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公葬礼上笑出声[穿书](138)

作者:虾咕噜

“嗯。”

两人分头行动,林启蜇去太启的房间里帮他收拾行李,虞渊则去收拾小动物们的用品。

太启的东西多,幸好不太乱,林启蜇帮他用收纳袋一个个装好,放进行李箱里。

收拾到一半,林启蜇说: “我知道你这几天一直有问题想问我。”

太启问;“那你怎么不说?”

林启蜇手脚麻利地帮太启打包;“因为这些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我是局外人,你想知道的问题,需要另一个人来亲手教你。”

“哦?”

林启蜇说;“也是巧了,你以前说过,你教会虞渊的先祖说话,写字,读典籍,现在倒是你需要虞渊教会你,什么是爱了。”

太启说:“我好像有一点点了解了?”

“不,这还远远不够。”林启蜇装完手里的东西,合上了行李箱,“不过我相信,虞渊一定能手把手教会你,怎么爱上他了。”

收拾完行李,林启蜇送太启和虞渊出了门,司机过来帮太启搬运行李,太启两手空空,虞渊则背着太启的猫包,手里提着装上煤球的布袋。

“过两天再来玩儿啊。”林启蜇说。

“这几天来不了了,我猜应该有人要搬进来了。”虞渊右手搭着太启的腰,“等一两个星期后再来打扰你。”

林启蜇说:“行,等我休息,你们过来吃饭。”

“那我们走了。”

虞渊和太启上了车,不到一个小时后,赵天端就连夜开车搬着大包小包,死皮赖脸地住进了林启蜇的房子。

林启蜇没让他睡主卧,他只有灰溜溜地去睡副卧,打扫完房间换上新床单,一看手机,有七八通电话。

“你又去哪里了?我刚和作词一起去你家里找你,你家竟然没人?”

这是姜颐的电话,最近赵天端状态好,工作室便打算让他发一张新唱片。

赵天端说:“我最近不在那里住了,我搬我媳妇家里来了。”

“什么?你也去林队家里凑热闹了?东君不是住在他家里吗?”

赵天端说:“你说太启啊,他刚刚被虞渊接走了,两人甜甜蜜蜜一起回家了。”

姜颐惊道:“完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赵天端问:“什么事?”

姜颐说;“我要去趟昆仑。”

赵天端说;“你去昆仑做什么?”

姜颐说;“几千年前,我答应了虞王一件事,如果东君身边有人出现了,要给他送个信——曹,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结果他竟然真的猜准了!他以前说他能预知未来,难道也不是在开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

芋圆:你教我学会了说话,写字,把我培养成一代君王,现在轮到我教你什么是爱了~

假日快乐呀宝贝们!

第70章 虞王陵 (7)

赵天端有点不太理解:“等等, 我听说虞王不是形神俱灭了吗?你怎么告诉他,给他烧纸?”

姜颐说:“虞王确实是死了,但人死了, 不也得烧纸把逝者挂念的事情传达过去吗?”

作为虞渊的兄弟, 赵天端当然要帮他看着点情敌了, 即便这个情敌已经死了。

赵天端劝姜颐说:“不用这么麻烦,人死如灯灭, 神也一样, 而且你和虞王又没点亲戚关系,你管虞王做什么, 要说也得虞渊自己说, 让他大大方方把东君往虞王陵里一带,嘿,这是我老婆, 气死你。”

姜颐:“……”

知道虞泉就是意外去世的虞家家主虞渊后, 姜颐就一直对虞渊这人观感复杂, 后人和声名显赫的先祖取同一个名字, 不能不说大胆,更何况虞渊长得和虞王也很像。只是在对待感情上面, 两人完全不一样。虞王总是默默守护在东君身边, 姜颐一直觉得他有天会被暗恋逼疯, 事实证明, 虞王后来也的确疯了, 而虞渊对待感情却得心应手得多,该出手时就出手, 和东君水到渠成得就成了。

她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 我必须要去昆仑送一趟信, 虞王是我老朋友,还救过我,我无论如何,也要去给他送个信。”

姜颐态度坚决,说去就去,当晚,她就在生意圈子里找一位香火神买了一副昆仑周边的地图,知道姜颐是要去昆仑西边之后,那位香火神委婉地劝道:“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还是别去了吧。”

姜颐没去过昆仑,对于昆仑西边的了解仅限于一道深不见底的天坑沟壑,那里荒芜之地,草木不生,西边也是日没之处,是东君豢养的三足金乌也会折返的地方,万年以来鲜少有神踏足。

可是姜颐已经下定决心要去了,这是她和虞王的一个约定,现在是她践行的时候了。

说起来,姜颐认识虞王也是出于巧合,她并不是太启的近侍,封神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太启,只是偶尔会见到从昆仑去凡间世界的东君近侍。

虞王就是姜颐最常见的近侍神,因为姜颐神庙在凡间世界与昆仑世界的交界处,凡间世界和昆仑的八卦她也听了不少,这个在凡间世界和昆仑上都声名大噪的神每次路过,她都会好奇地多看上两眼,后来见得多了,也会摆点茶水,叫上虞王聊聊天。

虞王的话不太多,对于姜颐的八卦总是不着痕迹地绕过去,两人的交情也就仅限于打个照面。

直到后来姜颐被某位神怂恿,想上昆仑偷/窥太启的神格。虞王在万神殿后把她拦了下来,两人打了一架,就在姜颐落下风时,昆仑之上降下数道天劫,虞王用天子剑替姜颐挡住了天劫,救了她一命,甚至瞒天过海,并未让司神官天姬和太启知道这件事。

自此之后,两神便熟悉起来,从昆仑来往凡间世界时,虞王也会在姜颐的神殿前多坐一会儿,他的话依然不多,不过他告诉了姜颐很多事,甚至包括他的真名,对于姜颐上昆仑偷/窥东君神格一事,也只是简单交代了一句“以后别这么做了。”

姜颐不想欠人情,一直希望能报答虞王的救命之恩。

在提过很多次后,虞王说:“报恩就算了,你帮我个忙吧。”

姜颐问:“什么忙?”

虞王说:“千年之后,你如果看到东君身边有个姓虞的男人,就去昆仑西边给我送个信,如果那个男人不信虞,也去昆仑西边给我送个信。”

那会儿姜颐是当笑话来听的:“怎么?连几千年后的情敌也惦记了?这么在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情敌算账啊?”

虞王说;“因为我快死了。”

姜颐骂了他一句神经病。

没想到几天之后,昆仑之巅就出现了神明陨落的红月,自此,虞王便在三界里彻底消失了,姜颐也失去了昆仑上唯一一位朋友。

“哎,爱情啊。”

姜颐趁着夜色出发,很快到达了昆仑世界和凡间世界的交界处,她的神殿是在交界处的阳面,根据地图所言,从阳面有一道隐秘的小路,可以直通西边,这条路不太好找,幸好姜颐本身就镇守在交界处,对于这一带十分熟悉,她很快就找到了入口,顺着小路畅通无阻地进入了这片无主之地。

这是一片未开化的蒙昧世界,天地就像是一团胡乱混合在一起的颜料,姜颐看不见日月升落,此地也不见山川河流,姜颐是凭着龟甲和手里的地图一路问卦,才勉强找到了“路”。

她是女武神,一向不善占卜,然而这一次,却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引导一样,没有花费很大的力气,就找到了那处天坑沟壑。

姜颐掏出法宝,接着法宝的光亮朝天坑沟壑里看了一眼,这里深不见底,只看了一眼,一股阴寒的凉气从脚底蔓延上来,她情不自禁向后退了几步,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在这么个古怪地方。”

姜颐正要去摸怀里的冥币和黄表纸,身后突然响起来细碎的龟裂声,姜颐心神一凝,手里的法宝偷偷化成了数枚铁蒺藜,在身后的危机悄然袭来时,飞身跃出几丈之外,手里的铁蒺藜向来者各处命门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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