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美人蛇后被天敌饲养+番外(75)
扫到了他上下起伏的肚子,鹟脑子里天人交战,但最后还是没有丢下他。
这个蛋最后的念想,他最好祈祷生了个雄性,不然为他糟的这些罪,加倍还回来。
鹟折下了几根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床,变成兽形用藤条拉着他。
两人路上除了吃喝就没有停下,也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就一直往一个方向走。
顾钰这些天也从鹟口中得知逃命的原因,他没想到一个部落都没能杀了那两个人。
他得知时摸了摸脖子上的疤痕,眼中像淬了毒,咬下手中没滋没味的肉,怨气上升到顶点。
不过就是跟他睡一觉,至于杀他吗?如果不把他引到那片树林,就不会遇到那个臭蜥蜴,也不会被带回来。
因为他不死的能力,一开始被当成小白鼠做实验,躺在冰冷的石床上,他还记得祭司并不锋利的刀在他身上划过的痛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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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这仇孩儿报不了,你爱找谁找谁吧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砸在地面上的声音沉重,风声凛冽,如呼啸的恶鬼, 树枝的影子在洞内的墙壁张牙舞爪。
顾钰单是想想那段日子就已浑身颤抖, 牙齿打颤, 那人是个真正的魔鬼。
山洞中燃烧的火焰驱不散顾钰心中的寒意,他用兽皮裹得更紧了些。
不知是不是逃亡的路上过于坎坷,顾钰觉得手中没有滋味的肉比平时的好吃些。
他咀嚼着烤熟了像木头疙瘩的肉, 偷偷瞄了一眼鹟。
他坐在角落里,跳跃的火光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手上的生肉还在流血,滴滴答答在那一片地上聚了一个小水洼。
像是感觉到顾钰的目光,他回头笑了一下。
沾满血迹的嘴和牙齿, 看起来像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他满意地看着顾钰吓得丢掉了手上的东西, 脸色又白了几分。
随即鹟想到他肚子里还有自己的蛋,又一脸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小心一点。”
鹟看着顾钰这些日子瘦脱相的脸蛋,他以前从没像现在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可能是这段时间相处久了, 起码的患难情还有点。
顾钰长得本来就不丑,清纯那一派, 好歹是几亿年进化过来的,肯定是比部落中的雌性好看得多。
只不过鹟不是什么普通的雄性,他的眼里没有雄雌, 只有也赢和其他人。
顾钰看着鹟颇有些清澈的眼神心里有些怪异, 他之前对自己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 可自从遇见赢、鹟、蜥蜴和祭司之后, 他开始觉得自己长得是不是不符合这些兽人的审美。
只不过这眼神只出现了一瞬间, 在顾钰还没来得及多想时就消失不见。
两人又沿着一个方向走了几天,顾钰也不是一直都被鹟拉着,恢复力气后他就会自己走一阵。
鹟听到他的要求时还似笑非笑:“你不会是心疼我吧?”
“你...你别胡说,我只是为了让我们能保存体力,走得更远罢了。”
顾钰脸上不可控制地出现薄红,嘴上也不是很干脆。
他承认确实看到一个跛脚的人费劲拉着他有点难受,这不...真成了心疼他了?
顾钰赶紧晃晃脑子,心疼一个变态干什么,何况他看起来没有半点疲惫的样子。
这条路的障碍物有点多,顾钰感到鹟牵住了他的手,暖暖的温度从两人相接处传来,这热意好像又上脸了。
他俩一起生活一年多了,什么亲密的事都做了,甚至他肚子里装的还是他的蛋,但他和鹟的关系,甚至不如一个外人。
鹟在面对其他兽人时,还会笑脸相迎,但一回来,对他非打即骂。
顾钰定下心神,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有喜欢上一个虐待狂的想法,身上斑驳的痕迹还未消散,他就要对罪魁祸首摇尾乞怜。
眼神逐渐清明,他就是寡太长时间,又一直遭受着这种不平等的待遇,导致他现在已经有点受虐倾向了。
他刚想挣脱翁的手,就见他突然停下脚步。
“怎...”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巴拉到一边。
这边有个半人多高的草丛,正好遮住了两人蹲下来的身影。
顾钰瞧他一脸森然,也不再挣扎,顺着鹟的视线看去,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余佘骑在赢的脖子上,摘树上面的花,下面一个小的羡慕地看着在赢脖子上的余佘。
“再高点。”
这是一朵长满了蓝色花的树,余佘想摘下来几朵收集种子带回部落,这些天他一直在做这件事。
现在他就像去外地旅游,回来给朋友带土特产,看什么都新奇。
但他确实想把部落变得更好。
赢顺从地把他举起更高,依旧毫不费力,余佘如愿以偿的揪下了几朵大的。
小腿上赢热热的手掌让余佘温暖地眯起眼睛,他还记得上个冬天就是窝在赢的怀里度过,要不是有两个孩子,他现在迫不及待钻进他衣服里。
余佘恋恋不舍地踢了踢腿,示意赢自己要下来。
“雌父,举高高好玩吗?小安都没有被举过呢。”他说着眼神乱瞟,看了看余佘,又看了看赢。
余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赢一只手托起一个,放在了自己的脖颈、肩膀处。
小安对着小平比了个剪刀手,在哥哥面前炫耀自己的机智。
以他雄父的智商肯定听不懂他的暗示,当然也有可能是懂装不懂,不过没关系,雌父的眼神雄父琢磨得十分透彻。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雌父说他的,了解他就像“农民了解大粪”,虽然他不知道农民为什么要了解大粪,不过他觉得,应该就是爱情吧。
嗯!就像雄父很爱雌父一样。
摆弄着手中花朵的余佘还不知道他的小儿子给他比喻成了“大粪”。
二娃两条小萝卜腿紧紧地缠住赢的脖颈,手上抓着浓密的长发,他怕雄父被逼使坏,给他再丢出去。
他已经是一只大鸟,明白雄父的用意了。
前些日子在雄父压着雌父做坏事时,被他看到了,小小年纪的他从来没见识过这种家庭暴力的情况,何况他一时接受不了那么恩爱的父亲们,居然背地里打架。
听小乐哥哥说,他父亲们吵起来经常会水“孩子还在这”,那时他还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那天,雌父对着雄父说“小安...小安...还在这”,如晴天霹雳,原来他的父亲们也在打架。
霎时泪水从眼角滑落,小安感觉天都塌了,怎么会这样,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幸福的孩子。
他冲上前去,用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把雌父压在身下的雄父,一脸泪水地搂住余佘。
“雌父,雄父总这样对你吗?”
这一刻小安脑中开始回想之前可能透漏出父母不和的蛛丝马迹,比如两人一个眼神就会把他和哥哥丢下,回来时雌父总是气都喘不匀,雄父一脸刚吃过饭似的。
雌父身上还会出现一些青紫的印记,想来也是,雌父那么柔弱,雄父那么凶狠,打起来肯定是雌父吃亏。
小安越想与气,眼泪哗哗掉,恶狠狠地看着一脸阴沉的雄父,一定是自己突然出现,雌父多了帮手让他心怀不满。
小安抽了两下大鼻涕,软糯的声音透着哭腔:“雄父!你...你是不是总这样对雌父?”
赢莫名其妙,这是小孩子该知道的事吗?不过他确实和余佘总干这事,秉着不可以骗小孩子的原则,他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小安一听气得小身子直颤,伸出他短粗的小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指责:“雄父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