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七零,各界大佬组团认我当孙女/穿书七零我每月领八十八份工资+番外(349)
苏禾临走的时候对曹红梅说道:“二婶,纺织厂的订单基本差不多了,剩余的几天,你多观察一下那些外国人,他们的穿搭都很时尚,这是最好的学习机会。”
曹红梅忙点头:“小禾,你放心,我会好好观察的。”
苏禾一直觉得曹红梅比苏永石聪明,而且更拎得清。
所以,在两个人的培养方向上也有所不同。
“二婶,你和我二叔的起点比较低,必须得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才行。
除了工作上要努力,学习上也不能放松,等我忙完这段,我得检验一下你们的学习成果。”
曹红梅倒是不怕,她一直很刻苦。
但是苏永石属于三分钟热度那种人,最近有些放松。
曹红梅也知道苏禾就是想让她给苏永石提个醒,忙不迭表了一番决心。
春交会这边都安排妥当,下午四点多钟,苏禾和陈校长坐上了前往魔都的火车。
因为春交会还没结束,所以火车上人不算太多。
苏禾躺在上铺发呆放空,陈校长则是琢磨上次去魔都没照几张相,这次得多照点!
有纪念意义的地方都得照一下!
反正带了好几卷胶卷肯定够用!
过了一会儿,苏禾觉得有些饿,就招呼陈校长吃晚饭。
这些吃的都是参展商送的,有不少东西还是比较少见的。
所以,陈校长对面床铺的老太太就时不时瞄向他们手里的食物。
陈校长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又瞧见她床铺上还睡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就从网兜里面拿出来两个肉包子:“大妹子,这包子给小孩吃吧!”
那个老太太忙不迭接了过去,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眨眼的功夫两个包子就全吃了。
陈校长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又拿出大烟袋,开始吧嗒吧嗒抽旱烟。
苏禾笑眯眯的说道:“奶奶,这是您孙子吧?我看他睡得挺香,您抽烟不会把他给呛醒吧?”
老太太不太在意的说道:“他睡的死着呢,醒不了!你们这是去哪啊?我看你们大包小裹的,一看就是有本事的!”
“我们去魔都,什么有本事没本事的,都是为人民服务。您老这是要去哪啊?您尝尝这瓜子咋样?”
苏禾说着递给老太太一包瓜子。
老太太收起烟袋锅开始嗑瓜子:“我到林城走亲戚,天亮就到了。”
苏禾笑眯眯的说道:“对了,这小娃子是您的孙子还是外孙子啊,虎头虎脑的真可爱,小名叫什么啊?”
老太太嗑瓜子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然后说道:“是我孙子,乡下人都是贱名,叫狗娃!”
苏禾又问:“几岁了?”
“三岁了。”
……
聊了一会儿,苏禾去餐车买了三瓶汽水回来。
“狗娃奶奶,尝尝这汽水!”
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忙不迭把汽水接了过去。
老太太嗑瓜子也是渴了,咕咚咕咚都一瓶汽水都喝了。
不大一会儿,就站起来说道:“姑娘,帮我看着点娃子,我去趟厕所。”
苏禾笑眯眯的说道:“行,您放心吧!”
等老太太走远了,苏禾偷偷掐了小孩的大腿一下。
小孩毫无反应。
苏禾的眼神就变得冷厉起来。
陈校长也看出了不对,首先这个老太太不等孙子醒过来就把肉包子都吃了,这不太符合常理。
苏禾问孩子的小名,老太太明显顿了一下。
刚才苏禾喊狗娃奶奶,老太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明显对狗娃这个名字不太熟悉。
苏禾对陈校长说道:“您盯着点,我去找乘警。”
苏禾当即找到了车上的乘警说明了情况:“同志,我怀疑有人拐卖儿童……”
两名乘警当即跟着苏禾到了铺位,此时老太太已经回来了,正在吧嗒吧嗒抽旱烟。
瞧见乘警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听到乘警说她涉嫌拐卖儿童,当即坐下地上开始撒泼:“我带我自己的孙子出门,硬是让人说成拐子,真是没天理了!我活了几十年都清清白白的,现在被扣了屎盆子,我不活了!”
苏禾冷笑:“行了,别演了!你说这是你孙子,那我问你,你这么闹腾,为什么虎娃他一直没醒?”
老太太恶狠狠的瞪了苏禾一眼:“虎娃睡觉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弄了半天就是个污蔑人的小婊子……”
苏禾打断了她的污言秽语:“刚才你还和我说你孙子叫狗娃,现在却随着我叫虎娃了。哪有奶奶连自己孙子的名字都记错的?!”
老太太顿时有些慌了!
“这,这,我是被你带偏了,顺口说错了。”
这借口实在是拙劣,不少围观的人都义愤填膺的骂了起来。
任何时候,人贩子都是最招人恨的东西。
坐在地上的老太太气急败坏之下就想去抓苏禾的脚脖子,结果被陈校长一汽水瓶子砸在了脑袋上面。
开玩笑,我们安县的宝贝疙瘩也是你能碰的?!
陈校长用的力气并不算大。即便如此,老太太也被砸得眼冒金星。
苏禾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狠狠碾了碾:“哎哟,不好意思,脚滑了!”
第443章 做好事得留名
老太太疼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还没来得及撒泼就被乘警用手铐给铐上了。
乘警又让列车员广播找来了一位大夫查看小孩的情况。
大夫很快就给出了结论,孩子被喂药了,最好到就近的医院处理,免得有什么风险。
乘警和前面到站的地面人员联系了之后。等到列车停靠的时候,把老太太和孩子都交给了当地警方处置。
乘警让陈校长和苏禾在证明材料上签了字,又留下两人的工作单位和联系方式,最后表扬了两人一番。
回到车厢,陈校长叹息道:“听说那个老太太只是倒手的,而且还倒了好几手,那娃子年纪又小,估计也记不清家乡住址,这种情况很难找到他的父母了。”
这时候户籍管理不完善,也没有什么天眼,更没有血液采集,很多被拐卖的孩子虽然被解救了,但依然没办法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除非把老太太之前的几个上线全都抓住,抽丝剥茧才能找到孩子的亲生父母。
但太难了!
苏禾安慰道:“即便找不到亲生父母也会送到福利机构,总比被拐卖到山沟沟强。”
陈校长点了点头:“这倒也是,而且说不定能从这个老太太嘴里撬出更多被拐孩子的消息,咱们这也算做了件好事。”
……
两人刚聊了几句,就有好信的人过来打听刚才的事儿。
苏禾当即嘚啵嘚了一番,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有意无意把自己和陈校长的名字、单位强调了好几遍。
陈校长:“……”
人家都是做好事不留名,小苏倒好,巴不得把名字刻在脑门上!
苏禾又把话题引到了春交会上面,众人听得更来劲了!
直到车上熄灯了,众人才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铺位。
等到第二天早上,又都凑了过来。
苏禾继续嘚啵嘚,顺便认了几个亲戚。
陈校长:……在厚脸皮这块,我这辈子都达不到小苏的高度了!
第二天傍晚,列车停靠在了魔都火车站。
聂文杰早早就在火车站等着了。
一见面苏禾就一口一个师母,叫得聂文杰满脸通红。
“小禾,你还是换个称呼吧。”
苏禾也知道聂文杰的顾虑,就改口称她聂教授。
聂文杰把他们带到了魔都交大的招待所,吃过晚饭,这才聊到了正题。
聂文杰虽然不善言谈,但是提到专业就变得侃侃而谈起来。
苏禾根本听不懂什么专业术语,就问:“聂教授,我对这种涂层面料只有两个要求。一个是不钻毛,一个是固色,能达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