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妈咸鱼带娃日常(344)

作者:笔下求生

可惜别说电视,就连收音机岛上都经常没信号。

许问抬头看看夜空,心想,什么时候国家才能决定铺设海底光缆?

或者,要不,自己努努力,捐钱给部队装海底光缆?

回头问问魔镜,从岸上铺到彩虹岛得要多少米?造价大概多少钱一米?

路远征依旧是岛上最大的军官,依旧得在演出开始前发表讲话,并且得象征性的坐一会儿之后才能离场回来找许问。

他进门时,许问刚洗完澡,靠在床头上看书。

许问没想到他这么早回来,有些意外,“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因为大约只有这个时间,家里才能只有你和我。”

许问:“……”

许望跟许闻两家下午就返回鹏城了。

岛上难得有文娱活动,许秋石跟朱美珍领着几个孩子去看热闹了。

确实只有许问会觉得这样的晚会没什么意思,宁愿在家看书。

路远征说话间,已经自动自发脱了衣服,长腿一抬就上了床,同时一手抽走许问书,一手把她往怀里拉。

“欸!”许问惊呼,“你都还没洗澡!”

她又跑不了,至于这么猴急?

“反正一会儿都得洗,不差这一次。”

许问:“……”

许问没有抗议的机会,路远征说完就吻住了她的唇,大手滑到她睡衣下摆撩起。

……

两个人还难舍难分,看热闹的家人就都回来了。

许问听见动静,吓了一跳。

路远征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

许问吓得哆嗦了一下,浑身紧绷。

路远征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有几分不甘心,笑她:“吓成这样?!”

许问气得蹬路远征,“都怪你!”

他哄她说很快。

结果一折腾就一两个小时,许秋石他们都回来了。

而且许问上一次洗完澡照过镜子,她现在这脸一看就知道干了什么好事,怎么下楼去跟父母打招呼?

夏初还在朱美珍那儿呢,总得抱回来吧?

路远征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反正也不疼,他拿过毛巾简单擦了下随手拎过裤子和上衣套上,“我下去,就说你睡了。”

许问没好气道:“要不然呢?”

等路远征下楼,许问进卫生间重新洗了一遍澡,一边洗一边骂他。

“狗男人!”

路远征上来的时候还能听见许问愤愤不平的埋怨声,挑了下眉,嘴角上扬,抬手敲了下卫生间的门,“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我刚才表现的不好,没有满足你!要不,我们再来一回?”反正明天就分开了,腿软也无所谓。

许问:“……”

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骂归骂,还是收了声。

她只是最硬,路远征相反,属于不回嘴但会动手的。

好女不跟恶男逗。

许问出来,发现只有路远征自己躺在床上,“夏初呢?”

“夏初已经睡了,妈说,让夏初今晚跟着她。”

许问:“……”

顿时脸有些烧。

就好像小时候自己做了做事,明明把事故现场处理过也自认为藏的很好。

比如像偷吃完,把嘴擦干净,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还以为大人没发现。

实际上脸洗干净了,但是衣物上还留有明显的作案痕迹。

只是父母愿意配合她掩耳盗铃。

现在也一样。

父母都知道她跟路远征又要分开了,两个人需要单独的空间。

许问甚至怀疑他们是故意带着孩子们这么晚回来。

夏初估计也是刻意留下的。

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感动。

父母的爱总是这样,低调,不显山不露水,却无处不在。

明明很困,也很累。

却睡不着。

每次分别前都会这样。

离愁怎么难适应。

两个相拥着说了会儿话。

许问突然想起丁玉凤,问路远征:“你认识丁记者吗?”

路远征睁开眼,一双眼瞬间清明了几分,一脸警惕道:“她跟你说什么了?我可跟她没任何关系。我们以前就是见过几面,不熟!而且她当时有对象,都要谈婚论嫁的。”

许问:“……”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感叹自己御夫有术,还是盖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能吃醋,看给路远征吓得。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饶路远征,“路远征同志,你这是做贼心虚吗?我什么都没说你着急解释什么?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路远征:“……”

“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她?”

“什么叫好端端的?她哪次上岛不追着我采访?”

丁玉凤对许问的执念路远征也是见过的,轻笑一声,“她那人就是固执,你别搭理她就行。”

“你不是说不熟吗?怎么知道人家固执?”

路远征:“……”

路远征决定还是不要聊天了,最起码不能聊这个话题太危险,他支起身子,“媳妇儿,你要是不困,咱们还是可以做点别的。”

许问:“……”

她伸手制止路远征靠近,“我不是争风吃醋的,就是想问问你她是不是做过战地记者?”

路远征点点头,“嗯”了一声。

果然,许问心道,难怪那么说。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而且你怎么知道她做过战地记者?”

许问便把下午两个人的聊天说了下。

路远征哦了一声,“不是你的错!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许问觉得像丁玉凤这样的人,如果有故事一定是个特别感人的故事,于是支起身子摆好聆听的姿势:“能说吗?”

“我觉得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现在想知道。”

路远征掀了掀眼皮,看了许问一眼,犹豫了下,还是开了口。

其实很简单。

十年前丁玉凤也算是新人记者,怀着满腔热血,活跃在战场上。

仿若和尚庙里突然来了一朵花,吸引了绝大部分官兵的注意。

许问忍不住打断他:“也包括你吗?”

路远征:“……”

“那时候你男人我才堪堪满十八岁!只想马革裹尸奋战沙场还不懂儿女情长。”

丁玉凤比路远征大个几岁,主要吸引的是当时适龄的未婚男官兵。

在众英雄儿郎中,路远征当时的班长拔得头筹获得了丁玉凤的偏爱。

两个人成了一对。

他们走到哪,丁玉凤跟到哪。

打仗归打仗,不打了总有闲暇时间玩笑。

大家都打趣他们。

丁玉凤虽是个女同志,也很勇敢,哪里危险哪里有她,总能第一时间把战场情况记录下来。

路远征他们多几枚军功章,丁玉凤就同样多几个奖状。

在她们单位,她是年轻记者中的佼佼者。

只可惜,战场无永恒,有胜利就有失败。

失败的代价往往就是性命。

路远征的班长在掩护大部队撤退的时候,不幸落入敌人手中。

他们还在研究营救方案,丁玉凤孤身闯军营。

“啧!她不像这么沉不住气的人啊?”许问惊叹一声。

难道恋爱真的会让人智商为零?

“倒也不完全是她的错。”路远征想起以前也忍不住皱眉,“在战场上,按照国际规则,不论是敌是友,都不会去伤害不拿枪的医生和记录战况的记者。

所以丁玉凤才想铤而走险,孤身闯敌战区。她不是莽撞,是想给我们探路。”

说到这里,路远征长叹一声,“可惜,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遵守规则,否则也就没有战争能实现世界和平了。

丁玉凤不幸,也被捕了!”

许问:“……”

听得心里一揪,忍不住追问:“后来呢?”

“后来,我们只救了丁玉凤出来。”路远征抿了下唇,看似平静的话语里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怒意。

“啊?”

许问纳闷,随即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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