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喜事:本宫要退位(343)
“当然不是了。公主,您的魅力才是最大的,皇上一直以来也当然是深爱着您,只不过是被狐狸精勾走了心神罢了。”
听此言语,凤云懿倒也觉得确实如此。从小到大凤云潋都要比她做得还好,甚至就连抢男人也不放过,简直太过分了。
“你说的不错,不愧是跟在我身边的人,见解也很独到,只不过,我们不能再让那贱女人在眼前嚣张了,你可有什么办法将她除去?”
凤云懿光是看见这女人就烦,更别提容少擎今日还主动替她说话,简直快令人气炸。
“公主,这有何可难的,或许不用我们想些主意,不过多久他们便自己崩分离析了。”
这话说来也格外莫名其妙,甚至凤云懿还想不通,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你莫非是在和我说笑,看凤云潋现在的家事,恐怕是要赖在这不走了,又怎么舍得从少擎身边离开呢。”
这才是最让凤云懿担心的是一点,所谓日久生情也是这个意思了。
“公主,我自然知晓您的忧虑。只是您看,若是两人真有感情,恐怕如今早就已经如胶似漆了。然而今日皇上替她说话时,那女人却依旧面无表情,根本不领这番情意。”
这就足以说明,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早就已经没了容少擎的地位,否则断不可能如此无情冷漠。
“我知晓她是什么样性格的人,但两人分离也不过短短几个月,凤云潋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变心?”
凤云懿自知她向来不是花花心肠的人,要不然心中便还残留着容少擎的影子,要不然便是彻底的不爱了。
“可是公主您想,若是一个女人还真爱着男人,又岂会如此冷淡。方才我是将那眼神看得真真切切,显然是万念俱灰了。”
小灵的这番分析,倒让凤云懿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若真是如你说的这般,那她回来的目的又是为何。难道只是单纯的报复于我?”
凤云懿犹如陷入思维误区一般,愣是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想她一来是为了报复,二来也是为了图个荣华富贵之位。既然不能再做帝王,哪怕就算做帝王的女人也不差,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小灵的这一番话,成功植入了凤云懿心中,也彻彻底底让她将矛头对准了凤云潋。
“不错,此话倒是不赖。我寻思你最近的心思倒是细了许多,也格外有进步。”
听见这般话,小灵到格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了揉已经酸楚发麻的双膝。
也是因为这般动作,才让坐在椅子上的凤云懿终于看她一眼。
“光顾着和你说话,竟还忘了你是跪着的,快起来吧。你今日替我出谋划策,也倒是累了。前几日我才让人寻来一匹国外进贡的绸缎,料子甚好,瞧着你最近衣服也旧了,就拿它去裁身合适的衣裳吧。”
凤云懿如同善财童子般大方,出手便是阔阔绰绰。小灵听见这番话后,郑重其事的在地上磕了个响头才离去。
然而望见她走远的背影,凤云懿却在嘴边上扬着邪恶的笑容。
“看来这真是好大的一盘棋。如今倒也是不能输给姐姐才是。究竟谁输谁赢,便要看我们各自的造化了。”
说完这话后,凤云懿便起身走到桌旁捡起笔墨,在纸上寥寥写下几字突不出一会,一行清秀的小楷便跃然纸上。
“巴谛听啊巴谛听,可怜你再聪明,也始终抵挡不住命运的安排。我倒要看看,你如今还能怎么翻身。”
话音刚落,凤云懿便将纸卷成长条塞进了信筒内。瞧着笼里这只翅膀强而有力的鹰,一看便是送信的最佳好手。
凤云懿将信筒绑在鹰的腿脚上,轻轻抚摸着他的翅膀后,便将它放了出去。
“去吧,尽量跑快些,否则时间便赶不及了。”她在唇边弥漫了一丝诡异的笑。
东陵国内。
“殿下不好了,方才国师又痛发好一顿脾气,甚至还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左洛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赶了进来。
只见巴谛听正格外悠闲的提笔画竹,面前还有艺妓正弹着高山流水,简直好一副诗情画意。
“有什么事至于慌慌张张,这些时日里,你又不是头一次见他发脾气了。”巴谛听也早就已经习惯了。
第三百零八章 鬼阳给的下马威
然而这番言语却并未让左洛更加淡定,反倒是抹了一把从额前流下来的汗。
“殿下,如今真是大事不妙了,我看国师的意思是有意投靠大殿下。若是……”左洛的话才刚说到一半,警惕的眼神便朝着一旁的艺妓扫了一眼。
巴谛听自然知晓她的意思,于是点头颔首之间便让着女人先退下了。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时,他才终于开口。
“说吧,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这几日以来,我都命人处处观察着国师的动向。有人发现他似乎与大殿下的动向格外紧密,仿佛在暗中密谋着什么。”
左洛自然也不是空口直断,必定也掌握了一定的依据,若非如此,便也不会匆匆忙忙的赶来汇报了。
“既然他都已打算投靠他人,如今你我也不必多费口舌的劝他了,就随他去吧。”巴谛听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
“殿下,您还需认真考虑才是,若是日后国师与大殿下联合起来,揭发之前的往事,恐怕朝中难免会动荡不安。”
左洛到底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向来能将这些事情考虑的格外周到。
“所以依你之见,如今此人对我们还有用处?”巴谛听能够明白他大致的想法,但具体怎么做便是另外的事情了。
“殿下,如今我们的地位还未稳固,此人断断不可成为敌人。这几日国师痛发脾气,无非是做给我们看样子罢了,还是应当前去慰问才是。”
左洛固然知晓此事有多么不妥,然而除此之外,暂且也别无他法。朝中内外的许多事,都是一个忍字罢了。
“莫非你是不知,前些日子那老头当着众人的面将我痛骂一顿。如今又要我主动向他求和,这无异于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纵然巴谛听不是个好胜心极强的人,也会对这件事感到格外不满。
“我自当是知晓殿下的痛苦,只不过皇位已在眼前,若是我们再忍忍便可彻底到手了。”对于此事,左洛自然也是格外无奈的叹气,但眼下显然已经无路可走了。
“你说的道理我自然都懂,既然如此便只能会一会他了。”如今的巴谛听也只能抱着商量的态度试试,毕竟鬼阳的脾气也格外不好惹。
想必他还在记恨着之前的事情,或许还会态度强硬的直接将巴谛听拒之门外,这也未必不可能发生。
说归说,巴谛听依旧带着左洛飞速赶到国师府,两人才刚赶到便看见门口空无一人,门却是大敞着的。
“殿下,您看这是什么意思?”左洛见情况如此诡异,瞬间便猜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然而巴谛听早就对此心里有数了,看来国师是早就对此有准备的,否则也就不至于这般了。
“你在门口等着就是。”他回首扫了眼身后站着的左洛。
“殿下,此时应当还是小心为好,若是有人在里面布下天罗地网,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我自然懂你说的意思,但无需多疑,我信得过这个男人。”
最起码鬼阳是什么为人,巴谛听也算是有个一知半解,想必多半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
果不其然,等他孤身寡人的进了府之后,便看见鬼阳已经恭候他多时了。
“一直以来我最为欣赏的一点便是你的勇气,看来我果真是没看走眼。”
鬼阳翘着二郎腿玩世不恭的坐在桃木椅上,微眯着的眼睛里透出邪恶味道。
“国师大人此话真是抬举我了,能够遇上你这般厉害的人物,才是我三生有幸。”巴谛听语气淡淡的说着,略带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