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快穿)+番外(27)
他决定趁着这个机会跟裘言把话说明白。
一个主角就够他受的了,他不想把这个白月光也搅合进来,作为一个有良好的自我认知的人,他知道他把握不住。
按照原主的记忆信息,景良途顺利的在第二楼的靠窗位置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背影。
原主和裘言在大学热恋的时候就经常来这里约会,这里可以看到不错的夜景,是一个约会恋爱的圣地。
桌上被摆上了鲜艳的话,裘言已经依照顾微的口味点好了饭菜,眼下正对着窗户外的夜色发呆。
听到脚步声,裘言回过神来,看见景良途,眼前一亮。
“你来了。”
声音难掩激动。
景良途显得有些局促,这样的环境他实在有些应付不来,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拉开椅子坐到了裘言的对面。
坐了一会,菜已经差不多上齐了。
景良途束手束脚的吃着,心里在忐忑的等待裘言步入正题。
果然,在两人聊了一会彼此的近况后,裘言的突然不说话了,气氛陡然安静下来,旁边不远的坐位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对情侣,两人蜜里调情,男方温柔绅士,女方笑靥如花。
裘言:“我记得很久以前我们也是这样。”
景良途低头道:“嗯...好像是。”
裘言将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里,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巧玲珑的盒子来。
他垂下眼睫,温和道:“这是七夕节的礼物,送给你。”
景良途尴尬道:“可我什么也没有准备。”
裘言满含笑意的看着他:“没有关系,能与你共度的时间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这样一说,景良途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尤其是当他盒子,看见里面装的是一枚戒指的时候。
他抿了抿唇,将盒子推了回去,轻声道了句:“对不起。”
裘言的眼中有一道失落划过。
“因为什么?”
景良途张了张嘴,但终究什么也没说。
裘言却已经自嘲的笑了一声:“ 是因为白逸吗?”
景良途摇了摇头,末了又点了点头。
因为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像是挺可信的哈。
裘言抬起眼睛,目光难忍痛楚:“为什么,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景良途在心中表示,别问他,他也不明白。
气氛沉寂下来,见景良途不回答,裘言也没有再问任何问题。
为了缓解尴尬,景良途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的食物上,也缄默不言。
渐渐地,杯中的酒水已经喝了一半,不知为何,景良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烫,有一股热浪顺着血液扩散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脑子有些昏沉。
感觉到景良途的不对劲,裘言面色紧张,连忙问他:“顾微,你怎么了?”
景良途摸了摸自己发晕的额头:“我可能...喝醉了。”
裘言很意外,这酒的度数不高啊,按照顾微的酒量,不可能喝成这个样子。
景良途晃了晃自己不太清醒的脑袋,胸膛中感到莫名心慌,他踉跄的站起身来,含混道:“我...我要回家了。”
裘言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这样回去,连忙站起身来接住景良途差点摔倒的身体。
林业成的声音出现在这个餐厅里:
“恭喜你啊裘总,看来起效果了。”
第28章 霸道总裁vs替身金丝雀
看道林业成不怀好意的眼神,裘言警惕道:“林业成,你做了什么!”
林业成将手指抵在自己的嘴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轻笑道:“不要这么大声嘛裘总,听我一句劝,这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我这是在帮你。”
“我懒得跟你废话。”
裘言扶着渐渐不省人事的景良途找地方休息。
林业成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放心,药量不大,它自己会代谢的。”
“裘总,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裘言不想理他,到最后干脆把景良途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往上走。
这个餐厅和酒店是合营的,下层是用餐的地方,五楼往上就是宾馆。
裘言临时开了一个房间让景良途歇下,接着接了一杯温水回来想扶着景良途喝下。
景良途软倒在床上,难受的闭着眼睛,手里抓着一个枕头,身体半蜷着,嘴里说着些细碎的话。
裘言将他扶了起来,安抚着他的脊背,将杯子放在他的唇边,哄他喝些水。
景良途睁开迷蒙的眼睛,眼眸着泛着水泽,看起来像是误入丛林里的小动物,对于自己的处境认知很混乱。
他轻抿了一下杯子里的水,小口小口的喝着,仿佛只是机械的完成某个交在他面前的任务。
“对不起,我把你叫出来,居然还让你遭遇这样的事情。”
景良途有些听不清裘言在说什么,他已经自顾自的躺倒在床上,卷起被子,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他每次喝迷糊的时候,看起来都会变得很乖巧。
林业成有一点说对了,这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他不知有多久没有见过顾微的睡颜了。
一缕碎发擦过景良途的额头,挡在眼前,似乎是刺痒了他,他的眼睫难受的颤抖了一下。
裘言俯下身子,温柔的替他撩开那缕头发。
这时,他听清了这个人的轻喃:
“白逸,停下,我,疼...。”
裘言意识到了什么,心间猛然一疼。
*
白逸从公司回来后路过天堂酒吧。
最近修业的时间都比较早,刘钦正好下班,从酒吧里出来的时候,门口有一辆黑色的车已经恭候多时。
林业成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不怀好意的冲刘钦招手。
白逸看到刘钦脸上的惧色,但是并没有兴趣插手,正准备视而不见时,林业成却出口道出了他不得不在意的话。
“刘钦啊,你不想跟我是因为还惦记着顾微吗,不过我劝你还是放下他吧,人家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刘钦的手指微微攥紧,闻言,露出几分愠怒的神色:“我们怎么样,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林业成点了根烟,手肘在车窗上,愉悦的抽着,嘴里说着恶俗的话:“行了,装什么装,你不就是看上顾微的脸了吗,我看你这身板啊,也属于万年被人压的站不起来的那种,你以为你顾总是上面那个?你大错特错了,人家也是被人压的,而且说不定现在正在哪个酒店里被人按在床上发泄呢。”
刘钦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业成抖了抖烟灰,嬉笑道:“我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在他喝的东西里做了点手脚,然后把他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
刘钦听的浑身颤抖,刚想一拳挥过去,却发现已经有人率先做了同样的事。
那人的速度很快,连片衣角都摸不着,刘钦只来得及听到林业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林业成感觉自己被打出了耳鸣,牙齿好像也掉了几颗,脸已经完全肿了,他颤巍巍的睁开眼皮,看见了一脸怒意的白逸,宛若修罗在世,心中的恐惧飙升到了顶点。
白逸明显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说什 么?”
林业成浑身抖如筛糠,总感觉一旦说出实话,自己就完了。
*
在宾馆里,景良途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会是刚见到白逸时他青涩的脸和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厌恶,一会是他触碰自己时,狼一样的眼神。
裘言的心中无尽痛苦,又无尽挣扎。
他想,他终究是迟来了一步。
倘若当初他没有选择离开,在白逸出国的时候乘胜追击,而不是选择在这最好的时机慢慢来,他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不冷不热。
在顾微在睡梦中喊白逸的名字时,那一刻,他是懊恼的,是后悔的,甚至是不清醒的,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发抖,自己的心在痛,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情在他的脑子里汇成了一个电影,他在支离破碎的片段里寻找自己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