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妈咸鱼带娃日常(281)

作者:笔下求生

顺产的疼她受完了,差点还得感受一回剖腹产的疼。

路远征再次道歉:“对不起!”

明知道这个字没什么意义,可除了这,他真不知道说什么。

“我知道你觉得愧疚,我真不生气。就是当时疼狠了才骂你。而且你还救了我跟孩子。避免我们挨一刀。”

路远征不知道说什么,只紧紧地抱住许问。

朱美珍抱着孩子进门,正好看见这一幕,下意识想抱着孩子再退出去。

路远征耳朵灵,反应快,看见她放开许问,站了起来,“妈!”

朱美珍不好再离开,把孩子抱到许问跟前,“诺,看看孩子吧!”

许问有点不敢抱。

抱着严严实实的襁褓,才那么大一丁点儿,像个小老太太,皮肤皱皱巴巴还有点黑。

朱美珍教她正确的抱孩子姿势。

路远征默默看着听着记在心里。

“怎么这么丑?”许问皱眉,她自认自己长得挺好看,路远征也挺帅的,“还这么小。是不是抱错了?”

朱美珍翻个白眼,“小孩子都长这样。六斤二两可不算小了!你小时候还没她大呢!你还不到五斤,大家还都说你养不活呢!凌晨那会儿就接生了你一个孩子,上哪抱错去?”

许问:“……”

路远征也附和:“不丑!很漂亮。”

她给他生的女儿,怎么会丑?

许问:“……”

行吧!你们愿意自欺欺人,我还能说什么?

朱美珍问:“你们想好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吗?”

许问摇头。

跟路远征倒是讨论过几回,但是没想到合适的名字。

“大名没想好,小名倒是有一个。”路远征开口,“跟冬生和春生一样吧!”

许问:“……”

脱口而出:“夏生?”

朱美珍:“……”

她第一个不同意:“一个女孩子叫这像什么话?再说还不到夏天呢!”

5月的鹏城已经很热,那是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不代表已经是夏天了。

路远征可不敢像朱美珍这样直接怼许问,委婉道:“你们觉得夏初怎么样?”

第160章

坐月子的生活是极其无聊的。

许问庆幸的是, 没听从朱美珍的劝告留在鹏城而是跟着路远征回了彩虹岛。

原因无他,木屋里有马桶,鹏城姿双倍的院子没有, 需要上公厕。

朱美珍的意思是许问在房间里大小便, 朱美珍会帮忙倒便盆。

本来许问就不喜欢麻烦人,更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上的帮忙,所以才坚决回了海岛。

朱美珍不放心她, 也跟来彩虹岛照顾。

路远征就近开了一间木屋给朱美珍。

白天朱美珍照顾许问母女,晚上路远征照顾她们母女。

冬生放学后,也会一直来陪她。

其实许问觉得冬生现在更喜欢夏初。

冬生天天追问许问跟路远征。

“妹妹什么时候能长大?”

“我什么时候可以带妹妹出去玩?”

“柳阿姨给我了一颗好吃的糖果,我可以分享给妹妹吗?”

“……”

每天n个为什么,得到的往往是他不愿意听的答案,冬生难免有些失落。

许问还得安慰他:“因为小宝宝需要时间才能一点点长大。就像你一样, 你看你都六岁了, 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情不能做?但是比去年你是不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你看你去年还够不到灶台,今年可以不踩板凳就够到了,对不对?

小夏初也一样。她需要时间来长大。

她要到四个月的时候才翻身,六个月的时候才能坐, 八个月会爬,一岁会走。

等到能走了, 你就能带她出去玩了!”

冬生想了一会儿,叹息:“养小孩子可真麻烦!”

许问含笑:“你也是这么长大的。”

只是长大的过程让人有点心疼。

不过还好, 小时候他不记事。

等他记事的时候, 他身边就有她了。

虽然不一定合格,但她真努力去当一个好妈妈了。

路远征对夏初更是宠到没边。

可惜再宠也就这样,一个月子里还吃奶的孩子。

当爹的能怎么着?

最多也就是给他“小情人”洗洗尿布。

当然,稀罕小情人也不会忽略冷落大情人。

事实上, 路远征对许问比之前更细致。

怕她在月子里无聊,一有空就回来陪她聊天说话。

晚上,许问只需要负责睡觉。

夏初一动,路远征就会醒。

全权负责给小夏初换尿布,洗屁股。

有时候看许问睡沉了,不舍得吵醒她就给小夏初喂一点儿冲泡的奶粉。

许问还笨手笨脚不太敢碰夏初的时候,路远征已经十分熟练用各种姿势抱夏初。

比如横抱哄睡,竖抱拍嗝。

许问纳闷道:“她那么小小的,你都不害怕吗?”

她抱小夏初的时候,都害怕一不小心就折断她的胳膊,太细了!

睡觉的时候也会下意识道离小夏初远远的,生怕压到她。

路远征轻叹,“怎么能不怕?”

他张开手比划了一下,感觉都能单手托起小夏初。

事实上也确实可以,只是不敢而已。

别说单手抱,一开始路远征直接不敢碰夏初。

他掌心粗粝,指腹掌心连接处都有后茧,生怕碰疼小夏初。

后来为了照顾夏初,他自己用小刀割去了掌心边缘的后茧。

有次许问恰好看见,心疼得制止。

“大不了隔着层布抱她!你也不至于自残吧?”许问握住他的手。

路远征轻笑,安慰她:“别怕!不疼。”

许问不信。

“真的。也不单单是为了小夏初。以前我们也经常这么干。时间长了,老茧如果太厚会影响灵敏度。”

所以经常用小刀削平厚茧,再用砂纸打磨平。

最后可能会有点疼,但是一般不会疼。

只是如今战争很少,加上他升了营长,很少再参加日常训练,所以不怎么处理手上这些老茧了。

许问半信半疑地瞅他。

路远征握着她的手,拿着她的指腹摁了摁自己的老茧处,“这里掐一下都是没感觉的。”

许问夺回自己手的控制权,往他指腹没削的老茧上使劲掐了下,同时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路远征仿若真感觉不到痛。

许问还是不放心,她伸出自己葱白的手,想找个薄茧实验一下。

怎奈,这双手保养的过于精致,早先盖学校吃亏受累起的薄茧都已经养没了。

许问有些愤愤,咕哝道:“这样一对比,显得我好吃懒做一样。”

路远征连忙表态,“哪有?你是脑力劳动者,靠脑子吃饭。像我们这种糙汉子,只能出出力气。”

这些都是他跟着许问学的。

有时候两个人耳鬓厮磨时经常也十指相扣。

她指尖葱白,他手肤色略深,对比过于明显,每回都是她愤愤不平。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娇气,有时候会为自己开脱。

这什么糙汉子和脑力劳动者,就是那会儿许问说的。

许问接受了他的安慰,但是对去掉茧子不疼这事仍心有疑虑。

第二天,许问找了朱美珍做实验。

朱美珍常年劳作,掌心也是有茧的。

许问往她掌心掐了一下,“妈,疼吗?”

朱美珍古怪地看她一眼,“我是该说疼还是不疼?”

许问:“……”

“实话实说就是了。”

“不怎么疼。茧子就是磨出来的,你往上面掐肯定不疼。但是你这么用力就有一点疼了。”

许问:“……”

所以路远征还是骗她了。

不怎么疼,不等于不疼。

最多上面那一层不疼。

但,她知道也于事无补,路远征已经处理完掌心的茧。

许问只能摸摸女儿稚嫩且无辜的小脸,“我都有点嫉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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