人。
卢主任一见面就调侃他的头发。
“老陈,几个月不见,你这头发怎么又少了?”
陈校长:“……”
打人不打脸,你这样说话很容易挨揍知道吗?!
卢主任又说:“怎么瞧着你这阵仗搞的有点大?虽说我们省夜校是上级单位,但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陈校长心说,你还挺把自己当回事。殊不知你就是抛砖引玉的那块破砖头!
他打着哈哈说道:“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展示一下我们学生的学习成果,一会儿我们县里和公社的领导,还有各大工厂的领导也会出席。”
卢主任挑眉:“没想到你老陈也有好大喜功的时候,你这是想要邀功吧?”
若是往常,陈校长就当什么也没听见,不会和他计较口头得失。
但是现在的陈校长已经不是当初的陈校长了!
他现在是钮祜禄ꔷ陈!
“我们夜校搞汇报演出展示学习成果这是很正常、很积极向上的事情!
什么叫好大喜功?什么叫邀功?
老卢,你也搞了多年教育和思想工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个数!”
卢主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随同的几位老师出来打圆场,这场口头争锋才算是过去了。
卢主任心情不爽一进到会场就开始挑三拣四。
“老陈,不是我说你,你们县夜校的办学条件也太差了!其他县夜校的条件比你这强多了!”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你这当校长的就不能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