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白月光替身他不当了(50)
“安排人全城查。”
林阵川望着远去的一行人,低声对安靖说了句:
“抱歉,让你为难了。”
安靖:“滚你大爷!”
林阵川:“……”左右为难,说的就是我。
“你先别生气,黎夏他们真的去酒店了吗?要真是,晏哥现在这状态…”
他平心静气地解释道。
安靖白了他一眼,靠着墙壁没好气地说:“在运动场。”
得到答案的林阵川松了一口气,赶忙掏出手机给顾廷晏打电话。
但打了几个都显示无人接听。
他又给黎夏打,却显示手机已关机。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解除误会。”
他面色着急地向外走去。
“安靖,我怎么感觉林阵川对你有点儿…”
风翎醉醺醺地勾着他的肩膀调侃道。
“想多了,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安靖神态自若地说道。
路端插话道:“现在还是先找到夏夏吧,不然姓顾的要疯得离谱。”
三人又歪歪斜斜地勾肩搭背向室外走去。
运动场。
黎夏和陆云倾两人牵着手很是悠闲地闲逛着,丝毫不知道顾某人已经闹翻天了。
两人逛了半小时后,黎夏老远就看见基友三人急匆匆地向他走来。
“你们是在来醒酒的吗?”
黎夏两人望着喘着大气的三人问道。
“不…不是,我跟你说…”
安靖想直接说顾廷晏在找你,但考虑到陆云倾在,迅速改口道:
“外面有只疯狗咬人,我怕你们不小心被咬到,所以来提醒下。”
黎夏听他这打的哑谜,顿时明白了什么情况。
他赶紧拿出手机开机。
关机是不想被人打扰。
一瞧,林阵川的五个来电。
他回头对陆云倾微笑道:“我去回个电话。”
“嗯。”
黎夏走到运动的铁丝网处,给林阵川打了个电话。
“喂,他在搞什么垃圾?”他愤愤地问道。
林阵川粗略说了下情况又让他赶紧帮忙劝劝人。
“大哥,你都说了他情绪很不稳定,我去了不是找死吗?”
他可不想面对走极端路线的顾疯狗。
“这样吧,你把电话给他,我骂他一顿。”
黎夏扣着铁丝网咬牙说道。
然后,过了大概十秒,他就听见对面一道寒气逼人的声音传来,直戳他脆弱的耳膜。
“黎夏,你现在舒服吗?”
老司机黎夏登时分析出了他话里意思,冷呵道:
“贼舒服,欲仙欲死,好像踩在云端上。”
“都整了几回了,我现在累得不想说话,你少打扰我事后休息。”
他说完,电话那头寂静了几秒后,随后顾廷晏狠戾的声音又响起:
“你是忘了我的警告?”
黎夏继续挑火:
“啧,你拆别人算什么本事,怎么不直接把劳资拆了做成标本随身带着?”
“从源头解决问题不会?什么叫做节约成本,懂?”
“不懂劳资给你上上经济课。”
黎夏觉得,若是顾廷晏现在就在眼前,他真的能用锤子抡爆他狗头。
“黎夏,我只知道,对你,要不惜成本。”
顾廷晏忽然一句深情告白。
黎夏啧啧两声,继续说:
“那你可真傻,你这光投入没收获,迟早会亏死。”
顾廷晏:“投给你的,不亏。”
“劳资不要,你投过来,我特么一棒子挥开。”
“我成吨投,看你用多大力气挥?”
黎夏:“劳资建座水火不侵,刀枪不入的碉堡格挡,让你投个寂寞。”
“我送你的碉堡一朵蘑菇云。”
黎夏:“好的,劳资和碉堡已经被你轰得渣都不剩了。”
“所以我现在对你就是不存在的人,请像无视空气般无视我。”
顾廷晏:“……”
“黎夏,你真是会诡辩。”
黎某人:“只能怪你自己嘴上功夫不行。”
顾某人:“你过来,我让你试试我嘴上功夫行不行。”
“你他妈少看点带颜色的,我怀疑路灯的颜色都是被你污染的。”
“南城几万个路灯,你做个人吧,我为你感到羞耻。”
黎夏找到空子又是一通怼。
他话落,那头就飘来顾廷晏低哑的笑声。
黎夏:“……”我始终摸不清他的笑点在哪。
人类又一大未解之谜。
“你小嘴可爱得我想堵住。”顾廷晏撩拨道。
“少对劳资发骚。”
“你就不能对我说点好听的?”
“劳资对疯狗说不出好话。”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几秒。
黎夏咳嗽一声,说:“再见。”
然后也没等顾廷晏回,就掐断了电话。
回到风翎他们面前,扭了扭脖子,道:
“咬人的疯狗已经被一枪爆头了。”
“那就好,这年头狂犬病不好治。”安靖望着弯月感叹一声。
“回去吧,晚上有点冷。”黎夏缩了下脖子对着陆云倾说。
陆云倾牵上他的手,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楼,本来黎夏还想跟陆云倾床头夜话的,综合考虑后还是打消了这想法。
洗完澡不久,他的门就被敲响了。
透过猫眼一看,正正就是顾廷晏。
黎夏没开门,而是给他发了个“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条狗”的表情包。
结果,顾廷晏这次给他回的是“对方稳稳接住了你的狗”这一表情包。
门内的黎夏:“……”
第62章 课间
妈的,顾廷晏是跟他网聊都聊出战术经验来了吗?
还会斗图了。
不得不说,聊天也是门技术活。
比如,网恋从聊天开始。
但是,一般从奔现结束。
黎夏自我探讨了几秒网聊的奥秘之后,还是打开了门。
“有事白天说,我要睡了。”
他耷拉着眼皮,懒洋洋地抬头对顾廷晏简单说了一句。
顾廷晏细细地打量着他,目光从他的脸逐渐往下移。
“别看了,劳资皮肤自愈能力很强,吻痕什么的早消了。”
黎夏对他翻了两个大白眼。
才说完,他就被顾廷晏紧紧拥在了怀里。
“你给劳资……”
放开他的话被耳畔顾廷晏夹杂着幽怨的嗓音打住了:
“你都没主动抱过我。”
黎夏:“……”你多大人了?
“所以,我抱你好了。”顾廷晏接着又说。
然而黎某人嘴角抽搐很没情调地说道:
“我觉得吧,你要真喜欢,可以按照我的样子做个同等标准的娃娃。”
“到时候想怎么抱就怎么抱,想做啥做啥。”
顾廷晏:“……”
“黎夏,我要是有天死了,铁定是被你气死的。”
顾廷晏松开他,眼里冒着火星子。
黎夏笑盈盈地说:
“心胸开阔点,格局大一点,你就不会气了。”
“所以说,我该看着你在我头上开阔出一片草原?”
顾廷晏修长的食指轻挑起黎夏的下巴,逼视道。
黎夏抬手拍开,表情十分无语地回道:
“趁你这个阶段的妄想症还有得治,赶快去医院挂个号。”
“挂号费六块钱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出了,后续费用你自己交。”
“当然,要是诊断出来没得治,我借钱也会让你住上精神病院的VIP病房。”
被黎某人气得脸黑的顾廷晏硬生生从牙缝里憋出一句:
“师父,别念了。”
说不过,真的说不过。
好想堵上他的嘴。
“既然如此,回你的花果山去,师父我要就寝了。”黎夏顺势就给演上了。
“明天见。”顾某人扶了下额头,脸色颇为无奈。
黎夏对他摆摆手:“跪安吧。”
然后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留下被“咒语”折磨得有些头疼顾廷晏呆楞地站在门前。
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