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亲妈(73)
“你胡说!”
“哎呀,急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难道你心里有鬼?”
苏曲桃似笑非笑。
薛瑞克:“……”他才发现,这一家人并非什么温顺的羔羊,而是大尾巴狼,躲在暗处,伺机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咬你一口。
事情真相大白,截然不同的结果,让大家心里都有些感慨,季父虽然看不上薛家人,但多少给季母面子,这件事情便交给了季母处理。
一开始,苏曲桃还担心季母会.留.情,结果季母直接让人把薛家母子俩赶走,并且说:“以后不用来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季长翊的心情很愉快。
具体表现在,有年轻佣人在拖地的时候,不小心将拖布碰到了他的球鞋,他居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年轻佣人心有余悸,她和同事说:“我当时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死法,辞退事小,就害怕他脾气上来,拿着我当沙包揍。”
“他还会这样?”
“不知道,但大家都这样传的。”
年轻佣人脸有些红:“结果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并让我小心点,哎呀,不愧是季家人,近距离看那张脸,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晚上,一家人留在老宅。
没有了外人,一顿饭吃的格外安静,但每一个人都习以为常,偶尔也会说几句话,整个餐桌都充满了温馨。
饭后,众人回房休息,季父季母年纪大了,睡眠时间一向早,所以老宅的灯陆续熄灭,只留几盏角落的小灯照明,以防半夜有人下楼,不下心。
虽然常年住在碧湖别墅那边,但一家人在老宅也是有房间,卧室书房一应俱全,基本满足了日常生活。
季长翊回房时,别扭地把一支钢笔递给他爸:“礼物。”
季恂初看了他一眼。
季长翊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发烫,他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是她带我去买的,说送了礼物可以随便提意见。”
“嗯,你想提什么意见。”
季恂初将钢笔接过去,饶有兴趣观察了一番,发现居然是自己常用的那款钢笔,同时也默认了少年所谓提意见的要求。
季长翊抿了抿唇:“等下次生日的时候,我不要钱。”
如果被苏曲桃听到少年的话,一定会骂一句“大傻子”,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主动不要钱的人。
宝,你清醒一点,蚂蚁竞走了十年了!
季恂初笑了笑,一口答应:“好。”
父子两人在走廊里达成了协议,之后季长翊迅速溜回自己的房间。
季恂初却没有动。
他站在走廊里,照明的小灯光线昏暗,打在身上,给男人硬朗的面庞镀了一层温柔的光。
慢悠悠将礼物的包装盒拆开,一支墨蓝色的钢笔映入眼帘,笔身和笔头和老版相比,都已经精进太多。
没有人知道,那支旧钢笔,其实是季恂初用自己赚的第一桶金买的,当时他进入季氏集团没有多久,董事会对他的能力都保持怀疑态度,虽然没有说,但内心的压力一点也不少。
但这样的情况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愈挫愈勇,季恂初干脆换了岗位,从最低层做起,周围的同事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们一起奋斗工作,终于,在一次项目中,他提前发现了一项系统bug,为公司避免了几十亿的损失。
那时候,公司奖励了两万元的奖金。
他用那笔钱买了一支五百元的笔,价格不贵也不便宜,但他一直用到了现在。
如今,季恂初将别在口袋里的钢笔拿下来,换上了新的。
他又想起季长翊的话。
老实说,季恂初从成年后便没有再过过生日,他的父母都不是善于表达的人,而且也没有长辈专门给小辈过生日的习惯。
所以这一天,他们只会聚在一起吃顿饭,有时候工作忙了,甚是连一顿饭也吃不上。
季恂初抬起头,隔着一扇门,目光仿佛能够看到里面的人。
他今天大概还能收到一个礼物。
想到这里,饶是季恂初心里也生起了一丝期待。
宽敞的卧室双人床上,苏曲桃洗完澡,穿着舒适的纯棉睡衣躺在那儿,高兴地清数自己的感激值。
零零散散,今天的她拿到了5点感激值。
算下来,她现在已经有39点感激值,只差11点,便能改变先天性心脏病的体质。
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之前的骨质疏松和眼泪过敏,即便有所改善,也不会让人轻易发现,但像心脏病这种大病,却不能再这样简单粗.暴.了。
她和卷统商量,卷统表示到时候可以分阶段改善,她也可以多去几次医院体检,这样一来,就能够给体质的改变,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至于某些解释不了的内容,反正这个世界上解释不了的东西多了去了,顶多感慨一句医学奇迹,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正想着,房门从外面敲响,她喊了一句请进,季恂初便开门走进来。
男人高大的身影在门口落下了一片阴影,他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挂在了的衣架上。
苏曲桃看了看他,转而又在房间了看了一圈,后知后觉,他们今晚好像要睡一张床。
“……”
因为在碧湖别墅,两人一直是分居状态,苏曲桃睡在主卧,季恂初则在书房。
可到了老宅,不说没有多余的卧室,要是被季母知道两人没有睡在一起,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问题。
她倒是可以把季恂初赶去和季长翊一起睡,但那样会不会得罪他啊?毕竟自己还有事相求。
苏曲桃纠结的时候,季恂初已经洗完澡,男人身上的睡衣也是同一套,倒不是有意为之,而是老宅的佣人只准备这一套。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出来,看见床上愁眉苦脸的苏曲桃,有些好笑,刚想说自己今晚睡沙发,那边,女人已经做好决定。
只见她像个蝉宝宝似的往里翻滚了一圈:扭捏道:“我喜欢一个人盖被子,你自己再拿一条新的,睡外面。”
不睡同一条被子,是她最后的坚持了。
季恂初一顿。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将自己要说的话收回去,他表情有些古怪,有一瞬间,狭长的凤眼里涌现出许多复杂的情绪,让人无法领悟。
片刻后,季恂初垂下眼眸,再抬起来时,已经波澜无惊,他擦干头发,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软绵绵的床铺陷入进去,房间里一下子变得安静,只有旁边传来的呼吸声,彰显着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苏曲桃刚开始还有些不自在,但躺了会儿,渐渐就把旁边的人当做一团空气了。
实在是,老宅的床太大了,大到他们两个人中间,还可以躺下三个人,更何况,季恂初看起来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想一想,原著中的季恂初和原身结婚后不久便分居而住,此后十几年的时间,也从未和其他女人传出过绯闻,换句话说,基本没有.性.生活。
这样一个男人,要不就是身体有问题,要不就是被其他事情占据精力,无心情情爱爱。
有季长翊的存在,苏曲桃觉得前者基本可以排除,第二个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因为对方的人设便是一个工作三百六十五天的工作狂。
除此之外,苏曲桃曾听王语提及季恂初,说豪门圈里的女人都在传言季恂初是个性.寡淡,对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假辞色。
当时,王语还问苏曲桃是不是真的,两个人现在一个月几次,还吐槽男人过了四十功能便开始衰退,自己老公已经快不行了,半年一次,有时候还得靠着药物支撑。
苏曲桃尴尬地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哪里知道季恂初一个月几次啊,但或许是被王语影响,后来她居然真的想了想,季恂初今年才三十九岁,也不知道三十九岁和四十岁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同样的功能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