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反派(快穿)(177)
何兰兰见荣楚这么紧张她, 心里别提多美了,她面上未显,眸光浮现委屈和可怜,“当时挺难受的,现在好多了, 荣楚同志,你不知道我都晕倒了大家伙还说我偷懒,连饭也没给我留,我现在还饿……”
“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误会你?兰兰你先回去,我找他们说理去。”荣楚再次打断了何兰兰的话。
何兰兰忙拉住他,“别去,算了,反正他们误会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都习惯了。”
她确实是偷懒装晕的,心里虚着,哪敢让荣楚去找大家说理?
“兰兰,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以后你嫁到我家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你要的三转一响和礼金我们家已经凑得差不多了,等个把月就可以凑齐,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这样辛苦的上工。”荣楚心疼说。
还要个把月?
何兰兰心里急得不行,她还要做个把月的苦力哪受得了,但她又不好催促,否则大家一定会笑话她急着嫁人,更让人轻视了去。
她挤出一抹笑来,“谢谢你,荣楚同志,你别着急,慢慢凑,我会等你的。”
“兰兰,你这么好,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舒服早些回去休息,今天就别去上工了,我去和队里说。”
何兰兰点点头,眉眼含情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她眼里全是电波,若是一般人一定被她给电得晕头晃脑,还好荣楚定力足,丝毫没有被她影响到,还觉得她确实如乡亲们所说的一样,是个轻浮的。
何兰兰离了荣楚家,一边走一边感叹,唉,荣楚千好万好就是家境差了些,要是家境好些她哪用得着等这么久?还有个把月她可怎么熬啊?
每天干那么多脏活累活还要吃糠咽菜的,她自小娇生惯养长大哪里受得了,肚子好饿啊。
等等,她不是来找荣楚弄吃的吗?怎么空着手走了?
何兰兰停下步子一看,已经走出老远,这个时候再回去找荣楚她也开不了口,她气得直跺脚,只能忍着饥饿回知青院。
“哟,这不是何知青吗?”
回去的半道上遇到一个挺拔高大的年轻男人,男人是尖家凹生产队村支书荣建国的儿子荣胜利,他在镇上的供销社上班,穿得体面整齐,一看就知道家境极好。
只可惜荣胜利已经结婚了,否则何兰兰一定会挑他嫁。
已经结婚的荣胜利和生产队其它男人一样也觊觎何兰兰的美貌,他视线不老实的在何兰兰挺起的胸脯上流连,嘴角带着坏笑,“何知青这是去哪了呀?”
“胜利同志好。”何兰兰笑着打招呼,眼睛却盯到了他手上提着的油纸包上。
她早就习惯了生产队的男人们看她的眼神,全然不介意,当然,起初她确实有些不自在,但时间久了她就习惯了,而且这些男人看她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她还有种优越感,加上她还可以在这些男人身上得到些好处,她就更在意他们怎么看她了。
荣胜利被她这一笑弄得心痒难耐,走向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何知青,你长得太漂亮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要是我还没结婚,一定娶你当媳妇。”
何兰兰挣脱出来,退后一步,“胜利同志,别这样,你也说你都结婚了,我们不可能的。”她眼神没离开他手上提着的东西,嗅着肉香味儿直咽唾沫。
荣胜利起初还没注意到她的动作,这会子发现了,心里便生出一丝坏来,“我又没说要对你怎么样,不过就亲热亲热。”
“不成,我马上要和荣楚同志结婚了,不能这样做。”何兰兰说。
荣胜利见四下无人,索性一把搂住她,“亲亲嘴又不影响你结婚,怕什么?这里没旁的人,你不说我不说哪个知道?”
“可是……”何兰兰还是犹豫。
荣胜利举起手上的油纸包,“你看这是什么?我在镇上买的肉包子,你是不是很久没吃过肉了?如果你让我亲亲,这些肉包子就给你了。”
他早早就结了婚,媳妇虽然没有何兰兰好看,但也不错,他没想过要离婚,只是尝尝何兰兰这种美人是什么滋味儿。
何兰兰确实很久没吃过肉了,她吃不了苦,所以挣不了几个工分,那些工分还换不来一口饱饭,更别提肉了,她早就嗅到了肉味,但不知道是肉包子,这会子更是垂涎三尺。
她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肉包子的诱惑,答应了。
荣胜利见她点了头,搂住她就亲了上去。
像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两个人吻得十分激烈,荣胜利原本不打算干别的,这会子也忍不住,手不安分的伸进了何兰兰的衣服里。
正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何兰兰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疑惑的睁开眼睛一看,见荣楚站在不远处,她惊了一跳,连忙推开了荣胜利。
“干嘛?”荣胜利还没满足,突然被推开心里有些恼火,他见何兰兰盯着一个方向神情惊慌,也顺着看了过去,当看到荣楚时也吃了一惊。
完了,怎么让荣楚那小子看到了,这事麻烦了。
何兰兰也是这样的念头,她忙跑到荣楚面前解释,“你听我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不是我看到的那样是哪样?”荣楚躲开她伸过来拉他的手,嫌弃的退后一步,失望说:“何兰兰,我怕你饿肚子,特意煮了几个鸡蛋给你送来,可你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你太过分了!”
何兰兰这时也看到了荣楚手上端着个碗,碗里有三四个鸡蛋,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荣楚会给她送鸡蛋,她就不贪荣胜利的肉包子了,现在事情被荣楚撞见,荣楚要是不娶她了,她该怎么办?
想到这她心急如焚,指着荣胜利说:“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情愿,他就强来,我一个弱女子哪挣脱得了他一个大男人?荣楚哥,你相信我,我是受害者。”
“何兰兰,你胡说什么呢?明明是你自愿的。”荣胜利不会蠢到承认这莫虚有的罪名,强迫和自愿可是两码事,性质也完全不同。
荣楚一脸失望的看着何兰兰,“我早就来了,你们的事从头到尾都看到了,你不用再狡辩,何兰兰,是我看错你了,我们的婚事作罢,以后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他说完不管何兰兰怎么哭喊,端着碗飞快跑了。
何兰兰去追跑了两步崴了脚,跌在了地上,急得直哭。
荣胜利也不敢再多留,赶紧开溜。
*
“你说什么?不结婚了?”田氏听到小儿子的话吃惊问。
荣富贵也惊问:“老幺,咋回事?不是都说好了吗?咋又不结了?”
一旁摘菜的荣小荷也提起了心,弟弟要是不结婚了,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给张一海了?
荣楚哭丧着脸将之前看到的事情和家人说了,“她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她了?”
“何知青和胜利竟然做出这种?太不要脸了吧?”田氏气得大骂。
荣富贵也气得直磕烟袋,“伤风败俗,老幺,不结就不结,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要不得。”
“我早就说过那个何知青不是个正经人,你们不信,现在知道了吧?”荣小荷听后也气愤不已。
田氏直拍桌子,“就那样的货色她还有脸跟咱家提出要三转一响和一百块钱礼金,她也好意思开这个口,早知道是这样的人,倒贴咱家也不要。”
“长得跟个狐媚子似的,能是什么好货色?”荣富贵老脸黑得难看,“早知道也好,免得以后娶进门了给咱们老荣家抹黑。”
“胜利是咱回事?支书家的孩子咋也这么不知检点,他可是结婚了当爹了的人,咋能做这样的事呢?不成,我得找支书说理去。”田氏是个泼辣的性子,向来不愿吃亏,这次的事又与最疼爱的儿子有关,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跳下坑就出门找荣支书去了。
荣富贵不放心媳妇,对女儿说:“你跟你妈去看看,别惹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